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句話,也是戳到了小傢伙的雷區。
雲裳本就哀怨這件事情。他覺得自己太小,在一群妖獸中沒有威望,沒想到司徒琰此刻卻將這件事情搬上了檯面。這簡直就是紅果果的羞辱!
兩方頓時更加看對方不順眼了。甚至覺得對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也覺得主人能夠契約下對方簡直就是奇蹟。
火藥味更加濃重起來。
毀天再次額上掛了三條黑線。
這司徒琰,修為漲卻沒有怎麼長心性。還跟小孩子一般計較。
而,這個雲裳小傢伙也是個極為不好說教的。本來血統就好,骨子裡的傲氣讓她平時就不怎麼搭理他們其他的人。現在又開始和司徒琰互看相厭了。
以後,還不知道要怎麼鬧呢。
無雙對於這其中的你來我往似乎並沒有察覺,只是淡淡地喝著毀天遞過來的茶水。
此刻太陽太毒,他們進了一家茶樓。
沒想到,才一坐下來,兩隻就開始掐架。
小傢伙還準備說些什麼。
無雙一直端著的茶杯卻突然放了下來,“回去吧。”
“回去吧。”無雙放下杯子。
正在掐架掐得不亦樂乎的兩隻立刻乖巧地安靜下來,一起用那種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她,眼神中滿是哀求。
無雙眉眼不動,“該回去了。”
司徒琰和雲裳立刻垮下臉來,卻不敢再造次。乖乖地跟在主人的後面,不言不語地走回去。
才接近領主府,器靈便迎了出來,臉上隱隱有些著急,見到了她的人,才鬆了一口氣,“主人,你總算是回來了。”
無雙看了器靈一眼。
器靈這個傢伙倒真是改變了不少,但是無雙還是對他沒有什麼太大的好感。不過,這個傢伙向來和夜祗一個樣子,雖然表情多變,但是要在他的臉上看出焦急緊張的神情,還真是不容易。
一定是出了什麼大事。
毀天上前一步,遮住了領主府的眾人看向無雙這邊的眼光,聲音輕輕的,“有什麼事情,進去再說。”
器靈被這樣一提醒,似乎才發覺自己之前做法的不妥起來。尷尬地咳了兩聲,讓開身,將堵住的道路給讓了出來,請無雙進去。
坐到大廳裡,將一些無關人等給遣散,器靈的臉色立刻嚴肅了起來,“主人,不好了。”
“今天接到訊息,說是百年一度的領主大會又開始了。各方領主,必須參加。”
無雙挑眉。這不是個好訊息麼?器靈為何會這樣肅著臉色?
毀天摸了摸下巴,“你說的是指那個什麼月痕大會?”
司徒琰和雲裳從進了領主府便一直都沒有說話,安靜地像不存在一樣。此刻,司徒琰一聽見月痕大會的名字,臉色就立刻嚴肅了起來。“必須麼?”
器靈點頭,“必須。”
這是司徒琰第一次見到器靈。雖然這個傢伙的外貌和氣質都比較像夜祗大人,但是司徒琰還是第一眼就看出了器靈並不是夜祗。夜祗身上有一種氣質,讓人是不敢逼視的。而器靈,還沒有達到那個程度。但是,既然他也叫主人,那麼應該就是夥伴吧?
此刻情勢危急,司徒琰也顧不得計較那許多了。
月痕大會,若是準備地不好,丟命也是有可能的。
毀天卻是在皺眉思考,之前那個沒用的男人做領主的時候究竟是怎麼逃掉這種東西的?但是還沒有等他開想。他卻又意識到,那個沒用的男人在任期之內是沒有碰到這個東西的。
他已經聽之前的管事說過了,上一任的領主是在上上一任領主死了之後才接手的這塊領土。是在那個花痴女人的幫助下。
居然又被他逃過了一劫。真是不知道該說他的死到底是幸運,還是不幸呢?
毀天撫額。既然從沒用男人那裡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毀天便不再想他。
“來人。”無雙淡淡開口。
立刻有侍兒進來。
長得眉清目秀的,堪比小閨女兒。
毀天和司徒琰同時皺眉,看向器靈。
後者卻是一副無所察覺的樣子,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
無雙卻沒有在意這些。
“你去派人去打聽,看看領主的名單中是否有個名為‘赫連嵐’的人。”
侍兒訓練有素。眉目收斂,輕步走了下去。
毀天看向無雙,“主人,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