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瑾羽這樣一說,龍葬臉上笑容漸失,雙目中出現難有的嚴肅“我只是不想你死得怎麼早而已,我要讓你成長起來,到達一個頂峰。”
不想讓帝瑾羽死得人很多,其中就包括災難王子,虛無易是為了災難一族的重見天日,可這龍葬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了。
“說出你的理由!”
“你還真夠直接的,不過我是不過告訴你的。”龍葬很認真的與帝瑾羽說道“希望下次見面,你還活著。”
“這句話我還給你。”
說罷兩人一左一右走開,一條直線上兩個不同的方向,有形無形中彷佛在預示著帝瑾羽和龍葬的未來的問道之路,此刻轉身離開的帝瑾羽已經把龍葬當成一個永恆的對手。
帝瑾羽自言自語道“大道之路腥風血雨,有我無他。”
穿梭在來往的行人中,帝瑾羽現在僅僅只是想把自己當成一個普通人,暫時的融合在這個環境中,帝瑾羽知道這只是暫時的,他害怕時間太久也沉溺與其中更享受其中。
都城的大街上,帝瑾羽是所有行人的過客,同樣所有的行人也是帝瑾羽的過客,只是不知道這青木王朝是否是自己的過客,還是自己逾越不了的山峰。
目光在前方腳步在東南方,帝瑾羽知道自己要去往何處,可他卻不知道自己要停在何處,有些緩慢的腳步,讓他有點忘記了時間的存在感,只是這種遺忘很快就會被打破。
“到了。”
青木都城的東南區是彙集了所有權貴的地域,也是最為深不可測的暗湧所在,這個不知道有多少個杜百通又有多少個尹文野,當然這些事情自己現在已經是不願意去多想。
郡主府一個偏激的角落,彷佛是在享受著都城最後的安逸,深夜歸來帝瑾羽自然不想敲門打擾小凌和楊天香。
“看來,還要過一個翻牆小賊。”
帝瑾羽雙腳離地憑空起落,直接越過了郡主府的圍牆,只是自己剛剛落腳,就已經是滿臉的尷尬神情,原來那楊天香早已經等待多時。
楊天香似笑非笑的看著帝瑾羽,讓自己剛剛停下的腳步,不敢再有半點動作。“這是拿來的毛賊,敢入我郡主府,不想活了嗎?”
帝瑾羽聽楊天香臉色故作微怒,心中不免誹謗道“這還真是明知故問起來?”
“還不從實報來。”
“我乃是翻江過海的採花賊,今溫青木郡主國色天香,今夜特來一會。”
“好你個登徒lang子。”
原本帝瑾羽還想同楊天香,繼續演戲下去,卻不想背後突生起一股冰冷,不用多說自然是冰山小蘿莉,帝瑾羽回頭一看,那小凌真用一個看白痴的目光看著自己,讓自己直接尷尬起來。
小凌道“你們兩個還能在白痴一點嗎?”
“額!”
很多時候就是這樣一種氣氛,讓帝瑾羽對這郡主府,莫名中有一種歸宿感,模模糊糊裡他已經把這裡當成與落寞沼澤一樣的地方,一個以家為定語的所在。
見帝瑾羽吃癟的摸樣,楊天香揚袖遮笑,“好了,進來說話吧!”
偌大的客廳內只有兩人,很多時候帝瑾羽就是一個不善言談的人,與楊天香相處一室,完全不知道要說什麼,總是一副神遊天外的摸樣。
“沒想到出去了還知道回來。”帝瑾羽聽楊天香這樣一說,還是感覺言語中有一絲不悅,不過還沒等自己開口解釋,楊天香又接續說道“相比這次說去有些收穫吧!”
“高家的三位一體的天才,杜家的隱秘身份,卻是是一個不小的收穫。”帝瑾羽之所以說出這兩件事情,就是認定楊天香應該也是有所耳聞。
“看來你還是不太相信我。”楊天香搖頭嘆氣道“你怎麼不說王陵龍脈。”
“你怎麼知道?”帝瑾羽心中大驚立刻問道“你在跟蹤我?”
“跟蹤你?原來你不是一點半點的不相信我,而是完全不相信我。”說這話的時候,楊天香臉色沒有半點不悅神情,更多是嚴肅的雙眼“是不是。”
帝瑾羽的雙眼與帝瑾羽質問的眼神,相會一處很認真的說道“不是,相反我很願意相信你。”
“但願如此。”
楊天香也不想再這個問題上多做追究,不過楊天香提起了王陵,那帝瑾羽自然有問題要問“既然你知道王陵,那就應該知道王陵內青色玄棺的千年人王。”
“住口,絕對這個不能提。”當帝瑾羽說出千年人王這四個字的時候,臉色大變如是受了某種驚嚇一眼“絕對不能向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