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適應了,可能是知道你對我沒有什麼企圖吧。”
“切~”呂俠拋了一個白眼,心裡暗道:稍微取向正常的女孩,都不會對你這麼一個小獸起不該有的心思。
兩人撐著一把傘往賓館走去,雨勢太大,撐不撐傘其實也沒多少區別,雖然阿侽此時也盡力展現男子漢的一片,奈何天不遂人願,他們倆都被淋成了落湯雞,一到賓館大廳,呂俠忙著甩了甩頭髮,看一眼頭上還滴著水一臉嫌棄模樣的阿侽,“喂,大明星,麻煩顧忌點形象好伐?”
 ;。。。 ; ; “小俠,要是我胳膊給你弄斷了,你可得負責養我一輩子。”真疼啊,阿侽死死地咬著牙,才忍住沒有痛哭流涕大聲叫喚,這個女人是蠍子變得嗎?下手也沒個輕重,當然,他不知道的是,呂俠是故意下了重手,誰讓他讓自己這麼不痛快了!
“放心,這可是可拆可裝,瞧,這不是就裝上去了嗎?”
“小俠,你簡直不是女人!”阿侽實在是忍不住了,捧著自己的手臂跳得遠遠地,呂俠展顏一笑,“是麼?”
“我告訴你,你要是再來,我等下就不拍了。”
呂俠無所謂地挑挑眉,在旁邊的遮陽傘坐下,端起一杯果汁,翹起二郎腿,好不愜意。阿侽氣得牙癢癢,卻奈何不了她,只能坐在她身邊,生著悶氣,時不時弄出一點動靜,刷刷自己的存在感,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
“喂,等這場拍完了,就是室內的場景,那裡也佈置好了。”
呂俠無所謂地應了一個“哦。”手中的杯子卻被阿侽給搶走,抬頭挑眉看著他,“怎麼,又想我給疏鬆筋骨了是麼?”
“我說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
呂俠的目光落在清理現場的工作人員身上,眼皮都不曾動一下,“聽了啊。”
“那——那等下我們演的是夫妻,你有經驗嗎?”
呂俠終於扭頭看著他,見他的表情有些怪異,又說不上是哪裡怪異,“你覺得我該有經驗嗎?”她也沒結過婚好不?
“那我也沒有,你說我們要不要和導演取經呢?”
這個提議自然是被呂俠給解決了,什麼和什麼,她一看劉導演就知道不是一個會疼老婆的人,整天到晚在外面,有什麼經驗是能交給他們的,“沒事,你以前沒演過嗎?”
“我不喜歡和人親近,這些場景一般都是找替身的。”阿侽多少有點不好意思,撓撓頭鬱悶地開口。
呂俠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我很意外,你這破綻百出的輿論人物,怎麼就沒傳出點風言風語呢?”
“以前也不是沒有過,只是處理得當罷了。”
“哦,那這次也找替身就好了。”呂俠倒沒有多少要求,左右不過是拍戲,和誰拍都差不多。
阿侽剛要開口,劇組的一個工作人員朝他們走來,“阿侽,呂小姐,劉導演說等下要下雨,這一場還是放到後面再拍,先拍室內的。”
呂俠仰頭看了一眼天際,他沒有提醒,她竟然沒有感覺到,天上的烏雲已經是黑壓壓一片,好像隨時有可能掉下來,“行,那我們收拾一下就回去,這裡麻煩你了。”阿侽也點點頭,倒是也沒有再開口。
“呂小姐客氣了。”說完,就指揮其他人開始收拾東西,海邊的天氣一般多變,要是等下真的下大雨了,他們的器材來不及放好,被雨淋到就糟糕了。
阿侽放下杯子站了起來,“我那尊貴的小俠,請移尊駕。”
呂俠一把拍開他的手,“少來,這裡他們能解決,我們還是趕快走吧。”
阿侽瞅瞅自己被拍紅了手掌心,看來自己必須變得抗打,不單是**上的,還有心靈上的,整天都處在她的各式各樣的打擊中,他必須學會成長,嗯,就是這樣,唉呀媽呀,可真的好疼啊!
他們開啟房門,呂俠掃了一眼裡面的佈置,果然很像一個家,暖意洋洋的,不像自己住的酒店,單有奢華的裝修,這裡的每一個角落,都顯得溫馨異常。
“嘖嘖,也不知道是誰佈置的,還真的有那麼一個感覺。”阿侽把自己拋到沙發上,做工上乘的真皮沙發就那麼被壓壓出一個坑,呂俠有點心疼,“你小心點,還有,你能懂什麼。”
“哎,我怎麼就不能懂,難道說我看起來就像一個孤兒?”
呂俠怔了怔,抿著唇沒有再開口,孤兒二字讓她心口泛著痠疼,整個人都有點恍惚,她是多久沒聽到這個詞了,真的論起來,她就是孤兒,一個跟著小舅的額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