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事情過去了一年半,她一直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現在看來,********的,不僅是她一個人。吐出一口濁氣,挑眉看著弓著背的喬北辰:“抱歉,喬總,雖然您說的天花亂墜,可是我一個也不信,如果說喬峪不是好人,那何以見得您就是人呢?”
得不到喬北辰的回答,呂俠臉上的笑意更深:“既然您還有事,我就不打擾了,我答應過小舅不和喬家再有糾葛,所以也希望喬總不要一味地試探我的底線。”
呂俠撥了撥臉頰的頭髮,拉著她那軍綠色的旅行箱,重重地踩著高跟鞋,留給他一個筆直的背影。
“果真是一點虧也不肯吃,這個性子,這麼大了還沒有變。”喬北辰若無其事地收回了手,看著遠處的那抹抹倩影,突然有些無奈又寵溺的笑笑。
他的小丫頭,終於長大了。
“喬總,我們現在還去開會嗎?”
司機很尷尬,卻沒有絲毫表現出來,看著自己的總裁調戲女人未果,之後還笑得一臉的詭異,他只覺得毛骨悚然。
“剛才看到了什麼?”喬北辰整理著自己的黑色襯衣,淡漠地問道。
“沒,我什麼都沒看到。”喬北辰挑眉盯著他,司機嚥了嚥唾沫,硬著頭皮說:“喬總,我只是覺得……我們再不走,恐怕走不了……”
喬北辰懶懶地掃了一眼周圍的相機,突然看到不遠處的幾個人:“筱薇我在這裡。”
那些記者朝著他的揮手的方向看去,卻沒有看到什麼驚豔級的人物,只有幾個統一穿著黑色休閒服的男子,可是一轉頭,原本被包圍的人,已經沒影了。
喬北辰保鏢的官方稱呼:筱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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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舅,你最近還是很忙嗎?”呂俠啃著一根鴨脖,一雙腳擱在擋風玻璃前,整個人躺在副駕駛座上,半眯著眼,一副恬然自足的模樣。
身邊的呂雲霆只覺得眼角一直抽搐,一路上就在考慮把呂俠送出國是對是錯,原本就沒有一個淑女的樣子,現在看起來,已經連女孩樣都沒了。
“不要又拿什麼淑女準則要求我,我在德國待了這麼長的時間,過得是什麼日子,你根本想不到,現在見到自己心愛的鴨脖,不多啃幾根,實在是對不起偉大的祖國了。”
“我覺得是我對不起你媽媽。”
“沒事,我這麼能吃,老媽一定是含笑九泉的。”
吃光一袋子的鴨脖,呂俠直接把手放到嘴裡舔,呂雲霆淡然地盯著她的動作:“你是狗嗎?”
“不是啊,但浪費是可恥的,小舅,對吧?”
呂雲霆已經懶得說什麼了,抽出一張溼巾,輕輕抓著呂俠的手,仔細地給她擦起來,柔聲說道:“女孩子就要有女孩子的樣子,你媽媽都不是這樣的……”
呂俠整個人都怔怔的,從未見過小舅這麼溫柔的模樣,好像每次提到自己的媽媽,他就會這麼語重心長,又柔聲細語的。
微微垂下眼眸:“小舅,當年我爸媽真的是死於車禍嗎?”問完後,呂俠就咬著下唇看著已經抬頭的小舅,倔強而又難得的嚴肅。
不管怎麼說,呂家家業不小,他們名下的武術學校甚至遍佈全球,而她的父母又是掌舵人,那麼晚了,他們還開車去哪裡,又是怎麼發生車禍,導致車子爆炸,屍骨無存的?
呂雲霆臉上的表情幾乎沒有變化:“你在懷疑什麼?”
呂俠只是微微搖頭,視線投落在地上,車裡異常的安靜,“我自己都不知道,只是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當時我還小,沒有辦法查證,可是現在……”
時間過去太久了,什麼線索都斷了。
呂雲霆突然握住了她的手,四目相對,呂俠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眼中的擔憂:“如果真的是這樣,背後的人,一定是個危險人物,我不想你再出事。”
呂俠突然笑了起來,收回了自己的手:“小舅你放心啦。我好歹念了幾年警校,又得了外公的真傳,哪能那麼容易死掉呢。”
除了那個喬北辰,她這輩子,還沒有遭人暗算過呢,更沒這麼憋屈過。呂雲霆還想說什麼,可看到她已經閉眼小憩,最終只在心底嘆了一口氣。
一回到呂家老宅,呂俠還沒來得及把行禮放回房間,樓下就傳來呂騰雲的聲音:“俠俠,我公司裡還有事,晚飯就不回來吃了。”
“是要見客戶嗎?”呂俠從走廊裡探出一個頭,倚在木質的把手那,手裡還拿著一個紙盒。
呂雲霆嗯了一聲,一抬頭正好對著她哭喪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