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皓達為了獲得足夠的貸款來透過各項渠道大量購入軍事物資,支撐無底洞一般的戰爭消耗,和法蘭西投誠的資產階級‘雙贏’的達成了一系列條件,這些‘條件’將會以法蘭西共和國憲法的形勢出臺,保障法蘭西資產階級未來的利益。
法蘭西資產階級並不害怕林皓達在平息內戰後出爾反爾,因為這以系列的條款對林皓達來說,他本身就是最大收益者,受害者自然是沒有什麼權利的廣大法蘭西人民!
在談判中,林皓達對法蘭西資產階級‘隱性壓迫剝削’法蘭西平民的手法感到很是驚訝,他終於明白為何後世裡的‘民主國家’裡,表面上老百姓獲得權利不少,但貧富差距卻與日俱增了!
在政治和法律層面上,老百姓很多東西根本不明白,他們也沒有資格去明白,更不會有所謂的專家去揭露這種‘隱性剝削壓迫’人民的行為,那無疑與整個國家的當權者和有錢人做對,那真是話還沒等說出口就會人間蒸發的下場。
實際上,新出臺的憲法表面上看起來十分正常,譬如:保護個人私有財產的神聖性,經濟的完全自由,取消所有形勢的限價法律,遵循市場本身的規律進行商業活動等等,一切看起來都很自然,要不是林皓達聽過那些資本家的深層次講解,他是絲毫看不出這些政策對法蘭西平民有什麼危害……
這裡沒有什麼額外的加稅專案,更沒有無償的勞役苦役,完全符合了共和國的基本原則,但很快,法蘭西人民就會感受到這些新出臺憲法帶來的苦頭!
他們自然不會發現其中的蹊蹺,但法蘭西人民會發現,他們的麵包沒了,收入合情合理的縮水了,物價總是莫名波動,然後讓小產業者傾家蕩產,普通平民數年的積蓄一朝清空……
然而,他們找不出什麼原因,可是,麵包去了哪裡呢?
經濟和政治的結合,是天衣無縫的合法圈套,就算細究起來,也不會觸犯法律,唯一需要的是統治階級的配合和獲利!
法蘭西共和國國民議會在取得了林皓達同意後,公開發表了維護資產階級利益的言論:“一個明智的人所能要求的,僅是公民的平等權利,絕對平等只是幻想,若要實現絕對平等,必須要在思想、道德、體力、教育和財產方面人人都能完全平等。
社會人的平等只不過是法律上的平等,它既不是財產的平等,更不是身材、力量、思想、活動、技藝和勞力上的平等。
我們應該讓最優秀的人物來統治,他們是最有教養,最能維護法律的人,然而,除了極少數的例外,你們只能在以下的範圍內找到這樣的人才:他們擁有產業,熱愛自己產業的所在地,忠於保護產業的法律,酷愛有益於產業的平衡;他們還因為擁有財產以及由此而來的舒適生活而受到過良好的教育,這就使他們能夠有遠見卓識,準確地討論同自己祖國的命運休慼相關的法律的利與弊。
一個由有產者統治的國家是一個有社會秩序的國家,而一個由無產者統治的國家則是一個處於自然狀態的國家。
假如你們給無產業者無限的政治權利,假如有一天他們坐在立法者的席位上,那他們就會鼓動或縱容動亂而毫不顧忌後果,他們將會對商業與農業制訂活同意制訂極其有害的稅率。
因為他們自己感覺不到,不會害怕,並且也預料不到這些稅率將會帶來的可怕後果,最終,他們將把我們重新推向我們剛剛擺脫的激烈動亂之中!”
法蘭西資產階級不愧是受到過精英教育的群體,與林皓達的簡單暴力不同,他們從法蘭西大革命以來建立起來的無產者思想理論從‘道理’的角度上擊垮了!
這番言論有利的駁斥了無產階級掌控國家政權的危害性,奠定了有產者(就是資產階級)的統治基礎與科學合理性。
而對於林皓達的統治權,國民議會則將其認定成理所當然的‘最有能力的人’,由此可見,是否有能力的決定標準在與成功與失敗,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的道理,永恆不變!
此時的法蘭西羅伯斯庇爾一脈被徹底清洗,之前大量的民主愛國者知識分子不是死於戰亂就是被共和國送上了斷頭臺,剩下的丹東為首的一脈成員,為了自身利益自然而然的加入了有產者的行列,所以在鋪天蓋地的宣傳下,林皓達控制區的法蘭西平民陷入了迷茫狀態,長期的戰亂讓他們懷疑起法蘭西大革命的理念,懷疑起無產階級建立政權的正確性,而法蘭西資產階級提出的強有力的駁斥,加深了這一印象。
法蘭西大革命殘餘的無套褲漢之所以那麼多,就是因為從道理上講,王權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