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的事,慧玄大師命達摩堂主持慧同大師帶領達摩堂幾名弟子下山查明此事。
那慧同大師是當今武林的奇人,五歲入少林寺,十歲就闡悟佛經,在少林達摩洞面壁五年與佛祖相對練就一身驚人的內力,二十歲就在少林寺言經佛卷無曉不通,二十五歲就精通少林諸般武功,不到三十歲已升任少林達摩堂主持,如今已年界不惑,武功造詣幾已登峰造極,登堂拜室。
那陝西包仲元一行人等已來到冀州,在五省盟主豐臨潮的會客大廳裡,武林豪傑雲聚,五省主事已全部到來,那五省?是秦、晉、冀、魯、豫。陝西那幾個人早就說出路上的所遇,人們猜測著這人的來頭,知道這‘冷血劍客’年齡在二十二、三歲,亦正亦邪,身法詭秘,所用一把烏青的長劍,劍招極快,更為可怕的是此人小小年齡內功極高而且能以氣馭劍,神情極為冷漠,這一切都是武林宗師才會有的風範,在一個青年身上體現令武林人士不得不擔心今後會不會有什麼異舉。
沒有幾天就接到線報說河南清風幫就在年關聚會的時候被兩個劍客闖入,將清風幫幾百人全部屠絕,據說是兩個人的年齡在二十上下,其中有一位極像包仲元與劉一臺所描述的那個‘冷血劍客’。一眾武林豪傑一聽到這樣的訊息不禁拍手稱快,河南清風幫作惡多端,有幾次與之對抗都以失敗告終,今朝被屠,實乃大快人心。但人們在高興之餘不免有些心有餘悸,總豪傑幾次聚眾與清風幫對抗都失敗了,而這兩人就在一兩個時辰就將清風幫殺絕殆盡,可以想象二人的武功之高了,如果這二人是武林正道的固然好,如果是對手那麼就會比清風幫更為可怕,大廳裡一陣的寂靜。
豐臨潮首居中央,手裡玩著兩個巨大的鐵球向劉一臺問道:“劉老兄與那冷血劍客對過幾招,老兄是使劍的大行家,,那個年輕人的劍法是屬於哪個門派?”
劉一臺一拱手:“不敢當,這使劍的‘行家’兩字確實有些高看在下,我與他對了大約有十幾招,可慚愧得緊哪,竟然不知他劍法的來路,有點像道家的劍招,好象有點又像敦煌先生的使得招法。。。慚愧”
劉一臺不願說出他於司馬令過招時候的那種懼怕心理,也不說自己根本不是司馬令的對手,畢竟自己在‘風雲十八劍客’當中排名十六,輸給一個無名小子,那以後自己的臉面還往哪裡放?所以只說一些無關自己的事。
包仲元嘿嘿一笑:“老夫也與他過了幾招,實在是無奈,老夫不是他的對手,就連老夫祖傳的兵刃也毀在他手裡,江湖上出了這麼一位可畏的晚生後輩,看來老夫是該讓讓了。”
包仲元與司馬令一戰毀掉手裡的兵刃就有些心灰意冷,那兵刃是包家祖上傳下來了,有多少豪強的鮮血喂足了那把吳鉤,又有多少綠林人士懼怕他那奪魂的鉤法,現在這一切都不復存在了,包仲元心裡的這種感受不是別人能體會到的。
‘關中刀客’莫文清就不同了,就一下子站了起來大大咧咧的嚷嚷道:“輸了就是輸了嘛,有什麼了不起?在下也與他有過一招,也對了一掌,說實話,他的劍招我根本擋不住,內力我更不是他的對手,那小子跟我對了一掌,他還站在原地,可我退了有五、六步,再說了當時我肚裡的感受你們誰也不知道,那是五臟六腑翻飛呀,在下覺得他還是手下留情了,嘿嘿,厲害,厲害,輸給他值得。”
眾人一聽面面相覷,誰都知道‘關中刀客’的刀法極為厲害,竟連一招也擋不住,那青年的功力到底深到了什麼份上,大家就誰也不知道了。
膠東‘飛天劍影’關嘯天不服氣了,就站起來對莫文清說:“一個愣頭小子就把你嚇成這個樣子?莫老師也有點太窩囊了吧。”
莫文清一瞪眼,看著這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嘻嘻一笑:“好啊,關大劍客,等有一天遇到了那人你有本事就對上三招看看就知道了,小小娃娃,跑到這裡說大話,我看兩招就把你身上的油全部擰出來,嘿嘿。”
“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你。。。。。”關嘯天怒目而視,這飛天劍影’關嘯天在膠東號稱第一劍,加之少年氣盛,哪裡容別人的白眼、嘲弄。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在這裡爭了,是什麼回事以後自有定論。”山東主事戴龍出面做著和事佬,他也不想跟陝西群雄鬧得很僵。
商議了幾天,豐臨潮安排大家先在冀州小住一段時間,看看近日江湖動態在做決斷,沒幾日又有訊息,說又是一個青年劍客在山西黃河風陵渡連殺泰山派眾人一十七人,說是因為爭船動起了兵刃,泰山派中有人侮辱了那青年幾句話,就被那青年拔出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