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如此,不由心軟,暫且放他一時,故此未能成行。在咸陽住了三個月,這期間諸侯不斷向秦軍發起進攻,秦軍節節退卻,告急者接踵而至。
范雎對昭襄王說道:“諸侯侵擾,秦國危急,武安君真是會病!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昭襄王以為他又在裝病,十分生氣,派人遣送白起,令他不得留在咸陽。白起離開咸陽,到杜郵。白起到得杜郵,杜郵守備對他倒是十分敬服,並不為難與他,還叫人對他細心照料。經過又兩個多月的的細心照料,白起這才慢慢康復。
白起康復以後,並不知愛惜身體,日日飲酒,每飲必醉,醉了就大罵昭襄王糊塗,范雎奸詐。罵完再哭,只哭得杜郵士兵人人垂淚,個個心酸!
范雎得知此事,心道:“白起再起,必會報復,我不如致他於死地!”
於是又對昭襄王說道:“這白起被貶遷出咸陽,不思悔改,不知大王讓他改過自新的深意,心中不服,常有怨言,還多次飲酒,醉後常常辱罵大王,如此冥頑不化之人,要他何用?不如處死!”
昭襄王說道:“這白起也是一個又能為的人,但我大秦那裡對不起他?寡人那裡對不起他?他數次對寡人無禮,寡人都原諒了他,長平違命,寡人並未追究與他,還不滿足,得寸進尺,真是氣死寡人了!我也不想再保他,這件事你看著辦吧!”
於是范雎傳昭襄王之命,派使者拿了寶劍,令白起自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