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她頂多只會以為,他腦神經受了損傷。
阿侽站在了那次他們坐過的懸崖上,看看呂俠,再瞅瞅下面的海水,一遍遍地吸氣吐氣,弄得呂俠根本止不住笑,“喂,要是真的不行,就不要勉強了。”呂俠‘善解人意’地開口。
“收起你那看好戲的眼神吧。”阿侽嘴唇有點泛白,卻不想在她面前失去氣勢。
呂俠聳聳肩,由著工作人員給他們固定安全裝置,手裡還拿著一把誇張的遮陽傘,“你說這個他們會相信嗎?”
阿侽雖然緊張,卻還不至於說不出話的地步,“就是一個噱頭,和相信不相信無關。”
呂俠難得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伸手戳戳他冰涼的手指,“怎麼樣,你要是等下嚇尿了,我可就……好好好,我閉嘴。”這樣的話要是給小舅聽到,就是一頓哭天搶地,什麼對不起她媽媽,沒臉去見外公的話都說出來,要是給喬北辰聽到,那就更直接了,又是一天的禁閉,哎,自己還是端著點吧。
收到來了導演讓他們準備就緒的指令,呂俠把目光又投向了阿侽,“等下要是害怕,摟地緊一點,要是再卡機十二次,我怕這都要是你一輩子的噩夢了。”
 ;。。。 ; ; “在小俠面前還有誰很忙形象可言。”阿侽毫不在意地用溼漉漉的袖子擦了擦溼漉漉的臉,扯出一絲無奈的笑容。
呂俠如實地點頭,這廝確實沒什麼形象了,“那我先回——”她一抬頭正好對著站在大廳的男人,看不出他此時的表情,年輕的面龐似乎有隱隱的怒氣,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原本以為早就離開的人,還會出現在這裡。
經過昨天的事情,呂俠和喬峪是連面子上的情分都不需要考慮了,看了一眼也有些吃驚的阿侽,“我先上去了。”
在經過喬峪身邊的時候,腳步不曾有片刻的停頓,喬峪突然抬手,堪堪抓住了她的胳膊,“我們談談。”
呂俠面無表情地轉身,“理由?我不認為我們還有什麼交談的必要。”
喬峪原本垂著的右手不由自主地握緊,似乎在隱忍著巨大的怒氣,呂俠微微抬起了下巴,直直地注視著他,“喬峪,即使你是好意,我也不需要了。”說完,毫不費力地拂開他的手,往二樓走去。
喬峪微眯了眼,看向朝自己走近的阿侽,二話不說,一拳就往他肚子上伺候,“叫你不要和她太近,你真的不要命了嗎!”
阿侽沒有防備,生生地受了他一拳,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一把抓過喬峪的領子,“你以為你是誰,勞資想要做什麼,喜歡什麼女人,需要你來管嗎?”
滿臉怒氣的喬峪盯著他抓著自己領子的手,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我什麼都不是,可是你真的當我二叔是軟柿子嗎,還是你覺得你一個周生家的棄子,比喬家的掌舵人喬北辰還要優秀,還能得到她的青睞?”
阿侽臉上的表情一滯,瞬間龜裂,緩緩地鬆開了他的手,像是最自己說,又像是對他說,“我總是要試一試,有些人,有些事情,錯過了,即使你贏得了全世界,也註定輸了她,喬峪,我不想自己以後眼睜睜地看著她站在別的男人身邊,卻只能暗暗和自己置氣。”說完,撞了一下他的胸口,“就和你一樣。”說完,直接往樓上走去,眼底諱莫如深。
喬峪有片刻的恍惚,雙拳不由自主地緊握,頭頂的青筋一根根爆了出來,他明白什麼,自己有什麼資格擁有她,他明明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呂俠撥出一口濁氣,合上房間門,身子慢慢滑下,整個人凍得瑟瑟發抖,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起身往浴室走去……
“北辰,你出發了嗎?”呂俠鼻子裡塞著紙巾,雖然她一出浴室,就給自己泡了驅寒的薑茶,可終究還是晚了,一個下午,她的鼻子就塞塞的,噴嚏連連。
“剛到目的地,你怎麼了,鼻音這麼重?”
呂俠手裡捧著熱水袋,有些委屈地開口,“北辰,我好像感冒了。”
“怎麼弄得?”喬北辰的聲音瞬間冷硬了許多,呂俠也知道他不高興了,可是生病明明也不是她所願,她哪裡會想到,一直身體很好的自己,淋了一會兒雨就感冒了。
聽不到對方的回答,喬北辰眉毛擰地都可以夾死一直蒼蠅,“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才出來幾天,算了,你還是現在就給我回來吧。”
呂俠本來也就是想找個人撒嬌,哪裡會真的在這個時候回來,會讓自己前面的努力通通白費,“北辰,我想善始善終,只是小感冒,我喝了藥,等下早點睡,明天照樣生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