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隔壁沒有什麼動靜,因為隔壁就住著‘秦嶺五傑’王天彪六神無主胡思亂想著,這時門‘茲’的一聲就開了,從外面走進一個人,王天彪心裡想完了,可是這人走到桌前將火褶點燃油燈,卻是‘秦嶺五傑’的老五伊飛,伊飛看到王天彪與司馬令縮在床上,就問發生了什麼事,王天彪戰戰兢兢的就把剛才的事向伊飛說了,伊飛淡淡一笑告訴他們沒有事,‘秦嶺五傑’早就看到那幫黑衣人來了,說著,伊飛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王天彪一看就知道就是絡腮鬍給自己上藥的那個瓶子,總是剛才絡腮鬍送飯過來,看到王天彪洗傷口回去對另外的人講了,然後被他們大哥逼著他把藥給又送過來他不願意所以叫老五來了。這時,王天彪不禁的對老大鐘南懿好生的感激,伊飛給王天彪敷好藥,告訴他三日內不要吃酒、吃辣,王天彪千恩萬謝的感謝著‘秦嶺五傑’,伊飛淡淡的笑了笑:“王兄就不要這樣的,我大哥的脾氣你是不知道,他總是說任何事情一旦出手了就要負責到底,要不就別出手,哈哈,用不著謝,這是性格使然。”給王天彪上好了藥,伊飛就走了。王天彪也就抱著小主人司馬令在緊張中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王天彪就被一聲驚呼聲給吵醒了,原來昨天夜裡王天彪洗了傷口的血水,被客棧夥計潑在了客棧門口的地上,沒成想被一個起來小解的黑衣人發現就大呼小叫起來,眾多黑衣人一下子就來到院裡,立刻的就朝著各個房間打量著。
客棧夥計以為出什麼事了趕忙來到這裡,其中的一個黑衣人問夥計地上的血水是哪裡來的?夥計這事,內心盤算著這幫人的想法,他想可能是仇家,心裡想暫時別說出去,這幫人絕對跟洗傷的那人有過節,要是說出去如果在這裡打起來,血肉翻飛的這客棧就沒法開了,在說要讓別人知道他這裡出賣客人,他還混得下去嗎?而且人家給了十兩銀子,刨去房費和飯費,足足剩了有五、六兩揣在自己的腰包裡,想到這裡夥計嘿嘿一笑:“客官大爺,那是小店廚灶裡管待各位大爺昨日殺的嫩雞呀,殺雞還有不流血的?那是雞血呀,嘿嘿”
幾個黑衣人一聽有點道理,也就不再多說什麼就要回房,有一個黑衣人感到不對,就走到一片血地面前,彎下身子看了看,又抓起一把帶血的土聞了聞:“大夥別走”他這一喊可將客棧夥計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裡了,這個黑衣人攥著這把血土來到夥計面前,幽幽的說:“你家裡殺雞怎麼連個毛都不帶在血裡?再說,你家的雞血裡會生出天山雪蓮、血竭氣味?”
說完就死盯著夥計的臉,夥計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結結巴巴的說:“小,小的家的雞。。是,是吃那個天山雪蓮,還有那個什麼竭長大的,所以孝敬各位大爺要。。要不。。不同一般的雞,雞嘛”
‘啪’黑衣人抬手就是一個耳光,重重的打在了客棧夥計的臉上,客棧夥計在當地連轉兩個圈,眼前一片的星星,還在不知就裡的時候,就被黑衣人一把將前胸衣服抓住:“日你先人的,你敢騙大爺,說,受傷的人在什麼地方?”
這時,客棧夥計捱了這一記耳光更加的腦子不靈光了,吞吞吐吐的說;“大,大大爺,小的就是吃。。吃蓮花長大的呀,我哪裡知道那。。那個雞在。。在什麼地方”黑衣人一看這個夥計是個滾刀肉,知道不打不說,就提起手左右開弓的打了七,八下,那夥計已經是滿臉流血,臉面腫起老高,嘴裡還嘟囔著:“天山的血雞,天。。天山的血雞,那個。。就是嘛。”
一眾黑衣人看看在這個夥計已經被打傻了,知道問不出什麼,就對提著夥計的黑衣人說:“算了,沈老六,有這時間到各個房裡一查不就清楚了,費那事”被稱為沈老六的人一聽那倒是,何必在這裡跟這個不清不楚的人糾纏,想到這裡,右臂運足了力氣,就往客棧夥計的天靈蓋擊去。剛剛抬起手臂就感到一陣的痠麻,隨之身上一動不能動,知道被人點了**道。幾個黑衣人一看不對,忙操起手中的傢伙看著四周,客棧天井裡幾乎沒有人,估計是高手在暗中使的暗手,但誰也沒有看清楚是從哪裡來的。黑衣人中有位老者站了出來高聲說道:“我眾位兄弟在此公幹,得罪了哪一位朋友在暗中使力,如果有什麼不妥之處還請好朋友現身說話,餘某在此恭候”這位老者說的話方圓半里都能聽到,很顯然內力不弱。話音剛落,一個身影如箭般的穿出,站在了天井中間,眾黑衣人定睛一看,只見一書生模樣的人站在那裡。
姓餘的老者一抱拳說道:“好朋友現身,大家是緣分,請問什麼地方得罪了,以至於出手相阻”
“哈哈,請問這個夥計什麼地方得罪你們了,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