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不愧是全面戰爭系統針對性獎勵的唯一性人物隨從,所有的計謀都只考慮一個因素——獲得勝利!
其他的一切在賈詡眼裡只是一堆可以利用的‘東西’罷了。
林皓達也知道凡爾賽那裡的政治風波倆三天之內必定出現結果,所以穩妥起見他必須在倆天內徹底控制巴黎城,然後利用全面戰爭系統的獎勵擴張己身實力,揮兵壓上凡爾賽。
趁著政變的勝利者沒有完全站穩腳跟,用兵諫的方式洗清法蘭西外籍軍團的叛軍烙印!
因為林皓達此時還沒有實力面對整個法蘭西王國幾十萬正規軍,他必須保持自身軍團的正統性,避免全面跟整個法蘭西王國正規軍對抗。
賈詡除了獻出火燒巴黎城的進攻策略外,還對‘自己人’伸出了毒手,他看到基層軍官大量陣亡後的線列步兵進攻疲軟的態勢,果斷寄出了古往今來都很好用的督戰隊制度!
在巷戰中用處不大的驃騎兵部隊,以及忠誠度十分可靠的線列勇士步兵團,被分成一股股的開往整個巴黎城的戰區。
林皓達為了最快速的佔領巴黎城,將麾下兵力分成了一個個戰鬥縱隊,那新近兌換的100個連隊普通線列步兵,20個連隊為一個進攻縱隊負責一個街區的進攻方向,第一步兵旅中的倆個團也分別負責倆個方向的進攻,第一步兵團則負責民主派愛國者聚集最多的羅亞爾宮方向的戰鬥,攻堅能力強悍的5000擲彈兵先鋒團跨越了塞納河,橫掃巴黎南部大區一路推向波旁宮和杜伊勒裡宮!第一步兵團和擲彈兵先鋒團就好比倆個大鉗子,夾向民主派愛國者聚集的最後主力守衛的巴黎政治活動中心羅亞爾宮,羅亞爾宮也是巴黎市政廳淪陷後,重新建立起來的臨時指揮中心,這裡成為了民主派愛國者們最後的抵抗堡壘!
其他那些戰鬥縱隊則好比倆個大鉗子中分流出去的無數分支,剿滅並佔領任何有價值的巴黎工廠和生產車間!
正在30日夜間,執行賈詡火燒巴黎城進攻路線的線列步兵,將整個巴黎城的戰區都點燃起來,紅彤彤的火焰照亮了巴黎上空,整個戰場猶如白晝一般,大多數身處戰區的巴黎市民的房子就這麼成為了一處被點燃的‘火炬’,照亮了他們的屍體,也熄滅了活著的巴黎市民生活的希望……
家鄉被燒燬,已經徹底絕望的巴黎市民,有更多人開始發動自殺式襲擊,幸虧這個時代的黑火藥沒有後世的tNt威力那麼大,即便勇於獻身的巴黎市民抱著巨大的黑火藥炸藥包,最多也就炸死周邊幾個密集的線列步兵罷了,線上列步兵的職業戰鬥技能下,巴黎市民的自殺式襲擊連一比一交換比都做不到……
實際上,巴黎市民自制的黑火藥炸藥包的威力,比起擲彈兵使用的原始手雷威力相差並不大,還笨重的無法用於投擲,只能用來同歸於盡……
要不是巷戰的環境提供了大量自殺式襲擊者接近線列步兵的機會,這種戰鬥方式連正規軍的皮毛都碰不到!
因此,絕望的巴黎市民除了給線列步兵增加了一些額外傷亡外,根本無法阻擋上萬正規軍的前進,在作為督戰隊的驃騎兵馬刀下滾落的線列步兵頭顱,讓這些普通的線列步兵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精神去進攻,至於投降巴黎市民武裝,更是不可能,家鄉被點燃的巴黎市民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只要是抓捕到的線列步兵,想死的痛快些都是奢望……
被憤怒的巴黎市民武裝活捉的線列步兵,往往會被拋開肚皮,掏出粉紅色的腸子,因為這樣做會讓人產生極大的苦痛,卻一時半會不會死掉!
隨後,五花八門的折磨就接踵而來,最後被活捉的線列步兵往往還要被拋開胸膛挖出心臟或是肝臟腎臟等人體器官……
總之,每一個被活捉的線列步兵,死去的屍體都不會有一具完整的!
羅伯斯庇爾提前逃離的決定無疑是正確的,因為九月三十日夜晚的巴黎戰場嫣然間已經變成了一處修羅地獄,無論是對線列步兵來說還是對巴黎市民武裝來說,都是吞噬生命的屠戮場!
線列步兵縱火進攻的方式大大提升了進攻速度,但也更加堅定了巴黎市民武裝心中,關於法蘭西外籍軍團想要屠城的猜測,這也是民主派愛國者政客鼓動巴黎市民起來抵抗的政治宣傳口號裡呼喊的重要內容!
“黃面板的惡魔屠夫已經降臨巴黎城,你們還在等什麼?拿起手裡的武器,我們寧願戰死在捍衛生命和自由的戰場上,也不會手無寸鐵的被黃皮惡魔手下計程車兵肆意屠戮!”
在巴黎城的民主派政客將林皓達描繪成了黃面板的吃人惡魔,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