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就去打齊睿。
“混蛋,叫你別來惹我你還這麼無恥,我揍死你。”
齊睿沒有還手,他僅是略睜眼瞟著宇文靜,低喃:“老婆,我口渴了,我要喝水。”
“閉嘴,不許叫我老婆,我不是,不是不是!口渴,你活該,你渴死最好了。”撇嘴呼氣,宇文靜幽怨地瞪著齊睿。
驀地,她不打了,她把抱枕甩到了齊睿身上去。
宇文靜冷冷地瞪著齊睿,彷彿是發洩過後冷靜了些了,她語重深長說:“我現在收拾你的東西,你等一下帶著你的東西滾出我家,永遠都別來找我了,我跟你已經結束了。”
聞言,咻地,齊睿睜大了有些迷離的眼睛,他定定望著宇文靜,他的深邃眸光裡夾著一絲悲傷。
她竟然跟他說結束了,這是他不能接受的事。
她可以跟他冷戰,她可以不理他,她可以胡鬧,但是,他不願意聽她說出這種狠絕的話。
宇文靜不知道齊睿是真的醉了還是裝的,總之,他現在盯著他的眼神讓她有一剎那感到恐懼。
不管他願不願意,她已經想清楚了,她不想再跟他糾纏了,她也不想再聽他的鬼話了。
齊睿的眼神太過於冷厲了,下意識的,宇文靜閃躲了,她轉身要回房間收拾他的東西。
冷不防的,他扯住了她的手,他不許她走,他還拉她倒在他身上。
“你想幹嘛?這裡不是你家,你不能為所欲為,我說了算。”
宇文靜想爬起來,她沒能成功,她被齊睿鉗制住了。
兩人之間過於親近的距離讓她十分不安,齊睿那雙如獵豹般的眼瞳、他的束縛都令宇文靜有一種壓迫感。
他想報復她就可以,她說結束不可以嗎?
憑什麼他要生氣?不公平!
齊睿一聲不吭,他僅是盯瞅著她,這樣的獨處很危險,危險得宇文靜有一絲心慌,“時間不早了,我要收拾東西了,你不能影響我休息,我明天還要上班的。”
宇文靜雙手反射性抵在齊睿的胸膛處,她想拉開他們親密的距離。
“我不許你說結束,我們之間沒有結束的可能,我要跟你一直糾纏下去,我不許你逃。”
她說結束,他真的生氣了,怒火在逐漸攀升,眉宇間也閃爍著陰騖的氣息。
“輪不到你說不許,這是我自己的決定,我不要跟一個虛偽的騙子在一起……”宇文靜的話音還沒落下,驀地,齊睿一個翻轉身,她更加動彈不得。
她貼著沙發被他壓著,她推也推不開他。
來自他身上那股酒氣很刺鼻,也很放肆地四溢著,彰顯著一股狂野的氣息。
“齊睿,你混……”宇文靜還沒吼完,剎那間,齊睿已經藉著那股正在燃燒的酒意霸道地攫住了她的唇瓣。
他不許她躲,他也不許她逃。
他略眯的眼很是恐怖,裡頭滿是狂亂粗暴,情緒全反應在他的舉措上。
他放肆地掠奪,他很認真烙下他的專屬印記,他要她只屬於他。
他就是要跟她糾纏下去,他害怕她離開他,他心慌了,他不知所措,他想留住她。
把她徹底地留在他生命裡,密不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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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渾噩噩,宇文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房了,她有反抗掙扎的,可是,她還是難敵齊睿那股蠻勁。
她又氣又惱,她哭了,她打他,她罵他,她也咬他,都沒能阻止他的放肆。
混蛋,把她當成什麼人了,就當她好欺負嗎?
這場黑色的雨持續了挺久,宇文靜的眼淚也哭幹了,她空洞的眼神呆滯地盯著天花板。
她蒼白的小臉還佈滿了淚痕,她的心一下子也涼透了。
齊睿蠻不講理,他最無恥了,她後悔招惹到他了。
身旁的他已經沉沉熟睡了,宇文靜一個人還是呆愣,天空泛起了魚肚白,她才慢慢爬起來。
拖著痠痛的身子,她去了浴室,開啟花灑,她坐在地板上哭了起來。
看到齊睿留下的烙印,她又氣又惱,心裡五味雜陳。
她手指攥緊,指甲直戳進皮肉裡去,她已經不曉得疼痛是什麼滋味了,她已經麻木了。
11月底的清晨涼風肆竄,早早出門的宇文靜感覺這像冬天的早晨,很冷,寒意四溢。
走出公寓門口的那瞬間,她捲縮了一下。
她沒有猶豫,她開車走了,清晨的街道上還有路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