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主人你是沒看到,那些地主士紳前後變臉的喜感,剛參加宴席的時候一個個如同死了爹媽一般,一副肉痛不已的神色,好像我們是綁肉票的土匪一般,真是不知所謂!”躺在林皓達懷裡的秦雪兒興奮的滿臉暈紅,嘰嘰喳喳如同小鳥般向林皓達訴說著。
“呵呵,真要是細究起來,其實現在的我跟綁票的匪徒差不多,只不過我綁的不是一兩個肉票,而是從明國手裡搶來的國土。”林皓達無所謂的笑著回道。
宴請寶清縣地方士紳地主這種事情,以林皓達對外宣傳的大漢帝國皇帝的身份,自然不用親自露面掉價跟他們來一出禮賢下士的戲碼。
林皓達的實力完全用不著那麼做,真要是那麼做了,反倒是會讓人察覺出大漢帝國的外強中乾,連皇帝老子都要親自露面來拉攏他們這些鄉下土財主!
因此,出席宴會的只有徐福這個代表,和秦雪兒這個林皓達小秘書。
作為一個合格的君王,林皓達自然要詳細瞭解宴席上這幫地主士紳的態度,然後秦雪兒就在床上向林皓達詳細彙報起她的所見所聞……
獨裁者就有這麼個好處,不用受到一些繁文縟節的束縛,想幹啥幹啥,比皇帝來的自在的多。
國王和皇帝可不是絕對獨裁的職業,除了那些開國之君與赫赫有名的中興之主外,真正能做到隨心所欲的皇帝又有幾個?
朱元璋能一紙令下將貪官剝皮充草無人敢跳出來聒噪,但要是換成朱元璋他孫子繼位的皇帝,那可就不一樣了!
自己打天下的君主,跟生而獲得的王位有著本質的區別,開國之君單憑自身的威望就能壓服一國,但繼位而來的君王卻要依靠文官武將輔佐才能坐穩位子。
這就是明朝時期文官勢力龐大到皇帝都忌諱莫深的緣故。
開國之君的諭令下面人是不敢不聽,而繼位而來的君王則是與下面的文臣武將共治天下,謀取共同利益。
這也是為何開國君王殺起功臣武將來往往得心應手,無往不利的原因。
“主人,那些士紳地主最開始推推搡搡的個個哭窮,但在徐福他說清了我們的政策後,立馬變了個人一般全都成了我大漢的忠良子民,有錢出錢有糧出糧的,態度那叫一個熱情啊,彷彿我們大漢是天命所歸一般,呵呵,要是這些鄉紳土豪知曉我們這個所謂的大漢王朝只有幾十艘船一萬多兵會有什麼感想。”
“一萬多兵只是現在,大漢王朝的兵力只會越來越多的,別忘了,我們對外的宣傳開始來自海外國度的討伐大軍,我可是御駕親征呢,誰叫那個秦風沒事閒的讓自己的海軍出遠洋當海盜?
這個理由偏偏下面這些人還是夠用的,除了明國朝廷上面的關鍵人物外,這片大陸大多數人是不清楚海外境況的,這個漏洞算是洗白了大漢王朝的身份。”
林皓達一邊玩‘球球’一邊說道。
“那些地方鄉紳地主就沒有一個人保持沉默麼?”
“怎麼可能有反對的嘛,真要是明國的忠臣,早就在我們佔領寶清縣的時候逃亡去了,更何況,我們給出的條件對他們來說百利而無一害,只要每隔一段時期繳納一定數額的錢糧物資,我們就給他們幾乎所有的地方自治權利,在他們的鄉下村裡作威作福當一個土皇帝,這些目光短淺鄉紳有幾個不想當‘雞頭’的?
更何況,我們漢軍的戰鬥力他們也看到了,從登陸到攻佔寶清縣,說是打仗不如說是在武裝遊行順帶著驅逐暴民。
不過,我們這種放權的政策以後真的不會引起後患麼?雖然我們要的錢糧物資不少,但明國的土地可是很富饒的,耕種技術也不弱,假以時日,他們完全可以憑藉餘留下來的財富,組成一個個地方武裝團體結寨自保,自成勢力,我們的政令甚至都傳不進鄉村了。”秦雪兒有些擔憂的說道。
“那又如何?我們是以毀滅者的身份來到這個世界,又不是要長期佔領,明國的秦風將吏員納入朝廷體制,將統治觸手伸到鄉村掌控,必然觸動了這些鄉紳魚肉百姓的利益,只不過明國勢大,他們連撲騰的資格都沒有,如今有了我們大漢的介入,自然要牢牢抱緊大腿。
你想的這些,那些鄉紳自然也能想到,這也正是他們願意主動為我們貢獻出錢糧的緣故,我敢打賭,我們主力軍隊只要一開撥,那些地主鄉紳就會根據地域互相串聯,以各種各樣的名義開始組織訓練只聽從他們自己的鄉勇,隨後就是大興土木,建設他們的武裝安樂窩了。
這些願意投靠我大漢的明國地方鄉紳圖的是自治權利,我們要的是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