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著。
“好!”真夠倔!就在他想發動另一波攻擊時她胸一有一道閃光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這是……他伸手丟翻,一條紫水晶赫然出現在眼前,有種熟悉的感覺油然而生。
“啊——你幹嘛?”笑意未歇,她還來不及反應,就看他對著項鍊發愣。
“這項鍊是從哪來的?”他臉色一變,很嚴肅的問。
“你問這做什麼?還我!”她蹙起眉頭想抽回項鍊,卻被拉住。
“告訴我,這項鍊是誰送你的?”他直盯著她的臉,試圖從記憶中丟尋找那張臉。
“你又知道項鍊是別人送的了?你怎麼不問我從哪兒買的?”被盯得莫名其妙,她奇怪為什麼他會這麼肯定。
“不可能!這項鍊的樣式是獨一無二的,我敢說全世界只有這一條。”他答得斬釘截鐵,因為這是父親送給母親唯一的禮物。
“你——”這會兒,換楊之夏愣住了。難道他是……兩人四目相望了好一會兒,突然一齊開口指著對方。
“你是小夏!”
“你是諾諾!”
楊之夏摀著嘴不敢相信,都過了十幾年,她竟然……她竟然會遇見那個小男孩!
“小夏!你是小夏!”天啊!老天的安排,有時真是妙不可言。他興奮地抱著她,不停地叫著她的小名。
“諾諾……”她喃喃地叫著十幾年來只在夢中喊過的名字。
“我終於再見到你了,小夏!我還記得那天我們分開後,我每天都在等你出現,一直到我母親過世後才停止。但我從來沒有忘記過你,有時還會夢見我們初識的時候呢!”他激動的述說著過往。
“我也是,你知道嗎?雷諾,你那時候的關心是支援我的最大動力,如果沒有碰到你,我想應該沒有現在的我。”回憶起過往,她的眼淚突然毫無預警的落下。
“怎麼哭了?”撇開小時候,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她掉淚,而她的淚好象滴在他的心湖上,引起陣陣漣漪,震盪他的靈魂。
“知道嗎?母親過世後,父親就成了我唯一的親人,”因為他是諾諾,所以她開始像小時候一樣對他吐露心事,一些連迎春她們都不知道的事。
“那時悲傷的我只想從父親那裡得到安慰,卻一次次地落空,我的生日他只是交代秘書買份禮物。我想吸引他的注意,於是我努力讀書,可是不管我的表現有多優異,他從來沒有給我一個擁抱。
我知道他很忙,但是他居然忙到連母親去世,他都只是派個人到醫院處理後事,連自己女兒最需要父親的時候,都撥不出時間給她,多少夜裡我都是一個人哭醒,只有你的項鍊陪著我。
後來我漸漸地不愛說話了,也不再丟乞求父親的注意,我變得恨他,有一度曾想整垮〔永熙〕來報復他,可是我卻迷上了工作,尤其是挑戰性大的工作。人家說遺傳,真的沒錯,我身體裡就是留著工作狂的血液,所以才會拚了命的工作。“
“不對,之夏,你不是工作狂,你只是在用工作麻痺自己。”雷諾心疼地抱著她低語道。
他沒想到看起來慈祥和藹的楊伯父,竟是如此對待小時候的之夏,那麼他肯答應他的要求,是想彌補坐什麼嗎?
“就算是麻痺又如何?”她突然激動起來。“他明明知道我拍工作看得有多重,可是他卻莫名其妙強迫我休假,難道就用一句〔我太累,需要休息〕就可以抹煞掉我的努力嗎?我又不是木頭娃娃,我也有感覺、有自己的思想啊!
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他,母親是如此。我也是這樣!“她的眼淚像斷線珍珠般的天啊!看他做什麼了?雷諾從沒想過他的計畫,竟會讓之夏這麼恨自己的父親,他想了下,決定坦誠以告。
“噓——別哭!”他輕拭她的眼淚,認真的說道:“現在我想跟你說件事,但我希望你能瞭解,我會這麼做,完全是因為我愛你,我想讓我們有單獨相處的機會。”
“什麼事?”她勉強停止淚水,望著他的臉。
“其實,你會休假,是我向伯父要求的。”
“你說什麼?”她瞪大眼睛。
“我說,你會突然休假……”
“夠了!”猛然明自,一股被欺騙的感覺湧上心頭,她打斷他的話,激動的推開他吼道:“你怎麼可以這麼做!”
“之夏,你聽我說……”
“我不要聽!我不要聽!你這個大騙子!”她起身就想衝出去。
“之夏,別這樣!你冷靜點!難道你真的不能諒解我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