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呂俠發現自己越來越不懂小舅的想法了,悶悶地喝光杯裡的酒,“其實我覺得吧,小舅還是和葉秘書在一起合適,你看,葉秘書既年輕漂亮,還這麼能幹,我要是一個男的……”
“說遠了。”
“哦哦。”呂俠琢磨了一會兒,發現根本想不透,只好求助地看向喬北辰,“喬北辰,你說我小舅是怎麼想的?”
“可能是朋友的朋友,也可能只是單純的故人,這個我們根本猜不到。”
呂俠撇撇嘴,他這個回答和根本沒有回答有什麼兩樣?
“你以前過她嗎?”
呂俠歪著腦袋想了想,沮喪地搖頭,“我也不清楚,好像沒什麼印象,應該沒見過吧。”
“不要想了,還是找個機會問呂騰雲吧。”
“那個照片我看到好幾次,那時候她的衣服什麼看起來都聽土的,現在打扮起來,竟然沒多少老了,可是——喬北辰,你知道她和吳倩兒的關係嗎?”
“母女。吳倩兒的父親很早就離世了,他們家境一般。”
“哦。”呂俠也沒多少意外,又開了一瓶紅酒,給自己和喬北辰倒滿,神采奕奕地說道,“沒想到吳倩兒這麼厲害。”她從不愁吃穿,也是知道一個沒背景的女人自己打拼到她這個位置有多麼艱難。
“會不會小舅看上的是吳倩兒,而不是那個女人?”
“收起你的奇思妙想吧,呂騰雲根本就沒見過吳倩兒好不?”
“好啦。”呂俠揉揉太陽穴,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滿意地咂咂嘴,“吳倩兒認識我的媽媽,甚至討厭我媽媽,而小舅那裡還有她的老照片,吳倩兒又是喬峪的女友,真的好亂啊!”說著,重重地敲了敲一下自己的腦袋,就被喬北辰給握住了手,“你瘋了!”
“我好笨啊,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的目光有些迷離,笑呵呵地看著喬北辰,接著又嘆了一口氣。
喬北辰真的敗給她了,不能兇不能打,又不能由著她胡鬧,“不要再喝了,說不定事情根本沒你想得那麼複雜,你也不用操這個心了。”
“嗯,我不想了,喬北辰,我們跳舞好不好?”說完,還打了一個酒嗝。
喬北辰有些無奈地扶她坐好,正要去拿熱毛巾,卻給她抓住了手,“不要鬧了,乖。”
“喬北辰,你去放音樂,我們跳一支舞吧,我還沒和你跳過舞呢。”
喬北辰回身,就看她對著自己呵呵笑著,他突然記起第一次在舞會上看到她時的模樣,她才十八歲,還是個青澀的小女孩,作為喬峪的女伴參加了那次公司的晚會,那是他第一年擔任喬氏集團的總裁,其中的困難簡直難以想象。
別人的女伴都往妖冶性感方面打扮,唯獨她,像是一個小姑娘,帶著滿滿的青春活力,他們的第一支舞都無法給彼此,看著喬峪圈著青澀的她在舞池裡一圈圈轉著,他的心裡酸澀蔓延,恨不得取而代之。
“喬北辰,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還不去準備?”
喬北辰好笑地朝她粉嫩的臉頰咬了一口,等發現留下一排淺淺的牙印,頓時又心疼地不得,“疼嗎?”
“你要給我咬回來嗎?不是很疼,就是有點嫌棄你的口水。”
“是麼,可我不嫌棄。”低頭,噙住了她粉嫩的唇,小心翼翼地允著,《withoutyou》正好響起,喬北辰就是拉起她,牽著她轉了一圈,呂俠笑呵呵地跟著他的腳步,突然開口:“我先說,我跳不好。”
“沒事,我也不好。”
到了後面,喬北辰終於明白她所謂地不好是這麼回事了,“我開始同情以前的喬峪了。”現在呂俠還赤著腳,他們還踩在柔軟的地毯上,可是宴會上呢?一舞結束,喬峪的腳趾頭都該被踩扁了吧?
“喬北辰,當時喬峪差點被我踩哭了。”
“你現在是來向我邀功,當時你是故意的?”
“對啊,高考剛結束,就傳出在畢業聚餐上他和班花合唱,後面又送那個班花回家。她說這話的語氣很好笑,喬北辰忍不住摸摸她的腦袋,“你不單單就踩了他的腳吧?”
“喬總果然就是喬總,簡直如神算,我原本想找那個班花麻煩的,可是後來想想,女孩子總是吃虧的一方,就只好讓喬峪替人受過了。”
“所以在那次年紀組織地去海邊衝浪的時候,就有了喬峪落水的事情?”
呂俠聳聳肩,做出一副無辜的模樣,“他落水和我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還不是他要逞英雄,那個落水的女孩子根本就會游泳,他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