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琦搶過雨竹手中的被子,拉起雨竹的手,就鑽進了被窩。雨竹無奈,只好把外衣脫掉,順勢也躺在了她身邊。
“雨竹姐,都脫掉,這樣睡覺不舒服的,為什麼不換上睡衣呢?”雨竹心裡暗暗地想,臭美丫頭,你以為都像你一樣啊!鄉下的孩子誰能這樣奢侈,有身秋衣秋褲就不錯了。
思琦根本不關心城裡和鄉下有什麼區別,更不會懂得鄉下女孩兒的心聲,她只知道自己有的就夠了,別的根本不去考慮。
看著雨竹不脫衣服,思琦沒正經起來,強硬地去脫雨竹的毛衣,雨竹狠命地拽著。思琦鬼點子又上來了,她趁雨竹不注意,往雨竹腋下猛地撓癢了幾下,雨竹忍不住笑了起來,同時也激起了雨竹孩子般的童趣,也趁機撓癢起思琦,此時,兩個女孩忘了年齡,忘了一切,她們忘情地在床上滾著,撕扯著,有時笑得喘不過氣來,歇一會兒,又接著摔鬧起來-----
思琦佔了上風,騎在雨竹的身上,強行扒下雨竹的毛衣,頓時露出了潔白的面板和粉紅的小胸衣來。
“呵呵----你真白,真誘人!雨竹姐,你的真大啊!呵呵-----”思琦頑皮地挑逗著已經沒力氣的雨竹來。
門外傳來震耳欲聾的敲門聲,好像要把門敲爆了,兩個人立馬止住了笑聲,思琦穿著睡衣飛快地下地開門,她已經忘記了一切。還沒等說話,外面的人慌慌張張地就往裡面闖,嘴裡不住地說:“怎麼了,發生什麼事-----”聲音戛然而止,人也怔在了那裡,天啊!緊張的家駒大腦短路了,身後的思琦張大了嘴巴,他們看到了最豔麗的一幕:床上的雨竹正摟著雪白的肩膀,恐慌地瞪著進來的家駒,粉紅的胸衣,若隱若現地在豐滿的兩峰之間點綴著,頭髮蓬亂起來,由於剛才的戰爭,小臉緋紅緋紅的-----她嚇壞了,闖進來的家駒醉了------
一個嚇得不得了,一個驚得不知道跑,時間隨著兩個人的驚嚇停止了。還好,思琦反應快,笑呵呵地拉過被子,把雨竹圍了起來,雨竹又氣又羞地矇住了頭,思琦轉身大聲吼著腿軟的家駒:“不走,還沒看夠啊!我們在鬧著玩,至於慌成那樣嗎?”
“哦!是這樣-----我以為----你們這裡在打架,所以我才----對---對不起----”家駒語無倫次地說著,不斷地往後退著,差一點撞在門框上。看來他真的嚇壞了,思琦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真沒出息,只看見一小點,就這樣啦!”家駒狠狠地瞪了一眼說風涼話的思琦,狼狽地跑了出去。
屋裡的雨竹慢慢地抬起羞紅的臉,不斷埋怨起思琦的魯莽來,“誰讓你開門了,這回醜大了-----”
“誰知道他跑那麼快,直接往裡屋跑啊!不過,也沒什麼,哪天我帶你去游泳館看看,這都不是事兒-----”思琦瀟灑地勸解著。
家駒連滾帶爬地跑進了自己的房間,心還在突突地跳著,都怪自己,太莽撞,自己原來不是不經大腦的人啊!到底犯什麼邪了?也難怪,剛才隔壁那打鬧聲,還有偶爾的嘶叫聲,嚇得家駒不知道怎麼辦了,還好沒撞開門,要不然更-----唉!怎麼這冒失----
挪了挪有些麻木的雙腿,噗地一聲,仰面躺在床上,閉上眼,腦海裡突然浮現出女人那雪白的肩膀,還有那粉紅的胸衣,那神秘的乳溝-----啊!不得了,自己怎麼這樣啊!家駒隨手拿起邊上的枕頭壓在自己臉上,想控制著自己的思維。此時他為自己大腦裡呈現的畫面羞愧起來,但那美麗的風景卻怎麼也趕不走了。
其實這怪得了家駒嗎?他是男人,是個正常的男人-----
早上出門的時候,兩個人明顯有些不得勁兒,雨竹更不敢看家駒了,家駒的豪橫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一聲不吭地走在前面。還好有急需辦的事情——家傲出院,暫時還緩解了兩個人的緊張,尷尬少了許多。
審判家傲的日子到了,雨竹祈禱著,家駒恐懼著-----
鐵門開啟了,走出了臉色有些蒼白的家傲,雨竹像一位母親一樣拉住了家傲的手,家駒不知何故,眼睛有些溼潤起來。
拿著一沓沓的檢查單子,雨竹無力地拽著木木的家傲走出了醫院,耳邊響起了專家遺憾的話語。
“對不起,我們經過會診,得出了結論,病人只能等奇蹟了。病人的大腦已經萎縮了,看來是受過很嚴重的傷,耽誤了最佳的治療時間。”
看著毫無知覺的家傲,雨竹心疼起來,她不敢面對家鄉翹首盼望的公公和婆婆,雨竹的心越來越沉重了,但表情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