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令一交手就被劍氣逼得幾乎透不過氣來,在對方劍招的攻擊下為求自保只好使出看家本領,這是幾十年來自己聞所未聞的事情,看看‘吳鉤十三絕’已經使到第十二絕,根本奈何不了對手,反而覺的對手的劍力一陣比一陣強,無奈就使出最後的第十三絕,這最後一絕是‘吳鉤十三絕’裡威力最大的一絕‘鉤月化龍’就見數十聲劍鉤碰撞的聲音過後,包仲元身形一晃跳出圈子,呆呆地看著自己手中的雙鉤,眾人看見包二爺右手的吳鉤已經被削斷,這對吳鉤是他祖上傳下來的,用精鋼打就,已經近百年了,據說是他的祖先在南唐後主李煜宮中所得之物,沒想到會毀在一個不知姓名的年輕人手裡。
那‘雲中霹靂劍’劉一臺一看到自己的老兄弟的兵刃被毀,心裡好生氣惱,拔劍就衝向司馬令,劉一臺劍法高超,青銅劍一出手已是劍光舞起,立刻將司馬令裹在裡面,司馬令長劍起處,劍氣如雲。一瞬間劉一臺已經遞出雲火凌厲的八十餘劍,但每一劍都被對手化開,‘叮叮鐺鐺’之聲不絕於耳,轉眼間已經對攻一百餘劍,劍風帶動著兩人的衣炔。劉一臺想側身跳出圈外,可是哪裡能夠,他只覺得自己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籠罩在司馬令的劍鋒之下,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詭秘的劍法,對手眼裡的那股冷氣讓他不寒而慄,他無法面對這個心理的怪物,他甚至感到恐懼,感到對手不是人,也沒有見到過人能使這樣快的劍招,此時不由得嘴裡大叫:“你你你你。。。不不不。。你不是人。。。不是。。”司馬令身形晃動已站在一丈開外。
劉一臺失神的站在那裡手裡還舉著劍,恐懼的看著司馬令,他知道剛才司馬令要是殺他那是易如反掌。自己盡了全部的力量,在這幾十招當中幾乎用盡了自己全部的內力也沒有擋住對手的每一劍,好像對手是在陪自己練劍一般,沒有意思要進攻自己,否則他要是出一劍刺向自己,自己根本無法快速反應的接招。自己在每使出一劍後就會看到劍影背後的那雙冷漠無情的眼神,這時他才回過神來:“冷血劍客。。。他就是那冷血劍客。。。。”
在河南清風幫里正在進行一年一度的‘聚義安康’大會,清風幫每年都要舉行一次這樣的儀式,說白了就是分贓形式,每到這時幫裡在外的所有辦事的幫眾都要回來論功行賞,再重新安排座次。清風幫寬闊的大院裡已經擺滿了五六十張桌子,廚子們忙上忙下殺豬宰羊的好不熱鬧,各路堂口、分壇的人馬紛紛按序入座,就等著幫主與八大長老和四季堂堂主的到來。這清風幫在十餘年來好生的興旺,各路的綠林同道有些高人紛紛投效而來,象‘湘西七怪’‘漠北奇雕’等高手也歸入幫中,而且依靠他們的功力在清風幫裡沒幾年就做下了很大的買賣,沒有多久就被公眾推為八大長老,名次在四大堂主之上,使清風幫在武林、綠林中的聲望聲名鵲起,武林中的幾大門派看不過他們的所為,出面插手干預,最後都是以清風幫獨佔上風而告終,各武林名門正派不得不懼他們三分,不敢輕易的招惹清風幫。
在幫主、長老、堂主還沒有到來的時候人們紛紛議論著,各壇主考慮的今年自己的職位能不能在升任一格,而下邊的人議論的是能有多少銀子分在自己的壇口,自己口袋裡能有多少?
“餘老三,看來你們朱雀壇今年最少有五萬銀子的進項,你還在那扳著手指頭數什麼,只要你手下留有餘地,人均一千兩是不會少的。”
“哈哈,陳七爺,我們朱雀壇那裡有你們白虎壇的威風,象今年九月間裡掃蕩豫南趙員外一莊你們才上交了十萬兩銀子,嘿嘿,據我的線報說那趙員外單單莊裡的銀子也不下十五萬兩,其餘的哪裡去了?還有魯北的那樁案子所得的銀兩,呵呵,所以呀陳七爺還要嘴下留情啊,我的壇口裡的弟兄們就感激不盡了,我哪裡會象陳七爺那樣的會人來風啊,哈哈。”
那陳七爺臉色有點難堪的乾咳了幾聲,他知道餘老三在他的壇口裡有眼線,平常大家有什麼事都窩在肚裡,每到這一年一度的‘聚義安康’大會就會各不相讓你爭我奪,一看到餘老三點到了自己的要害就說:“呵呵,這個嘛。。。呵呵,好說,好說,今年的餘利我就不爭了,我也可以在幫主面前再提提你餘三爺的難處,嘿嘿。”
餘老三嘿嘿一笑,心裡有了底就不做聲了。
眼看到了午時,各路人馬已經就緒入座,大院裡桌子邊密密麻麻的坐了有四、五百號的人,前頭的兩張桌子空著屬於首席,是給幫主、副幫主、八大長老,四分堂堂主以及副堂主留著的。在前面的案桌上供著趙公元帥的神像。
這時只見中門一開,走出十幾個人,第一個就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