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碧瑩鬆開項思龍的耳朵,嘟起小嘴,白了曾盈一眼道:
“你就是這麼護著他!這沒良心的,我們在這一年多來,不知為他吃了多少苦頭,他卻揹著我們在外面風流快活,你說應不應該給他點懲罰?”
頓了頓又抿嘴笑道:
“是不是盈姐也為他心痛了?拍這傢伙的馬屁,我看他還是會賊性不改,專門勾引良家少女!”
曾盈俏臉一紅,不置可否的笑笑。項思龍則是在連聲:
“應該懲罰!應該懲罰!”
一雙怪手伸向二位挺起的大腹撫摸著道:
“哇!我們的小寶寶也知道他們的爹爹來看望他們了呢!倒不知是兩個漂亮的小公主還是兩個英俊的小王子?嘿,最好是兩胞龍鳳胎,如此一個象他們的爹爹我這麼瀟灑,一個象他們的孃親那麼漂亮,到時不知會迷倒多少俊男亮女。”
張碧瑩和曾盈好久沒有與項思龍親熱過了,這刻被他富有挑逗的一摸,均頓覺渾身有些酥綿綿的,差點倒撲進項思龍懷中,兩張成熟迷人的俏臉也都升起一片生理需求的紅潮,口中的呼吸也不覺渾沉濁重起來。
項思龍見了二女情動如潮的姿態,忙收了作怪的雙手,扶正她們道:
“我知道兩位娘子為我忍受了多少痛苦,今後我一定要加倍的補償你們,對我們不久將要出生的寶寶也關懷備至。”
曾盈和張碧瑩正被項思龍差點挑逗起壓抑已久的慾火,聞言芳心竊喜,臉上卻是為自己方才的羞態而羞愧得不敢抬起頭來。
天絕這時又笑嘻嘻的道:
“女人啊!是刀子嘴豆腐心,最經不得男人哄。心裡明明愛煞了自己心愛的男人,嘴上卻還是兇巴巴的,實際上還不是為了向男人撒撒嬌氣,要男人哄她一下。”
上官蓮聽得失笑道:
“嗬,你這老鬼一輩子未曾娶過老婆,對女人蠱魔心大法理卻還挺有研究的呢!是不是暗地裡養了什麼情婦啊?”
天絕架招不住,連連搖頭怪叫道: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你也知道我們兄弟所練的天地滅神功乃是需要保持童子之身的,否則……”
項思龍聞言,“哇卡”一聲的嬉然叫道:
“什麼?兩位義父還是兩個老處男?這……我這做義子的,可真是太不孝道了吧!哪一天可要帶兩位義父去青樓逛逛,讓你們體驗一下…
項思龍的話還沒說完,舒蘭英和張碧瑩同時嬌吟一聲,舉拳衝向項思龍,大聲喝道:
“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家裡這麼多嬌妻美妾了還嫌不夠,競要上青樓去鬼混?”
項思龍知道自己口不擇言說錯了話,忙大叫“饒命”的道:
“兩位娘子休怒,聽為夫把話說完嘛!我帶兩位義父去青樓,只是作個陪客而己。其實青樓裡的那些庸脂俗粉哪裡比得上諸位娘子呢?”
舒蘭英和張碧瑩聽了這話,放下作勢欲打的拳頭,嗔道:
“算你識相!這次就饒了你了,下次可就沒這麼便宜了!”
項思龍心叫“哪裡還敢有下次時”,不想韓信卻插口道:
“說起青樓,倒也不全都是庸俗之女。象在西域消一座叫作‘天鳳閣’的青樓裡,有一名妓石慧芳,一身軟骨功夫不說,對於琴棋書畫歌詞詩賦更是樣樣精通,其氣質之高難,容貌之俏麗可說也是世所少見。
據聞她乃是七國末期四大名妓排名第三的軟骨女石秦芳之女。此女雖在青樓,但卻有個規矩,要見她的人必須能闖過她所定下的‘文武三關’,否則一概不見。
出道兩年以來,不知道驚動了西域的多少風流公子,但見著她面的人只有三人,一是西域與現今的地冥鬼府勢均力敵的‘風雷堡’少主荊無命。
二是在西域裡神秘莫測的夢恨秦。
三是在西域裡秦有‘尋龍’之稱的范增真人。“
項思龍本是對韓信所說的名妓石慧芳的什麼‘文武三關’生出些許興趣來,聽到最後聞得“范增”之名,神經質的跳了起來失聲道:
“什麼?范增?他差不多有七十多歲了,怎麼會也上青樓呢?”
韓信聽了大奇道:
“二弟也悉知范增這人嗎?”
項思龍頓知自己失言,差點洩露天機,忙整頓情緒,神情還是有些不自然的解釋道:
“不熟悉!只是聽大哥說他是什麼‘尋龍真人’,所以推測他的年紀肯定是不小了。對了,大哥對這人的情況可否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