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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的草藤將山洞口遮蔽的極為隱秘,所以輕易不會被發現。

那些人罵罵咧咧了一陣子,就轉到別的地方去尋找,豹子來到青袍客身邊見他昏迷不醒,急得直撓頭不知道怎麼辦才好,見前面不遠處又有點透亮的地方,就走過去察看,有一條亮光從上面的山縫中直射進來,這裡空曠的空間顯得格外的明亮,旁邊還有一個水窪子,豹子趕忙將青袍客抱到這裡,用手捧了一點水給青袍客喝下。青袍客因大量失血,暫時昏迷,被涼水入口一激,緩緩的睜開眼,看著豹子無恙,就問司馬令的下落,豹子看見爺爺活了過來快活得手舞足蹈,聽爺爺問他他就含含糊糊的說:“馬,馬兒令跟我說讓我揹你進山裡,他就跟那幫壞人去打架了,我就來到山裡了,馬兒令我就不知道去了哪裡了。。。”青袍客嘆了一口氣,他知道這幫人既然找到了他,就不會善罷甘休,自己在無奈中斷了一臂,毒性基本除去,想著先在洞裡養幾天,恢復了精力再理會他們。豹子等夜深人靜的時候出了山洞打了一隻山羊拖進洞來,爺倆也不敢生火燒烤,怕煙霧會引來追殺他們的人,就將生肉生生嚥下,頗大的山洞倒也無拘自在。

司馬令看到一幫人在追他,就一路向西的跑了下去。他們的輕功遠遠不及司馬令,常常被甩得老遠,可用不了多久就又尋著追了上來,就這樣互相粘纏著走了有幾天,那些人看看追不上也就放棄了捉他的念頭,眾人一商量就轉身回去了。幾天的風餐路宿,沿著河西走廊不斷的向西走著漸漸的來到一座城邊。司馬令萬萬沒有想到他已經來到了西陲的邊關重鎮――敦煌。

在戰國時期,月氏十分的強大,並且吞併了羌人。秦朝末年,月氏又戰敗並逐走烏孫,獨佔了敦煌與整個河西走廊。漢初匈奴打敗月氏,並將其殘部逐出河西。匈奴單于命其下屬渾邪王駐牧敦煌一帶。漢武帝派霍去病率大軍擊敗河西匈奴,渾邪王率部降漢,河西走廊歸入中原王朝版圖。漢廷在在敦煌郡北部修築了長城,與酒泉郡的長城相接。敦煌成為中原通西域的門戶和邊防軍事重鎮。漢廷對敦煌的經營與開發,意義重大,影響深遠。敦煌與酒泉、張掖、武威連成一線,隔斷了匈奴與羌人的聯絡,起到了〃斷匈奴右臂〃的作用;對內保衛著隴右地區的安全,對外有力地支援了漢王朝打擊匈奴經營西域的一系列軍事活動。漢廷對匈奴、西域用兵常以敦煌、酒泉為大軍的集結地和出發地,這兩地還負責提供、轉運武器裝備和糧草。

在唐前期,西域諸國的使者,中原的戍卒和民伕,西行求法和東來弘道的僧侶,內地和西域、中亞的商人等不斷透過敦煌往來於中原與西域,中原的絲綢、瓷器、漢文典籍等繼續經過敦煌源源西去。東來弘道和西行求法返回路經敦煌僧人的增多,又使敦煌得以不斷汲取西域、印度佛教文化的營養,敦煌的佛教和石窟發展到了全盛時期。

北宋建立以後,有很多僧人經由河西走廊、敦煌前往天竺求法,他們在往返途中常在敦煌暫居。敦煌與中原、西域聯絡的加強和各地僧人的頻繁往來,促進了各地間佛教文化的交流,那些往來於敦煌的僧人也不斷把中原僧人的佛教著述和從印度、西域帶來的佛典留在敦煌,同時也將一些敦煌獨有的佛教典籍帶到中原、西域。敦煌與中原、西域間的佛教文化交流為曹氏歸義軍時期佛教的繼續興盛提供了良好的外部條件。在這樣的背景下,敦煌的佛教繼續保持著強大的勢力。敦煌的佛教在當時無論在藏經方面還是在佛學研究方面都代表了西北地區漢化佛教的最高水平,到了現在宋真宗鹹平年間已經漸漸失去它的繁榮,駐紮在這裡的是歸義軍的節度使曹宗壽的軍隊。

司馬令來到城中,見許多的僧侶穿梭走動,商販們叫嚷著爭頭論價,司馬令肚中飢餓,但自己年齡已大不願再乞討為生,就漫無目的的在市面上走著。這時看到幾個跟他年齡相仿的少年在一座寺廟前裡幫人搬東西,東西搬完了,那些僧侶就給那些少年幾文銅板。司馬令看到這裡心裡一動,在集市裡看著有哪些人需要幫忙的,見一座客棧前停放著一輛柴車,門前有個老闆一樣的人四處張望,司馬令趕忙走了過去指一指柴車,老闆道:“小子,你要搬柴?”司馬令點點頭,那老闆眼睛轉了轉嘴裡直說“好好”就讓司馬令將柴火搬到後院的柴房裡。費了好大的勁,將近半個時辰才將柴全部搬進了柴房。司馬令擦著汗來到老闆面前,老闆笑咪咪的從懷裡摸出一把銅板,看了看司馬令只給了他五個銅板。因為司馬令開始搬的時候也沒有跟他講價,按理說要是別人搬了這車柴火,一般要給二十個銅板,可他欺負司馬令一來沒有跟他搞好價,二來看司馬令像外地人就欺生。司馬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