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開懷,似乎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喬北曜都自顧不暇了,還有時間管他?或者說,你覺得喬家這樣的家族,也會有親情?”
他白皙的手指在她臉上滑過,“蛇打七寸,小俠,我這麼有備而來,自然是把所有的情況都考慮進去了。”
呂俠蒼涼地笑笑,一把推開他的手,“我和北辰走到今年,遇到那麼多事,如果到現在我還不信他,就真的對不起這段感情了。阿侽,我對你確實心中有愧,但如果你真的做傷害北辰或者我身邊的人的事情,我絕不會罷休的。”
手指還殘留著她面板的溫度,阿侽慢悠悠地站起來,“我是給你機會的,由你自己選擇,既然你這麼不配合,我只好採取最簡單粗暴的辦法了。”
“你想怎麼樣?”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雖然早上的時候就知道阿侽變化很大,卻依舊沒有極端的猜測,可是現在……
“你覺得一個人,走得出這個房間嗎?”
呂俠轉頭,聽到外面鎖門的聲音,阿侽訂的是總統套房,正好在盛豪的頂樓,而且依著阿侽的做法,肯定不會有人上來。
“阿侽,別逼我恨你。”
阿侽起身倒了兩杯紅酒,“沒關係,不愛就恨著吧,好歹佔一樣。”
飲了杯裡的紅酒,有幾滴沾在唇上,妖冶地有些晃眼,“要來一杯嗎?”
“我對付不了外面的人,好歹可以對付你,你說我要是挾持你……”呂俠的身子晃了晃,“你剛才給我喝了什麼?”
她都萬般小心了,不過喝了一杯水而已,竟然會變成這樣,她是萬萬沒有想到阿侽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對方自己的。
“很意外嗎?你心中的那個會撒嬌會賣萌的,被你當成弟弟的男孩,有一天對你用不光明的手段,是不是很失望?我也不想這樣的,小俠,畢竟我也受過這樣的苦。”
呂俠扶著沙發看著他,“阿侽,別這樣……”
“抱歉。”
她只覺得頭重腳輕,渾身又熱的厲害,阿侽小心翼翼地抱起她,就像抱著什麼珍寶,他不容許任何人傷她,可是換成自己……“你為什麼就不能愛我呢?哪怕一丁點也好啊。”
那麼他也不至於破釜沉舟了。
因為藥的緣故,呂俠的臉蛋有一抹不正常的酡紅,阿侽低頭親親她的臉蛋,不帶任何****的吻,甚至有些虔誠,直到那個吻流連到她的唇,那是他吃過的最美味的東西,就連呼氣都變得灼熱起來。
“北辰……”呂俠有些痛苦地喚了聲,似乎極力隱忍著什麼,可那聲音卻叫人酥到骨子裡。
如果叫的不是這個名字的話。
阿侽懲罰性地啃啃她的臉蛋,“不準再叫他的名字了,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想到這裡,原本平靜的目光越發地偏執起來。
他伸手脫去她的外套,呂俠半睜著眼,極力想要看清面前的人,好一會兒,“阿侽,你幹什麼?”
阿侽沒想到她能醒,不過想到後面的事情,醒著總比昏睡中要好多了吧,免得她一覺醒來把他們的事都忘了。
“別碰我……”
“很快就好的。”他的手停在那兒,對著呂俠無力有絕望的目光,一顆心就像被揪著一般,“小俠,別恨我,我只是太愛你了。”
呂俠全身無力,偏過腦袋直直地注視著他,“你讓我怎麼不恨?”
“那你答應不離開我,我就不碰你。”
他突然俯下身,靠在她的脖頸大口地喘著氣,他也是正常的男人,身下是他一直喜歡的女人,如果沒有一個反應,那都可以成聖人了。
“我只愛喬北辰。”
阿侽低低地笑了,笑容裡盡是苦澀,“你就連哄哄我都不願意嗎?哪怕只是騙我一下?”
渾身難受地只想咬人,呂俠咬牙切齒地看著他,“滾!”
“對不起。”
說完這個,手上的動作加快,呂俠這才意識到他不是開玩笑,拼命地掙扎著,可怎奈她實在沒有力氣,越掙扎身上的衣服少得越來,低頭吻住了她的唇,“呂俠,給我。”
呂俠厭惡地偏過頭,外面突然傳來腳步聲,阿侽卻渾然未知,直到門突然開啟了。
“呂俠!”鄭殿焱一把拉開她身上的人,脫下外套給她披上,跟著進來的還有許嶽暉和李佩佩,外面躺了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俠俠,你沒事吧?”
呂俠看清了來人,忍著心裡的難受搖頭,“沒事大哥。”
她身上還穿著裡衣,阿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