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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仁和無塵兩老,一人一個胳膊夾著昏迷的何其歡衝進居所,把何其歡放在床上,只見何其歡面sè蒼白得可怕,如同一張白紙,七竅中時時有血絲流出,呼吸時而急促得如同鼓風機,時而停頓半晌,胸口才起伏一下。
兩老心疼地看著何其歡,馬上一人握住何其歡一個胳膊,把著脈細細診斷起來。越診斷兩老眉頭皺得越緊,何其歡體內真氣現在雖然沒有亂竄了,但脈象亂得一塌糊塗。體內的脈絡破裂的破裂,扭曲的扭曲,變形的變形。如果不是看見何其歡還在呼吸,兩老簡直認為自己是在給死人把脈。
無塵眉頭緊鎖,連連嘀咕:“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上官仁哭喪著臉,連連嘀咕:“完了完了,我的裁判死定了。”
兩老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怎麼會這樣:這小子早上還好好的,活蹦亂跳,生龍活虎,眼睛眨眨,就在他們眼皮低下,在他們認為不會有什麼大事的時候,何其歡就馬上奄奄一息,命在旦夕了,有這樣開玩笑的嗎?
無塵不斷搖頭長嘆:“孽障呀孽障。果然是因果緣源,要做我們的裁判,風險不小呀。世上沒有便宜事情呀,天降大任於斯人,必先摧其筋骨、殘其肌膚……”
上官仁則面sè鐵青、咬牙切齒道:“老夫不信天、不信地,只信自己,我一定要人定勝天。”他深深吸了一口氣,伸手又要給何其歡輸送真氣,他要以自己百年修煉的無上真氣硬生生鎮壓何其歡體內的亂象。
“阿彌陀佛!”無塵念聲佛,急忙伸手擋住上官仁,平靜道:“你再輸送真氣,他就不能作裁判了。現在的狀態雖然不妙,但或許對他最好。”
“什麼意思?老和尚。”聞言,上官仁手停在空中,但吹鬍子瞪眼地質問無塵。
“你心裡清楚。”無塵還是木訥道,但神情異常堅定。
是的,如果上官仁放手而為,將他那有無上威力的真氣強行輸入何其歡體內的話,那浩蕩真氣是可以壓制住何其歡亂七八糟打架的真氣,但這樣一來,何其歡體內就全是上官仁的氣息了,這樣一來,何其歡的習xìng必定要受上官仁的影響,處事、判斷就可能失去中立了。古人不是說過:xìng相近,習必同嘛。
上官仁怎麼會不知道這個道理呢?此刻,他面sè猙獰;額頭青筋直跳,心裡正在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是藉此機會(他的真氣吃了天yīn煞氣,如同服了chūn*藥一樣振奮),一舉消滅無塵老兒的真氣,從某種形式上表現他可以打敗無塵呢?還是保持何其歡體內真氣平衡,讓他以“三公”(公正、公平、公開)jīng神評判他們行事的正誤?
無塵面sè沉重,靜看上官仁如何決擇。
而此時昏迷的何其歡面sè蒼白;身體時不時顫動一下,一股股血絲又從鼻、從唇邊慢慢滲出。
半晌,上官仁一聲長嘆,重新挺身而立,又是一副飄飄yù仙、視天下萬物如螞蟻的瀟灑樣子,他掃視下一直關注他的無塵,淡淡道:“我很想借此機會消滅你的真氣,壓倒你這個臭和尚,但……但為了這小子還是算了吧。”
為了辯驗證自己信念,同時也為了何其歡身體不崩潰,上官仁還是硬生生放棄了壓服無塵真氣的誘惑。
無塵見狀嘿嘿笑了,但目光轉到何其歡身上,又大皺特皺起眉頭來。
上官仁道也大皺特皺了一會眉頭,無奈道:“先把這小子浸泡在藥水裡吧。真要聽天由命?”
無塵連忙安慰上官仁道:“也不算聽天由命,這叫慢慢滋養吧。”
兩老說著,已經拎出一個大木桶,放滿熱水,接著為往水裡放什麼藥,兩老又吵了起來。
上官仁摸出一個紫紅sè的葫蘆,一股誘人清香瀰漫出來,他捋著鬍子吹噓道:“這是俺採天地jīng華,煉了六十年的九轉金丹,可以生死人,活白骨,給這小子浸泡,準保他明天就生龍活虎。”
無塵毫不客氣潑冷水:“你這藥丸(上官仁瞪眼了:叫我的金丹是藥丸?)yīn氣太足,補起來也太霸道。這小朋友已經體內寒氣過重,你這不是火上澆油嘛。”
上官仁喃喃:“我是以毒攻毒、以寒攻寒,好不好?”
無塵手一翻,掌心多了一個黑乎乎很普通的盒子。
上官仁嘀咕:“老和尚人黑,怎麼樣樣東西都黑乎乎,有心理yīn影?”
無塵沒有理睬上官仁,隆重介紹:“這是我們門中獨門秘藥——六皇解毒丸。用天下至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