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一起8年他都不曾對她這般浪漫過,而他跟那個女人在一起多久了,卻做任何事都要細心得多,他也是那麼的認真。
最讓夏嵐氣憤的是,不管那個女人有多不乾淨,他竟然對她不離不棄,反而還要護著她。
她鄙夷他犯賤!
“今天吹什麼風呀,齊大院長會光臨我這個小地方?”毫不掩飾,夏嵐綻出兩抹不屑與嘲諷注視著齊睿。
“你知道我為什麼來,說真的,夏嵐,我真的不認識你了,覺得你非常陌生。”齊睿銳利的眸底閃現冷光,他盯瞅著夏嵐。
噗哧……夏嵐笑了起來,“陌生?那你還叫得出我的名字?你怎麼還知道我這個人?”
“如若時光能倒流,我不會跟你在一起浪費那麼多年的時間的。你的所做所為我覺得很噁心,以後,有事沒事別去打擾我媽,離他們遠點。”齊睿的聲音冷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如若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要是那個女人真的行得正,你媽自然不會懷疑她的,你敢說她跟蘇見信一點關係都沒有?”突地,夏嵐的情緒挺激動的,她額頭上的青筋快浮跳了起來。
“就你跟蘇見信最無恥,你們一樣的自以為是。所以,像你們這種小人一定會有報應的,不是現在不報,是時候未到。
我今天來是特地告訴你的,我們家的誤會解除了,我和宇文靜的婚事也確定了下來了,我父母很滿意我們的婚事,我們很期待寶寶的出生。
宇文靜是我老婆,我非她不可,我也信任她,我不懷疑她跟蘇見信的關係,因為我很自信她愛的人只是我一個,她眼裡壓根就沒有他的地兒。
今天,我也特地來感謝你讓我更懂得什麼叫愛,也是你讓我更加堅定自己的信念。我們很好,我們很幸福,我們都彼此認定了對方,多謝你考驗了我們的真愛。”
剎那間,夏嵐的嘴角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她的喉嚨也像是被人死死掐住般,她感覺到一股窒息。
她的心擰疼得很不是滋味,她的面容和眉眼也有些猙獰。
“夏嵐,我覺得你跟蘇見信一樣可悲。從他現在的情況你可以預見自己的未來了,你們以後的日子都不會好過的。但願到我們結婚的時候你還在港城,希望你會到,我們會狠狠地幸福給你看的。
我後悔跟你談過戀愛,如果記憶真的可以洗掉,我真的好希望忘掉跟你在一起的那段記憶。識趣的,你現在適可而止,別再有任何不可能的幻想,老老實實做人。若是你再敢動宇文靜,我必定不放過你的。好聚好散,懂嗎你?”
“齊睿,你混蛋!”夏嵐雙眸猩紅,她惡狠狠地瞪著齊睿。
攥緊的拳頭隱隱抖動,她怒不可抑。
“咎由自取,而且還要是死不悔改。夏嵐,你是人不是神,別以為自己能改變一切。你認清事實吧,我跟你的確已經不可能了。你好自為之,如果再有下次,你在港城絕對沒有立足之地,我跟你兩清了,到死不相來往。”
擱下話,咻地,齊睿起來了,他冷絕轉身。
瞪著齊睿的冷絕背影,夏嵐心裡竄起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牙齒也咬得格格作響。
他特地來就是為了警告她,還要告訴她他過得很幸福,而且還要幸福給她看,他的炫耀很混蛋,她真的很氣憤。
當即,夏嵐眼裡充滿著晶亮的恨意。
他想幸福,他做夢!
到了這地步,她可謂是一無所有了,她豈能讓他好過。
8年的青春沒有了,她認錯他也不諒解他,她好不甘心的。
夏嵐的眼神很是幽怨,面容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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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亦森辦事效率非常給力,只用了兩天時間他的人就查到結果了,併發到齊睿的郵箱。
在查到的蘇見信在墨爾本的醫院病歷裡,證實他的確患過腮腺炎,而且是相當嚴重的,他住院挺長一段時間。
按時間推算,與他休學的年份相符。
或許,他就是因為治病,所以才會休學一年的。
當年,他不幸患了腮腺炎,病毒的毒性作用致使生育組織受到感染髮炎,破壞性極強而發生萎縮,特別是曲細精管遭到嚴重破壞。
他病癒後,做過一系列檢查,醫生已經確切診斷了他是無精症,不具備有生育能力。
從而可以判斷,宇文靜的孩子一定是自己的,看著唐亦森給自己發的郵件,齊睿莫名地激動。
不自覺地,他的眼睛溼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