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套思想呢?是不是你這傢伙自編出來制約老婆的?
想來你的妻妾一大堆,你自是需要想出些規法來管治那麼多老婆了!不過,你的這些什麼‘三從四德’的思想,我可不會遵守!如依你所說的那樣,我們女人不就成了男人的一陣列擺設器了嗎?根本就沒有一點的人格自由可言,我可不要做這樣的女人!
項思龍“喚?”了一聲,故意作弄的笑道:
“是嗎?若是當今皇上頒令天下,要天下女人皆都遵守這‘三人四德’的禮教呢?你敢違抗皇命嗎?”
孟姜女“嗤”笑了一聲,曬道:
“什麼皇命不皇命的?現今的秦王朝已是搖搖欲墜自身難保了,誰還聽那秦二世陰亥的什麼個臭皮蛋詔令?”
說到這裡,頓了領,突地又嬌笑道:
“除非是你項思龍做了皇帝,頒佈這霸道的詔令,那我或許還可考慮考慮遵守。否則,方便說出的這套思想,想要我遵從,可就全都免談!並且,我不但不遵從,還要從中加以破壞作便。我會聯合起一些有膽有識有聲有勇的婦女起來,成了一個‘婦女聯合社’,反抗這霸道的思想!”
項思龍“哇咋”的大呼一聲,豎起左手大拇指道:
“才夠膽識!但解救天下萬民的疾苦,不更是現今的燃眉之急嗎?不知夫人願不願隨在下重出江湖,去天下間再次一顯身手呢?象你這等人才,埋沒在這深山裡,實在是太可惜了!憑你的才識武功,絕對可以做一個真正的巾幗英雄!”
孟姜女以為項思龍邀自己與他一起重出江湖,是在向自己求愛,羞得橋面通紅的低聲道:
“我……我……可是……已經發過誓言,此生不再重入江湖了,怎麼可以……自破誓言呢?這……我……不行的啦!”
項思龍見孟姜女一臉羞態,說話吞吞吐吐,知她心中矛盾之極,一方面對對自己愈陷愈迷,一方面呢卻又拘束於誓言困擾之中。
沉吟了一番後,項思龍突地愁眉一展,曬笑道:
“要解決這個問題嘛,實在是簡單得很!你現在不是叫作孟姜女嗎?哦,對了,還有你原名叫作益心如對不對?只要這樣就行了,你現在頭髮全都變白了,容貌定也大變,江湖中甚少有人能識得你是誰。老是你改掉現在的名字,不叫孟姜女亦或孟心如,重新取個名字,不就可以破違誓言再入江湖了嗎?
因為只要你改掉了原先的名字,就不是原來的你重入江湖了,而改了名字的你新入江湖了。想來以你現在的模樣,江湖上應是沒有幾個能識得你就是當年名震江湖的孟姜女了。“
說到這裡,又搖頭晃腦的接著道:
“嗯,改個什麼名字好聽呢?看你一頭銀髮,外號就叫作白髮魔女吧!至於名字呢,姓自是不變,但叫什麼名字呢?馨香若蘭,這可以說是你給我的印象,那你以後就叫孟馨蘭吧!從今以後新入江湖的你就叫白髮魔女孟馨蘭了!我這主意怎麼樣?就等你一句話了!”
苗疆三娘聽完項思龍所講的一大通“三從四德”的理論後,見項思龍一直都不理睬自己,還以為她真生了自己的氣,嚇得早就忘去了哭泣,只怔怔的聽著項思龍和孟姜女二人的對話。
聽到項思龍給孟姜女改名字後,訕訕的笑著介面道:
“我看思龍這主意不錯!孟姐姐就依了他的話吧!你在這神女石像裡一呆至今已是快有二十來年了,難道就不覺得日子沉悶乏味嗎?外面的世界是非常多彩多姿的,姐姐現在也是應該出去看看走走的了!何況還有思龍相伴呢?你也不會感覺寂寞的了!”
項思龍聽得苗疆三娘幫自己說話,語氣也穩重了許多,覺著還算是比較中聽,知道是安慰她的火候到了,不能再說什麼刺激她的話了,當下衝著苗疆三娘微微一笑的讚賞道:
“苗疆夫人這話說得甚是正確!過了這種與世無爭的靜修生活二十來年,歲月已是剝去了你的青春年華,對生命的這最後幾十年,是應該享受一下生命,創造一些生命的意義了!”
孟姜女又以為項思龍這話是對自己窮追不捨的示愛,只差得面紅耳赤的暗暗道:
“我……思龍你說怎麼著就怎麼著吧!我聽你的話就是了!”
說到最後一句,已是音若蚊銷,嬌首深垂了。
苗疆三姐見項思龍對自己附和著他的意思所說的話,讓得他“龍顏大悅”,不但未責怪自己,反還對自己施以微笑和大加讚賞及肯定自己所說的話,還以為項思龍是因自己在幫他說她話泡孟姜女而對自己改以顏色,心下雖是又甜又酸,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