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馬上前,抽出刀來一下就將腳伕的腦袋砍下,隨手抓起系在馬的脖子下面,他那馬的脖子下面已經繫了好幾個人頭,只聽他嘴裡嚷嚷著:“今又獲得一名反賊首級,大夥兒看仔細了,那反賊與我官兵對抗,被本將軍斬首,看來這次剿匪功勞甚巨,哈哈”說話間無辜的平民就成了反賊,王天彪看得直心驚肉跳,土匪殺人倒也罷了,這軍官殺人就如同拔掉一棵草那樣的簡單,還說的有理有據,冠冕堂皇。這在京城裡是聽不到的奇事。這裡天高皇帝遠,各路節度就是這裡的皇帝,他哪裡知道這中間的奧秘。
隨著人群走著,天色已晚才遙望到一座城池的出現,待天色全部黑了下來,他們才走到這座城的底下,上面有兩個大字‘張掖’這就是北方重鎮張掖,一干人被押到城裡的兵營,軍營裡的官兵一看到他們的回來,就扔下刀槍,跑了過來,搬運車上的東西,幾個有姿色的女人被押到了軍官的房地,王天彪與一行人男人被關在了一個大屋子裡,屋子裡全是剛剛勞動完的苦工。
司馬令著被那個軍官帶著回到了自己的住處,軍官的家人一看到老爺回來了,就忙著過來招呼,每個人都打量著司馬令,這時有一個滿臉粉脂氣的年輕男人陰陽怪氣的走了過來,在那個軍官面前騷風弄首說:“老爺呀,你怎麼才回來,想死奴奴了”原來這位將軍喜好男風,看來這裡好幾個都是他的兔兒爺。另外一個少年俊俏的男人走到司馬令的面前,看著司馬令,嘴裡不住的誇著:“喲,好細皮的一個孩子呀,好俊那,我說將軍那,你難道就不嫌他是個雛嗎?”說著用手在司馬令的臉上使勁的擰著,把司馬令那張小臉擰的幾乎變了形。司馬令一看這個人這樣的對他,就張開口狠狠的咬住了他的手,那人就殺豬般的叫了起來,一群人忙都過來摧打著司馬令,司馬令就是不放口,直到生生的咬下那個不男不女的人一塊肉來才罷休。那個軍官走過來‘啪’的一巴掌就將司馬令打倒在地,看看那被咬的男人嚎叫著,就叫軍醫過來給他包紮,包紮完以後那個男的不依不饒,用腳踹的司馬令,一邊踹一邊罵著,那軍官說:“算了,算了,誰讓你惹他來著”那個男的一聽將軍護著司馬令眼睛一轉來到軍官面前:“哎呦,現在就罵不得了,嘿嘿,要不好好管管,說不定哪天就把將軍的什麼地方給咬了下來了”
聽完這話,軍官發呆了好一會,就叫管家來,告訴管家讓司馬令到廚房去打雜,以後不許他再進正廳。
王天彪自從被押到了苦工營裡每天都與一群苦力漢子來到城南做苦工,這群漢子幾乎都是被抓來的,朝廷撥下的修繕城防的銀兩被官兵們瓜分,僱不到民夫就定罪抓人,這些人每天都被官兵們強迫著修葺著城牆,稍有不順,不是被官兵打就是被罵,過的幾乎是地獄的日子。死人的事常常的發生,或許是已經習慣了,這幫人也很認命,看著死了的勞工被一條繩子拖出去,他們的眼中沒有一絲的同情與哀愁,因為他們知道也許下一個拖在地上的人或許就是他們自己。眼看著已經過了一個多月,王天彪試圖打聽著小主人司馬令的下落,當問到看守的官兵,不是遭一頓打就是一頓罵,王天彪忍氣吞聲的,按理說王天彪以自己的武功可以輕易的逃脫這座城池,但是他心裡掛念著司馬令遲遲不肯離去,總想著有一天得到他的訊息後救他一起逃脫,所以就一直在這裡等待著機會。
這裡的那個軍官是這張掖城駐紮軍營裡的一名參將,名叫楊忠勇,自從這裡的總兵戰死後,朝庭就沒有再委派將軍,所以那楊忠勇以參將的身份成了這裡的最高軍事長官,我行我素,為所欲為。自從司馬令被罰到廚房做雜務,這裡的廚師看他是個孩子,就讓他幫著打打下手、劈劈柴什麼的,司馬令自小被人伺候慣了,那裡會幹這些粗活,經常的惹一些麻煩,不是將自己的腳劈傷就是菜洗的不乾淨,不免時時遭來廚師的打罵,尤其是那個被他咬了的那個陰陽怪氣的男人時不時的來廚房找司馬令的茬,輕者打罵擰兩把,重者拿起棍棒將司馬令打得遍體鱗傷,在司馬令心裡恨透著這個傢伙,每天睡在柴房摸著身上的傷口,想著這些對待自己的惡人,幼小心裡仇恨種子在無限的發芽。
在恍恍惚惚中過了大半年有餘,壓力、仇恨迫使著司馬令心理早熟,在這半年裡司馬令學會做好多的事情,身體也漸漸長大了許多,一個七、八歲的孩子幾乎包攬了廚房的全部雜事,有時廚師懶得去買菜,就把這事也交給了他去做,司馬令也樂得出去走走。這天廚子老劉又出去會一個相好,臨行的時候告訴司馬令要買什麼菜,然後丟下一串錢,拿了一條火腿和幾斤肉就出去了。
司馬令帶只籃子來到街上,那些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