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頂。
“砰!”緊接而來的是巨大的撞門聲。
“發生什麼事了?!”她的叫聲像發生慘案,易少昂什麼都顧不得地破門而入。
見他忽然闖入,薇虹大驚失色,“啊啊啊……”她已叫得“燒聲”,手忙腳亂地欲遮掩自己,卻遮上露下、遮下露上。
她破碎的叫聲終止於一條兜頭罩下的潔白浴巾。
她趕緊用浴巾圍住自己,臉紅得像顆快爆破的西紅柿,嬌斥道:“你怎麼可以不說一聲就闖進來?!”
“我的大小姐,你叫得那麼恐怖,我當然心急啊!”目光在進門後便已迅速梭巡過她全身,確定她安然無恙後,他幽邃的眼神開始大方地瀏覽她凹凸有致的胴體。
“你還不趕快出去!”背過身,阻絕他放肆的打量。
“那你確定沒事了嗎?”他有一點不放心。
“沒事、沒事啦!”她像趕蒼蠅似地揮著手。
易少昂聳聳肩,覺得有些可惜地旋身準備離開浴室。
“少昂,等等!”薇虹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連忙追上前拉住他的手臂。
“需要我效勞嗎?”他轉過頭,壞壞地睨她、壞壞地調侃,那模樣說明了很樂意幫她沐浴。
厚!這男人愈來愈邪惡了!她紅著臉打了他一記,沒好氣地睞他一眼。
“我……我問你哦!”她羞窘地低下頭,聲如蚊蚋。“我們昨天到底那個了沒有?”唉!真難以啟齒。
她那時迷迷糊糊的,過程如夢似真,會不會連已經“那個”了都不清楚?
聽說,“那個”的疼痛程度因人而異,甚至有人比較幸運,不會感到太明顯的痛楚:而她,有沒有可能湊巧就是那個不會痛的人?
“那個?”易少昂不解地重複了聲,下一秒旋即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我們不是喊停了嗎?”才睡一覺,這妮子就忘光光了?
對啊,她記得的也是這樣,可是……
“那為什麼我還會落紅?”太奇怪了!難道太激情就會自動破裂嗎?對這回事她還真是懵懵懂懂的。
這下換他傻眼了。
他明明沒有攻陷禁地,怎麼會?“你……確定是落紅?”他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朝她的雙腿間瞥去。
“欸?”對厚,她受昨晚的影響太多,剛剛只直覺的想到那檔子事去,經過他這麼一提醒,她才想起其它可能。“今天幾號啊?”
易少昂偏頭想了想,說出一個日期。
“啊!”答案終於出現了!
“怎麼了嗎?”他見她一副大難臨頭的反應,不禁緊張問道。
她難為情地囁嚅。“我不是落紅,是MC來了……”竟把月經來潮當成是處女膜破裂,好糗!
在他的陪伴下,她玩得不知今夕是何夕,連自己的經期到了都沒察覺,難怪剛剛會覺得下腹一陣熱潮,而她居然還誤以為是情潮翻湧咧!
他一愣,反應過來後忍俊不禁地捧腹大笑。“哈哈~~”真夠逗的了,這樣也能搞混?!
“喂!你別笑啦,人家一時忘了嘛,還以為是昨天的後遺症咩!”她羞得無地自容了,扯著他的手臂嬌瞋。
“真服了你了!”他笑了好一會兒,才勉強剋制住。
從來沒有人能令他覺得這樣爆笑,又如此可愛。
“我們該回臺灣了,當初沒打算會待這麼久,東西也準備得不齊全,生理用品都沒帶,而且又沒有帶止痛藥……”薇虹擔心起來。她經痛的毛病打從初潮就開始,每個月都要忍受一次腹痛煎熬,從不例外。
“止痛藥?”他訝異。
“嗯,例如普拿疼、阿司匹林之類的。”
“這種藥常吃不好吧?”他皺起眉頭,不認同她每個月都得吞進那種東西。
“我也知道啊,所以我通常都是真的受不了了才吃一顆,可是就算這樣,身邊也得帶著預防才安心啊!唉,男人哪能瞭解女人每個月都得痛上一回的苦?”她怨怪地說著。
“好吧,那我去幫你找找好了。”聽她說成那樣,他也只能妥協。
薇虹咧開笑容,隨即又得寸進尺地說:“那你能不能再幫我買衛生棉?”她覷著他,有點捉弄意味,等著意料中的推托之詞。
照理說,男生都滿排斥幫女孩子買這類用品,因為這會讓他們覺得尷尬沒面子。
“好,沒問題。”他一口答應,完全不避嫌。
好爽快!意料之外的答案令她愕然一怔。“你不會不好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