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課教師表演一番,這樣其實是對授課教師的侮辱,但是實在沒有辦法,他們招不到學生,他何嘗不清楚,那些人還沒有走,不過是看在呂俠外公的份上,陪著自己死守他一輩子的心血罷了。
“呂總不跟著下去看看?”吳雅涵捋了捋耳邊的頭髮,明明是快要奔四的女人,卻更具風情,也難怪喬北曜那麼挑剔的人會看上她。呂騰雲壓下心裡的厭惡和恨意,直接朝門走去,“麻煩你也趕快出來,會議廳是要鎖門的。”
“呵呵,呂總還真是有趣,公司?我可是詠髓的第一股東呢,這個公司,我還不能待了嗎?”
“你現在是,以後呢?”他以前沒想到呂俠手裡會有那麼多的股份,當初詠髓受到重創,換了很多股東,就是現在,他也沒弄清究竟有多少股東,這是他的失敗,他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 ; ; “由你來說,小舅真的會哭給我看的。”
額,呂騰雲卻是做得出來。喬北辰也熄了這樣的心思,反正他也只是隨口提一下,“那我還在樓下等你?”
“不用了,你去公司上班,你這個老闆帶頭翹班是怎麼一回事,這些都我自己處理就好了,晚上我再來找你,如果小舅放過我的話。”
“他敢不放人,我直接帶人來搶。”
呂俠放下包子皮,“喬總,您這是要搶壓寨夫人嗎?”
“是,不知姑娘願不願意隨我上山?”
呂俠正要去洗手,隨口答道,“自然不願意的,不過我也缺個壓寨夫君,公子可願意前往?”
喬北辰學著電視劇的樣子,拱了拱手,“小生願意。”
“哈哈哈,喬北辰,別逗了,換衣服出門吧。”
等她收拾妥當,喬北辰已經站在門口等著,看她出來,臉上竟然浮現一絲可疑的緋紅,呂俠只覺得一陣惡寒,難道是開啟門的方式不對?“親愛的,你這是在思春嗎?”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呂俠點點頭,把手裡的包遞給他,再示意他繼續說,喬北辰緩緩移開視線,“你昨天是不是覺得很疼?”
呂俠愣怔了好幾秒,才木然轉頭看著他的側臉,“你到底想說什麼?”
“是不是……我技術不好?”這話一說完,滿臉期待地盯著呂俠。呂俠差點噴出一口老血,臉上的表情已不是震驚二字可以形容的,能不能顧忌一點她這顆支離破碎的羞恥心,能不能不要青天白日討論叫人難以回答的問題?還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呂俠不好意回答是,更不能昧著良心說不是,關鍵是她找不到衡量的標準,所以,最終還是以不變應萬變,“我不知道。”
“你都不知道,我還指望誰知道?”喬北辰登時提高了分貝,呂俠朝旁邊靠靠,“那個,我的意思是,你很棒了,是我自己體力跟不上。”
老天,她也跟著不要臉好了!
“我好像很久沒看你練習詠春了。”
呂俠的臉有些發燙,甕聲甕氣地開口,“起來就中午,什麼時候練?對了,晚上倒可以,你要一起嗎?”說到這個,呂俠才想起自己前幾天的保證,自己真的不是一諾千金的君子,前腳剛下定決心的,下一刻就給忘了。
“其實強身健體也不是隻有練詠春一種辦法……”
“你最好給我閉嘴。”別當她不知他這是打什麼主意,按他那種法子練習,她絕對是天天下不了床。
喬北辰摸摸鼻子,眼底藏不住笑意,直到車子停了,還笑呵呵地看著不自在地呂俠,“看來俠俠和我想到一處去了。”
“閉嘴吧你。”呂俠重重地合上車門,又敲了敲車窗,“一時半會也結束不了,你還是先去公司,我自己去找你就好。”
喬北辰確實還有事情要做,想了想點點頭,“結束之後給我打電話,我讓司機來接你。”最近輿論還很猖獗,雖然呂俠不是普通的弱女子,但他還是不放心。
呂俠最受不了的就是身邊的老男人咯裡吧嗦的,胡亂點頭應下,就往公司走去,喬北辰看著她背影消失,才開車離開。雖然詠髓已經放假,但是看著空空如也的前臺,呂俠還是忍不住皺眉。
敲了敲會議室的門,呂騰雲頭也未抬,“進來。”
呂俠深呼一口氣,雖然詠髓的好幾個股東都知道她,但是,這是她第一次以董事的身份參加詠髓的年度總章大會,說不緊張肯定是假的,關鍵是,她和小舅還得忍受著各種指責。
“抱歉,我來晚了。”
呂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