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你的意思是,只要我們佔了巴黎城,打下凡爾賽宮,拿住了國王路易十六就能立於不敗之地?可是,我有信心打下凡爾賽宮,卻無法保證國王路易十六跑路啊。
萬一我拿下了凡爾賽宮,國王路易十六卻提前跑了,到那時候我可就真成了叛國者了。“
林皓達有些擔憂的說道。
正是因為這一點,林皓達才遲遲沒有做出進攻凡爾賽的軍事行為,他自然清楚掌握了國王路易十六後巨大的政治優勢,但路易十六不是巴黎城這樣不會動彈的死物,他是一個活蹦亂跳的人,誰敢保證他不會提前離開?
一旦抓不住法蘭西國王路易十六,林皓達的法蘭西外籍軍團就等著面臨全體法蘭西正規軍的圍剿吧!
“主公多慮了,這次機會可是法國國王路易十六親手送到主公手裡的,只需要主公私底下向其表明絕對的忠心和配合的意向,並在佔領巴黎城後高調宣佈忠於國王路易十六的意志,甚至可以出示這份國王路易十六給我們的密令,到了那時候,國王路易十六可就和我們分不開嘍。
這份密令中明確指出了進攻巴黎城的行為出自國王路易十六,法蘭西外籍軍團只是因為忠於他的命令,反對依靠暴民運動上位的民主派愛國者執政府罷了。
法蘭西國王路易十六隻要稍微顧忌下自己的名譽,就不會否認這件事情。
即便法王路易十六否認了其實沒有多大關係,這份密令只需要讓凡爾賽的民主派愛國者政客們看到即可,當他們知道這一切都是出自國王路易十六之手,我想國民制憲議會中的議員們應該不至於愚蠢到放走國王路易十六吧。
公佈了這份密令後,我們完全可以依據這份密令,打著勤王保駕的名號進攻凡爾賽,這樣一來,在明面上法蘭西外籍軍團的軍事行為就變得有理有據了,為了國王而戰在法蘭西人民眼中或許不得人心,但在法蘭西貴族眼裡卻是可以理解的行為,因為我們做了那些封建貴族們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
法蘭西的封建貴族打仗或許不行,但他們暗地裡搗亂的能力卻相當不俗,只要我們佔據了國王大義,剛剛被民主派愛國者們用人民暴動驅逐的舊勢力階級,絕對會蜂擁迴歸試圖重新取回他們失去的一切!
只要主公您公開支援收回國民制憲議會公佈的8月決議,支援恢復貴族特權和捐稅,法蘭西王國的正規軍就再也無法集中全力進攻法蘭西外籍軍團了,我們需要面對的頂多是巴黎大區內的國民自衛隊幾萬主力。
主公您可以用消滅這些必將不會站在我們一方的國民自衛隊主力的戰績,給那些膽小的舊勢力階級打氣,讓他們支援您恢復特權的軍事政變進行到底!
然後,主公您就可以合法的接管法蘭西政府,重組國民制憲議會,甚至更進一步也是有機會的,等我們站穩了腳跟,就可以用出賣那些舊勢力階級的方式,收買一波法蘭西人民,將軍事政變後的法蘭西王國起義動盪降至到最低,還能順道徹底打壓抬頭的舊勢力階級。
只要我們不妄想一步成為法蘭西王國的太上皇,政治上就處於絕對安全的地位,到時候將國民制憲議會丟擲去給那些政治派別重新狗咬狗即可,法蘭西外籍軍團取得了足夠多的利益,便可以抽身事外消化我們得到的果實,有了巴黎城掌握了國王路易十六,再也不會有人能剷除法蘭西外籍軍團了!
到了那時候,主公您才是真正的立於不敗之地!“
林皓達看著賈詡激動莫名的表情,開口提醒道:“賈詡,你說的這些只是推想和假設而已,萬一情況與你所說不一樣呢?當然,無論如何巴黎城也是必須拿下的,但我們也要做好最壞的打算,不是麼?”
“主公大可放心,即便凡爾賽出現了意外的情況,我們也可以在據有巴黎城的情況下,兵逼凡爾賽,這場政治風波的勝利者無非就分為倆類,一類是支援君主立憲制或者恢復國王專制的政客,另一類就是民主派愛國者政客,前者勝了我們可以與他們結盟獲得真正的巴黎市市長,要是對方不同意,我們就用軍隊壓著他們同意!
支援國王的那幫政客在平民中的支援率一直不高,相比於整日裡叫囂著為自由和平等甘願犧牲自我的民主派愛國者來說,不管是君主立憲派資本家,還是那幫貴族,都是容易妥協的物件!
要是後者民主派愛國者在政變風波中掌握了主動權,那對我們就更加有利了,到時候我們可以光明正大的打著支援國王路易十六的旗幟兵進凡爾賽,政變失敗的國王路易十六必然會被民主派愛國者們所厭惡,法蘭西外籍軍團將成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