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朋友們!”阿託斯叫道,“一下子結果他們吧,推牆!
推牆!”
四個朋友加上格里默幫忙,頂著槍管一齊推著厚牆,它宛若受到巨風的襲擊,沿牆基向外傾斜,最後帶著一聲可怕的巨響倒進溝裡,接著傳來一聲慘叫,一幕塵霧升向天空,一切已成定局。
“從第一到末尾,他們統統都被我們壓死了嗎?”阿託斯問。
“沒錯,看樣子都被我們壓死了。”達達尼昂答道。
“不,”波託斯說,“還剩下兩三個正一瘸一拐地逃走了。”
果然,這批倒黴鬼中有三四個正帶著滿身汙血,慌不擇路地向城裡逃去,這就是小股隊伍剩下的幾個殘兵敗卒。
阿託斯看看懷錶。
“諸位,”他說,“我們在這裡已有一個鐘頭了,現在,這場賭我們打贏了。不過我們要做瀟灑的贏家:而且達達尼昂還沒有將他的主意說出來。”
說完,這位火槍手帶著他慣常的冷靜,又坐到剩餘的早餐前。
“要聽我的主意?”達達尼昂問。
“是呀,你曾說你有個主意,”阿託斯反問道。
“啊!我這就講,”達達尼昂說,“我再到英國去一趟找白金漢先生,把策劃殺他的陰謀通知他。”
“你是做不到的,達達尼昂,”阿託斯冷冷地說。
“為什麼?我不是已經做過一次了嗎?”
“不錯,但那時候,我們不是在打仗;那時候,白金漢先生是盟友而不是敵人,你現在想做的事會被指控為叛國罪。”
達達尼昂明白這個道理的份量,他沒有再說話。
“唉,”波託斯說,“我覺得我倒有個好主意。”
“請洗耳恭聽波託斯先生的好主意!”阿拉米斯說。
“你們找個什麼藉口,我向特雷維爾先生請個假,我這個人找藉口沒能耐。米拉迪不認識我,我接近她,她是不會害怕的,而一旦我找到那個女人,我就掐死她。”
“好,”阿託斯說,“我很傾向採納波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