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墨如軒眼見豐盛的一桌飯菜,忙拾著筷子往嘴裡夾著飯菜,只覺得咽喉都舒爽起來。不得不說,這廚藝這不是蓋得啊,此等賢妻良母,這不曉得哪一天會被那家公子折了去。剛吃的起勁,墨如軒忽然看到木凝煙盯著他,臉上說不出的恬靜,似乎是因為他這副吃相而感到開心一般。
墨如軒狐疑道:“額,你看我做什麼,趕快吃啊。這麼一桌好菜,涼了可不好吃。”
木凝煙微微一笑,點頭道:“嗯,你覺得好吃就好。”說完,她也拾起筷子,正要夾飯菜,卻是想到了什麼事情一樣,問道:“你剛才說,你那些救下的女子都有了工作,怎麼會這麼快啊,你不是說才隔了幾天麼?”
墨如軒嘴裡滿是飯菜,支支吾吾道:“唔…那是…慕容家安排的…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應該沒什麼問題。就是一件事情很奇怪,裡面的一個叫南宮紫鳶的女子聽說嫁進了慕容家,其他的我倒不清楚了。”
話音方落,墨如軒猛的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從懷中取出那封信函拆開,說道:“我差點就忘了,這封信函就是那個女子委託別人給我的,不過應該是說些臨別或者祝福的話吧。”
墨如軒拆開了信封后,木凝煙卻是看到他臉上的神色慢慢的變成了灰色,漸而是醬紫色,疑惑道:“怎麼了,難道這封信函有問題。”
轟!
墨如軒頓時拍桌而起,眼瞳猛的縮成針眼大小。這一驚倒是不小,險些讓木凝煙回不過神來,但當她看到那封信函上短短的幾個血紅的字眼後,頓時明白了一切。
“逼婚,救我!”
那信函上,用著鮮血寫了四個大字,字跡潦草慌亂,一看就是匆忙之下寫完的。
幾家歡樂幾家愁,夜夜聽聞笙簫歌。
慕容世家內門子弟所在的大宅府內,紅聯紅布遮掩的一片喜氣洋洋,此刻院內祠堂外都是暢快飲酒祝賀的人影,縱使修真世家,結親婚嫁也是跟俗世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的。同樣有過門需先邁過盆,拜堂需三拜的禮儀。不過眼下良辰美景,這些繁瑣的程式都結束了,新娘已在婚閨內等候郎君前來摘下紅布,施雲布雨,共赴巫山。當然了,這些都是酒醉後這些人腦中想的事情。
新郎慕容旒此刻紅暈上頰,大抵是喝醉了酒。雖說修士極少喝醉,能用靈力逼出酒氣,但似乎慕容旒顯得極為高興,不想用靈力逼出酒水,就這樣大大咧咧的跌入了新婚大房中。
紅燈迷離,紅床紅袍佳人正襟床頭,這樣的良辰美景大多是未婚男兒心中的夙願。慕容旒雖說是修道者,但也脫不了七情六慾,而且這事是家主同意,那些因怕婚嫁影響公子道心的長輩老老實實閉上了嘴。
慕容旒跌跌撞撞的到了床邊,滿臉淫。笑的望著眼前的佳人,用著調情的語氣道:“娘子,今日你已是我的妻子,你知道麼,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看上你了,我發誓我必定要將你娶到手,現在,我終於娶到你了,而且這還是父親同意的,哈哈哈…唔,春宵一刻千金難買,來,來,本相公為娘子你寬衣解帶。”
慕容旒大大咧咧毫無風度的將手攀上了南宮紫鳶的胸前,解開了第一道衣物。而新娘南宮紫鳶在慕容旒進來到現在,始終未曾吭一聲,紋絲不動,好似木頭一般。不過這異樣只換來慕容旒更加大膽的舉動。
慕容旒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到了最後直接粗魯的撕開紅色的衣袍,連同自己的衣物一齊撕開,直接將南宮紫鳶撲倒在紅床之上。
身下的女子此刻只剩下一層繪著鳳翔的紅色褻衣,雙肩白皙皓雪的肌膚剎那毫無保留的露在了慕容旒越發通紅的雙目下,這一刻,慕容旒心底的那種悸動的欲。望和強烈扭曲的施虐感如同潮水噴湧而出。
“哈哈哈,娘子,今天你就是我慕容旒的女人!”
慕容旒整個人撲在她的身上,正要親吻脖頸的時候。忽然間,一道白光在南宮紫鳶的右手間一亮,猛朝他的腹部刺來。慕容旒酒醉的臉流出一絲譏諷,伸手一按,身下的女子發出一聲痛叫,手上的白刃剎那脫手而出,跌落在地時發出清脆的金屬碰撞聲。
“唔,娘子真的是不乖呢,沒事,為夫很快就能調教好你了。唔,為夫倒是忘了,之前慕容公卿給你下了藥,這七天功夫過去了,藥效也是起來了,你是不是憋著很緊呢,是不是很渴望為夫溼潤溼潤你呢,哈哈哈…”
南宮紫鳶無聲的落下兩行清淚,原來她此刻的臉已經漲的通紅,神智也漸漸變得模糊起來。只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一絲力量反抗身上的那人,難道,自己就這樣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