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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和行李咋辦?”“馬統會處理的。”“哦。”可憐的墜兒原來你在你家小姐心裡等同於行李。

而尼山書院,山門外,一場好戲正在開演。

記得某一章說到,葉家大嫂有一胞弟喚作王藍田,這王藍田呢,是家中獨子,家裡頗為寵溺,捧在手心裡怕摔了,含在嘴裡吧,怕化了,於是也便養成他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很是驕縱。唯一怕的姐姐出了嫁,常常捉弄他的葉家小妹又不在,真所謂“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此刻,王藍田站在山門外,仗著家中的奴僕,很是囂張地要稱老大,放下話來,誰不稱其為老大,誰就不用上學了。那樣子要多欠扁就有多欠扁。

祝英臺和梁山伯此時也到了尼山書院山門外,且不說兩人來校途中與王藍田結下了仇,狠狠地落了落王藍田的面子。

此刻,可謂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當然,這眼紅的是王藍田,祝梁兩人卻是沒有。

一個是覺得沒必要跟這種人計較,祝家小九經葉君瀾那麼多年的言傳身教,早把這種人看做是天邊的浮雲,視若無睹。

一個是整一笨書生,善良寬厚,與人為善,當然不會想那麼多了。

一時,山門外,眾多學子亂作一團,卻是無人站出來。

突然遠處,一道清朗的聲音傳來。

“就憑你,也配稱老大!”音色一過,眼前塵土飛揚,兩騎快馬,迎風而來。

頓時鴉雀無聲,只見座騎上,有兩人。

一個是精緻白皙的五官略帶稚氣,身量不足的少年。

一個是身著勁裝英姿颯爽的青年,俊美冷傲的臉龐,一雙深邃的黑眸,晃動著邪肆,狂傲的光澤,想來正是這聲音的主人。

其後是一冷漠少年攜了一童子。

行到山門不遠處,那男子止了馬,下馬,隨後甚是體貼地扶了那少年下馬,動作輕柔。兩人正是馬文才和葉君瀾。

“君瀾,是君瀾。”祝英臺一眼便看見了葉君瀾,正要跑過去找她,卻見葉君瀾一個眼神過來,頓時止了步。

低頭暗自思索,君瀾為什麼不要她過去,難道?她欣喜地抬頭,與葉君瀾眼神交匯的剎那,葉君瀾點了點頭,讓她放心。

王藍田見那兩人如此囂張,一時火氣上了來,也沒看清楚是誰,驕橫地道:“我是太原王藍田,你不服嗎?你敢對我怎麼樣?你……”

話音未落,見得馬文才修長優美的手上,一把金色的弓箭,襯著這陽光,熠熠生輝。聽得他冷笑一聲,接過馬統遞來的箭:“王藍田,恐怕你要到地獄去稱老大了。”

銀箭架上了弓,慢慢瞄準了王藍田。

這世間誰人不怕死,螻蟻尚且偷生,更不用說王藍田了!他當下白了臉,顫顫地提起胸膛,逞能,故作囂張:“你你,你敢動我,我爹不會放過你的!”

“哦,你爹嗎?”一道聲音插入,是那與馬文才同騎的少年,“我不記得王伯伯有教過你就地稱王。王藍田,你真是好樣的。”眼神一冷,看向王藍田的眼裡情緒複雜,感慨,更多的怕是失望。

王藍田舉起顫顫的手指,睜大了眼睛:“你,你是???????”顯然認出了葉君瀾。

葉君瀾刷的開啟扇子,撇過頭去不去看他,輕輕言道:“王藍田,我很失望。”多年不見,為何你又變回了那個紈絝大少!

咻————

卻是馬文才手中的銀箭飛出。

王藍田愣愣地看著葉君瀾,心裡難過,低下頭去,他讓葉家妹子失望了吧?也罷,死了也好!他閉目,不再理會飛來的箭,站在那裡沒有任何動作。

梁山伯抓起一塊木板,就要衝出去,被早有準備的祝英臺攔了下來。

“英臺?”他不解地望向祝英臺。

“山伯,你看,沒事的。”祝英臺指了指王藍田,只見那銀箭直直的穿過王藍田的髮髻,好一個百步穿楊。而王藍田此刻卻是兩眼死寂,木然地站在那裡,隨後,暈了過去。

“王公子,王公子————”梁山伯一見,飛快奔了過去,拍打著他的臉頰。無奈,祝英臺也只有跟了去,只來及和葉君瀾交換了個眼神。

葉君瀾看那王藍田暈了過去,山門外一片混亂,瞄了眼身邊引起混亂的元兇,看馬文才卻是坦然自若,見她看過來,對她淺淺一笑:“我們先進去?”

她看著門外的鬧劇,看他們手忙腳亂地抬著王藍田去了醫廬,心裡有些擔心,畢竟王藍田也是自家嫂子的弟弟,不過,他那性子確實也應該好好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