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他不是故意偷聽他們對話的,可是現在卻無比後悔沒有早點掛電話,人家你儂我儂,像是一對老夫妻,可自己呢?無論怎麼卑微地放下姿態說喜歡她,她甚至都不會相信。
 ;。。。 ; ; 呂俠翻著袋子裡的東西,大大咧咧地全都拿出來攤開,“北辰,我真的覺得你這個人還蠻惡趣味的。”都是什麼眼光,和掛條彩色的破布有什麼區別。
“我和黃谷,在你心裡誰更重要?”
“啥”呂俠現在是連翻白眼都懶得了,這個男人幼稚起來真的能把人弄哭,“這個有可比性嗎?你是不是等下還得拿自己和小舅還有詠髓比較?等等,你可千萬別問我你們掉到河裡我回去救誰,我吃不消的。”
“要是我,你小舅,還有黃谷掉到河裡了,你會去救誰?”
看著喬北辰如此正經地問這個問題,呂俠知道自己是不該笑的,她要是笑了,就顯得不嚴肅了,可她實在是忍不住啊,這個不是妻子問丈夫的嗎?怎麼到了他們這,就變得如此喜感了呢?
“好好想清楚了再回答。”
呂俠收斂了笑容,有些無奈地開口,“喬北辰,你好歹都是奔三的男人了,能不能不要裝嫩。”她又不是幼兒園的老師,還得哄著這麼一個大男人,那麼奇葩的問題,其實她更想問的是,你們怎麼會掉到水裡去的?
“是不是覺得很難回答。”喬北辰把車子停到車庫,卻不急著下車,躺在靠椅上,閉目養神。
呂俠也知道,自己今天要是不回答,這個智商退化的老男人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好吧,我會救小舅的。”
喬北辰倏地一聲,坐了起來,死死地盯著呂俠,要是換做別人,應該能感覺到車內驟冷的溫度,可呂俠有些無辜地笑笑,“我小舅不會游泳,你們都會。”
喬北辰想了一會兒,還想繼續舉例子,呂俠突然向前傾了傾身子,在他的薄唇上咬了一口,“你都說我是傻瓜了,你怎麼能比我還傻,你是能陪我走一輩子的人,誰又有你重要呢?”
喬北辰只是定時撒撒嬌,刷刷存在感,要知道能得到她的主動,他肯定老早就這麼做了,伸手託著她的後腦勺,把人壓到自己的懷裡加深了這個吻,半響才鬆開,聲音粗噶,“我也是。”
沒有人能有你重要,我一生接觸過的女人千千萬,唯獨只有你,是能相伴我一輩子的。
“還吃醋嗎?”呂俠眨著晶亮的眸子,抬頭戲謔地看著他,“喬北辰,我不希望是你的負擔,要是因為和我在一起,你更辛苦了,我們還有在一起的必要嗎,你連黃谷的醋都吃,我怎麼沒見eric吃我的醋呢?”
“你怎麼敢肯定他沒有?”
“他沒你幼稚。”
“是嗎?”喬北辰開啟車門,拎著東西下了車。
呂俠想到eric的所作所為,實在是不能說是成熟男人做的事,也只好噤了聲,喬北辰揉揉她的頭髮,“男人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都是一個孩子。”
呂俠對這個說法嗤之以鼻,“你是在說你自己吧。”
“我不是個例,卻最具代表性。”喬北辰給今天的談話做了一個總結。
忙了這麼一天,雖然睡了一個下午,但她還是有點累,洗漱一下就回了房間,喬北辰還在書房,也不知道忙些什麼,剛才給小舅打了一個電話,還是沒人接,呂俠忍不住擔心起來,按理說,他們也沒什麼仇家啊。再說,小舅既然能準確說出回來的時間,肯定是知道對方的身份的。
還是再等等吧,呂俠偏著腦袋想了一會兒,突然想到前幾天的輿論新聞,還不知道怎麼寫她呢,今天出去,雖然沒什麼人圍著她了,可是那各式各樣的目光,還是太明顯了,她就是想忽略都難。
一開啟全是阿侽的花邊新聞,各式各樣,包括他最喜歡的顏色,甚至喜歡的水果。呂俠原本不想看的,可是耐不住好奇,點開了一條:阿侽對喬氏總裁未婚妻的追求
還真是誇張,她哪裡收到什麼鮮花了,禮服就更沒有了。呂俠翻了一個白眼,現在的這些新聞還真是亂寫,明明是一個小獸,還要把他寫成溫柔深情的男主。
還有最可惡的是,自己的資料全都在下面,越看到後面,她的秀眉越發緊皺著,陳泉秉已經對三家輿論公司提出了訴訟,案件也在受理。
呂俠抓了抓頭髮,心裡把阿侽罵個千萬遍,手機突然響了,她想也沒想就接了,“嘿,小俠,知道我是誰嗎?”
呂俠露出一個純善的笑容,剛才她還在詛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