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就當是我們好好利用阿侽一次,誰叫他上次也利用我,這樣我們就兩訖了,還是不要浪費了錢了,我們以後還得養寶寶,還得……”
喬北辰知道她有自己的想法,可是,只要一想到阿侽覬覦著呂俠,他就渾身不舒服,可呂俠這麼優秀,喜歡她的人也一定不會少,最可笑的是,現在是他們還根本沒什麼,萬一以後,他覺得自己指定會瘋。
“隨你。”
呂俠知道他還在生氣,安安靜靜地窩在一邊,也不主動去找他說話,喬北辰看她這副樣子就覺得好笑,這件事到底就這麼定了。回到家裡,呂俠拿出兩條已經做好的旗袍,正要去試,喬北辰大手一撈,把人摟到了懷裡,“我都生氣了,你還不哄哄我?”
“你想我怎麼哄你?”
喬北辰拿著她的手點點自己的嘴唇,呂俠抿唇一笑,故意歪曲他的意思,“不明白。”
“你這個壞丫頭。”說著,主動封住了她的唇,“昨天的懲罰看來沒讓你長記性。”
說到這件事,呂俠瞬間清醒了,“喬北辰,我們來個約定,一週兩次,不準多。”
“你確定?”喬北辰抵著她的頭,在她飽滿的耳垂那吐了一口熱氣,“你也太高估我的自制力了。”
“這樣才科學,你這叫,縱,欲過度,是不對的。”
喬北辰低低地笑了起來,低頭咬了咬她的嘴角,“一週六次。你得把你特殊情況考慮進去。”
呂俠搖搖頭,現在跟喬北辰久了,她的臉皮也厚到了一定程度,“不行。”
“我說行。”
呂俠推了他一下,就勢要走,喬北辰緊了緊手,摟地更緊了一些,“一週五次,你就疼疼我,俠寶寶。”
吞了一下口水,這人實在是太不要臉了,呂俠很想看看他的腦構造,怎麼一天到晚儘想著這些上事情,“算了,等結婚後再說吧,這段時間我先回家住。”
“你不怕鬼了?”
“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喬北辰,你和鬼相比,不遑多讓。”
禁錮著她的的懷抱鬆了鬆,喬北辰抬頭看著她,眼底帶著些許笑意,“怎麼說?”
“你太會算計人心了,甚至沒有毫秒之差。”
喬北辰低低地笑了,把她拉了過來,呂俠就勢坐在他的腿上,攬著他的脖頸,“你笑什麼,我又沒有說錯。”
“你說的對,那你怕不怕我?”
“現在還不害怕。”呂俠拍拍他的手,示意鬆開,“不早了,我去換件衣服,等下就出發。”
“簡單一點就成,不必太正式了。”他在背後說著,呂俠抬手做了一個ok手勢,其實就是他不講,她心裡也有數,但也不好太失禮了。
喬北辰換好西裝,呂俠已經打扮好了,裡面是一條新的天湖藍改裝旗袍,外面大紅色披肩,喬北辰只是掃了一眼,“太冷了,多穿點。”
“不會啊,我覺得挺好。”說著,過來接過他手裡的領帶,“都有暖氣,畢竟是給人祝壽,穿太素淨了會失禮。”
“換成線衫和羽絨服吧,你這樣我都不想讓你出門。”領帶堪堪打好,喬北辰拉著她的手走向衣櫃,挑了幾件尋常的衣服扔到床上,”這些也是新的,不必太正式。“
“可這樣的衣服不合適啊,北辰——”
“你換上了,我們就一起去許家,你要是不願意,我們誰都不準去,決定權在你的手上。”喬北辰想送送領帶,每次他覺得煩躁的時候都會怎麼做,可這次手卻定在那兒,掃了一眼耷拉著腦袋的呂俠,“我的媳婦兒,沒必要為了一個不重要的晚宴,讓自己受凍。”
“你每次都這麼霸道不講理。”呂俠喃喃了一句,還是拿著衣服去浴室換了,她太瞭解喬北辰,雖然很疼她,有些事情卻不容許她任性,可她最看不上喬北辰的也就這點,**獨裁。
兩人就是坐在車裡,也都沒有開口,喬北辰繃著臉,似乎在專心開始,眼角的餘光卻一直留意著呂俠。
車子駛進許家的大院,喬北辰停好車,剛要替她開車門,呂俠已經從車上下來了,看了站在那的喬北辰一眼,不情不願地走了過去,“我還在生氣。”說著,挽上了他的胳膊。
喬北辰勾了勾嘴角,“可我不後悔。”
你是我的私有寶貝,任何東西都可分享,唯獨你,我今生最大的吝嗇。
“你看看,根本就不冷,哪裡有穿成這樣參加晚宴的。”雖然裡面也是禮服,可太簡單了,外面還套了件純黑色的羽絨服,要不是和喬北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