被搞僵了。
“呂靜,你這個樣子太沒形象了,被韓以風看到他會不喜歡的。”
那邊,山口春日幾次想要掙扎,但是呂靜不鬆手,而且她的頭髮又長,根本就掙脫不了她的魔爪,薰染著醉意的臉,一邊蒼白,另外一邊更是鐵青的難看,這麼個嬌滴滴的大美人,任誰看到都會有幾分不忍。
“他喜歡什麼?我怎麼做,他都不喜歡!”
話雖然這樣說,呂靜還是鬆開了手,微仰著頭,卻還是無法抑制住,兩邊的淚水,順著冰涼的指尖,滑落在沈佳蓉的掌心。
沈佳蓉看著呂靜這樣,心裡自然是不忍心,但是這個時候,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是呀,不喜歡你的人,就算你付出的再多,哪怕是傾盡一切,他也不會看到,就算看到了,也會裝作看不到。
這些年,呂靜為韓以風做的還會少嗎?她做的,韓以風都知道,卻依舊,熟視無睹。
就像現在,他聽到了,卻還是選擇,靜默的站在一旁。
而她,很想幫忙,卻發覺,自己什麼都做不了,她想做的事情,就算出發點是為了韓以風,可對他來說,她說的話,卻太過殘忍了。
她不喜歡韓以風因為男女感情的問題纏著自己,甚至害怕,韓以風也是一樣,既然知道是不快的事情,又何必強加在他身上呢?
呂靜和韓以風,一切,就隨緣吧。
掙脫了魔爪的山口春日靠在牆上,擰著眉頭,鐵青著臉,看著賀子昱。
“賀子昱,這位是?”
沈佳蓉唯恐呂靜再有異動,將她整個人抱著,扭頭,看向依舊靠在牆上,意態悠閒的賀子昱。
受欺負的不是沈佳蓉,也不是沈佳蓉的朋友,賀子昱自然悠閒了。
他盯著眯眼看向自己的沈佳蓉,在別人眼裡,賀子昱三字不過是尋常不過的稱呼,但賀子昱知道,這卻是生氣的一個徵兆,她只有在不高興的時候才會這樣叫自己,平時,只有兩個人的時候,她昂著下巴,肆無忌憚,眉梢眼角,寫著不滿,今天,有外人在場,她明顯剋制了許多。
“山口春日,山口家族的二小姐,爸爸公司的合作伙伴。”
賀子昱走到沈佳蓉跟前,簡單的幾句話,卻讓山口春日的臉,驀地一白。
她對他而言,除了是山口家的二小姐,風揚國際的合作伙伴,便再無其他了嗎?
她的追求,於他而言,什麼都不是嗎?
打從那個女人出現到現在,他的視線,未曾從她的身上移開分秒,就連她被那個喝醉酒的瘋女人捉著頭髮,他依舊悠閒的靠著,仿若局外人一般,不言不語。
“你好,我是沈佳蓉。”
沈佳蓉想了想,還是沒在沈佳蓉後邊加上,賀子昱的妻子,雖然,她很想在這個情敵面前擺正自己的身份,但是她相信賀子昱,他分明不想讓這個女人碰觸到他,就連碰觸,他都是不願的。
沈佳蓉三個字,最近這段時間,一直都和賀子昱聯絡在一起,對關注賀子昱的山口春日來說,自然是不陌生的。
泛酸的胸口,隨著喉底的略有些嗆人的酒,一起衝上了腦門,山口春日只覺得那一片,疼痛的難受,沒了見面的驚喜,只覺得說不出的淒涼。
這個女人,神情淡淡的,那樣的溫柔,彷彿是一種憐憫,山口春日在心底冷笑了一聲,她山口家的人,在日本風雲叱吒,何曾需要別人的可憐了?簡直就是不知所謂。
她山口春日想要的東西,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這樣的女人,賀子昱,只是圖一時新鮮吧,不然的話,她真的找不出別的理由。
“我的妻子。”
就在山口春日毫不客氣打量著沈佳蓉的時候,賀子昱上前一步,當著山口春日的面,將沈佳蓉摟在懷中,低著腦袋,在她的頸項,像個小孩似的蹭了蹭,輕輕的叫了一聲:“老婆。”
那樣溫柔的聲音,似撒嬌,彷彿傾注了他所有的深情,成了情人間柔情的呢喃,這一刻,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沒了往日的高不可攀,那樣的真切,可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另外一個女人。
因為曾經的失敗,讓她覺得屈辱,她不甘折下自己的高貴,卻又放不下自己這個朝思夜想的男人,所以她找了這樣的理由回來,她一直以為,報紙上的那一切都是假的,她不想相信,更不願承認,自己花了三年的時間都未能征服的男人,愛上了一個近乎平凡的女孩。
“沒有喝酒?”
沈佳蓉側過身,後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