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都二十五六歲了,為啥?我們不缺錢,這一點,你應該明白!”黃行長語氣有些激動。
“一個姑娘家,總這樣跟著你,沒個說法,總是不好聽,前些天,你父親也找過我,商量了你倆的事。我看,趁著企業沒開始,把婚事辦了,這樣,我辦起事來也有了藉口,你看,行不行?”黃行長邊說邊看著家駒。
此時的家駒,頭腦一片空白,他沒想到行長會提出這個問題,這不明擺著,是在講條件嗎?不過,想想人家說的也不過分,思琦這樣拖著,算什麼?家駒腦子裡突然出現了那個女人,難道------
“爸,你們在談什麼,這麼嚴肅?”思琦此時拿著酒進了屋,有些不放心地看著兩人。
“沒什麼?就是呢!我和家駒談好了,趁著企業沒步入正軌,先把婚事辦了,省得以後沒時間------”
“那----家駒同意了?”思琦有些不敢相信地看了一眼家駒,家駒此時不知道怎麼回答,看著思琦有些羞澀的笑臉,他真的難以開口說“不”這個字,只能微笑著點了點頭。
“不願意,呵呵,我的寶貝女兒誰敢說不願意,那可是瞎了眼了-----”說完,屋子裡響起了一陣歡笑聲。
家駒的婚事就這樣定了下來。
霍老二兩口子那個樂呀!眼看著城裡的美人成了自家媳婦,還是個行長千金,這在十里八村都是稀罕事,祖墳都冒青煙了。
婚期定了下來,老倆口真是喜笑顏開,殺豬宰羊的,忙得不亦樂乎!難怪霍老三媳婦撇著嘴,不服地說:“有啥了不起,不就是個城裡妞嗎?到時有她好受的-----”
回頭看了看低頭做事的兒媳婦,也不免傷感起來,唉!要是兒子頂事,自家媳婦也不賴。
想歸想,但嘴裡可就沒好話了,哼!白養個吃閒飯的,就是下個蛋也值我那丫頭死一回呀!農村人就是不講理,沒處撒氣,卻怪在了雨竹身上。
看著東院張燈結綵,喜氣洋洋,雨珠的目光慢慢地黯淡了下來,話也越來越少了。
家駒稀裡糊塗定下了婚事,可是,還有一件大事沒解決,覺是睡不安穩的。
趁三叔遛彎的空,攔住了他,“叔,什麼時候要她走啊!當初怎麼說,得怎麼辦啊!”
“臭小子,傻了吧!怎麼也得等幾個月吧!沒有,自然讓她走。”說著,眯縫著眼,笑著說:“管好你自己的事吧!到時和思琦一塊生個大胖小子,就給祖宗積德了。”
家駒看了看狡猾的三叔,氣得說不出話來。他知道,他還是不甘心呢!
二孃說要幫忙做裝新被子,雨竹不好推辭,只好低著頭認真地忙活著,還得聽一些娘們的段子,越說越葷,雨竹的臉都紅了。
“我說家傲媳婦,家傲懂那事嗎?還是你教啊?得抓緊!肚子怎不見動靜。”好管閒事的嬸嬸們邊撒著子孫栗子,邊逗著雨竹,“要不,勾個年輕後生,睡幾宿,立馬懷上-----哈哈”陣陣笑聲使雨竹的頭更低了。
“今天就做到這吧!都回去----”不知什麼時候,家駒鐵青著臉進來了,沒好氣地嚷著。
“你這孩子,遭哪門子邪了,竟胡說----”娘在一旁訓斥起來。
“我說走,趕緊走,不用就不用,幹嘛呀!”家駒還是沒完,嬸子們弄個費力不討好,嘴上嘟囔著,悻悻地離開了。
雨竹跟在後面,默默地從家駒身邊走過,低著頭,只聽見家駒的怒吼聲:“讓走,還不走,犯哪門子賤!”話剛落,家駒的頭上已經捱了娘一笤帚,你個不懂事的傢伙,哪根筋又不對了------
聽著二孃的怒罵聲,雨竹強忍著淚水走出了大門,前面的婆娘們忿忿不平地罵著,不知好歹的東西,白忙活了------
思琦很會來事,沒有嫌棄農村條件的艱苦,謝絕了孃家給買的樓房,把新房安在了現在的西屋,這可樂壞了老兩口,逢人就誇自己媳婦孝順,懂事,惹得人們既羨慕,又嫉妒,有啥辦法呀!人家兒子頂對,爭氣。
家駒的心事沒著落,整天心不在焉的,終於逮著了機會。
雨竹端著家傲的髒衣服去了河邊,家駒匆匆地趕了上來,看著雨竹不嫌髒地洗著帶屎尿的衣褲,氣得拿起來甩出好遠。
“說好讓你走的,為什麼還不走?”家駒瞪著雨竹。
“讓我走了嗎?什麼時候?“雨竹納悶起來。
”說好去三夜,就-----“家駒著急了,竟忘了這是自己與三叔的約定。
看著雨竹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