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信念,同時也為了何其歡身體不崩潰,上官仁還是硬生生放棄了壓服無塵真氣的誘惑。
無塵見狀嘿嘿笑了,但目光轉到何其歡身上,又大皺特皺起眉頭來。
上官仁道也大皺特皺了一會眉頭,無奈道:“先把這小子浸泡在藥水裡吧。真要聽天由命?”
無塵連忙安慰上官仁道:“也不算聽天由命,這叫慢慢滋養吧。”
兩老說著,已經拎出一個大木桶,放滿熱水,接著為往水裡放什麼藥,兩老又吵了起來。
上官仁摸出一個紫紅色的葫蘆,一股誘人清香瀰漫出來,他捋著鬍子吹噓道:“這是俺採天地精華,煉了六十年的九轉金丹,可以生死人,活白骨,給這小子浸泡,準保他明天就生龍活虎。”
無塵毫不客氣潑冷水:“你這藥丸(上官仁瞪眼了:叫我的金丹是藥丸?)陰氣太足,補起來也太霸道。這小朋友已經體內寒氣過重,你這不是火上澆油嘛。”
上官仁喃喃:“我是以毒攻毒、以寒攻寒,好不好?”
無塵手一翻,掌心多了一個黑乎乎很普通的盒子。
上官仁嘀咕:“老和尚人黑,怎麼樣樣東西都黑乎乎,有心理陰影?”
無塵沒有理睬上官仁,隆重介紹:“這是我們門中獨門秘藥——六皇解毒丸。用天下至剛至陽的藥物配置,專門解除天下陰寒的靈丹妙藥,現在給這個孩子用最合適。”
上官仁怪叫:“無塵老兒,這孩子體內剛剛平衡,你又要給他打亂?你居心叵測呀。”
說著,上官仁右手一翻,掌心多了一個晶瑩剔透的玉盒,道:“我這藥……”
“不行!”無塵斬釘截鐵道,他左手一翻,掌心多了一個灰色的小瓶子,道:“還是我這藥……”
“你痴心妄想!”上官仁瞪大了眼,雙手一翻,掌心各多了一個金光閃閃的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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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還是何其歡一聲痛苦的呻吟打斷了兩老的爭吵。兩老先恨恨瞪下對方,然後收起拿出的一大堆罈罈罐罐、瓶瓶盒盒,誰的藥都不用,只能採取保守療法,用最簡單的治傷、保健的藥水給何其歡浸泡,讓他自己修養。
被兩老扯得精光的、赤條條的何其歡浸在熱氣騰騰的木桶裡。
兩老又準備對掐起來。
卻聽院外有人高聲道:“白衣堡唐瀟求見。”
“那小子來幹嘛?”上官仁道。他現在有了拍死唐瀟的想法,想想剛才這小子竟敢在森林裡偷看我打架?簡直沒大沒小,不懂得尊重別人**權。
而無塵則老臉有些發紅,沒有照顧好何其歡,卻只顧自己吵架,讓他很是愧疚。
兩老臉色怪怪,只想自己心事,沒有理睬外面的唐瀟,於是等了會,院外又有穩重而堅定的聲音響起:“白衣堡唐瀟求見。只為探望一下何風兄弟,聽我門下一個弟子報告,何風兄弟身體不適,特來探望。”
原來唐林之跑回營地後,急忙把何其歡走火入魔需要幫助的情況彙報了上去,唐瀟知道後,趕緊趕到森林準備救治,卻找來找去找不到何其歡的蹤影,再聯想到兩老打架被他發現後飛速離去,準時救何其歡去了。救了人,當然是回家救治。於是他就到這裡來看看情況了。
上官仁還是不去理睬外面叫喚的唐瀟,無塵則道:“進來吧。”
唐瀟龍騰虎躍,大步進來,一眼就看見浸在熱氣騰騰的木桶裡何其歡面色蒼白,很是擔心,連忙上前細細檢視一番,見何其歡還是昏迷不醒,伸手握住何其歡脈門仔細把起脈來。
上官仁見了眼睛一翻,不耐煩道:“老夫已經治療過了,你還想幹什麼?”
無塵則打圓場:“不打緊,你看看吧。”
唐瀟細細診斷一番,放下何其歡手拱手敬佩道:“兩位前輩果然是好神通,連走火入魔也能壓制。”
上官仁怪笑:“老夫是何許人,這種小事何許掛齒。”
唐瀟突然聞聞桶中的藥香氣,皺起眉來:“你們……你們也太節省了吧,何風兄弟傷勢這麼嚴重,你們竟然用這樣廉價的藥給他治療?”
無塵黑臉有了羞澀,不知道該怎樣講話。
上官仁本就不爽,見唐瀟沒大沒小,居然還要批評他,衝過去要將唐瀟拍死。
無塵連忙拉住上官仁。上官仁還叫嚷:“這叫化腐朽為神奇,你小子知道什麼?化腐朽為神奇,可不是你們這些小子知道的大神通。”
唐瀟見狀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