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會,不多時便拔腿奔跑起來。
在乞丐少年剛走不久,劉邦正思忖著跟著而去時,一陣馬蹄聲急促傳來,舉目望去,卻見十多個粗野大漢正策馬向自己方向奔來,其中一人指著跑沒多遠的乞丐少年的身影衝另一名一臉橫肉,身上多處刀疤的漢子道:
“大哥,那不是沙皮狗嗎?這傢伙與盧館是好兄弟,咱們跟著他或許可以找著盧縮呢!”
刀疤漢子虎目一瞪道:
“跟什麼跟呀!抓住他帶我們去找盧縮不就得了?”
言罷,加快馬速向乞丐少年追去,口中大喝道:
“沙皮狗,給老子站住!”
乞丐少年聞得喝聲,回頭一看,日中大呼道:
“我的媽呀!又有人找縮哥麻煩了!怎麼跑得過馬呢?阿媽該多生兩條腿給我嗎!”
邊說著雙退還是拼命奔跑。
刀痕漢子大怒,口中喝了聲道:
“奶奶的,想溜!”
說著自腰間解下長鞭,“啪”的一揚向己不多遠的乞丐少年雙腿劈去。
“啊喲!”一聲慘叫,可憐乞丐少年被刀痕漢子長鞭揚上了半空,如脫線鳳箏般的“撲痛”一聲跌落地上。
刀疤漢子日中獰笑一聲道:
“現在還怎麼跑?”
言畢;鞭勢一收,把乞丐少年拋到了馬背上,一把抓住他的胸口,拔出一把明晃晃的短刀對準乞丐少年的跨下,大吼道:
“說!盧縮這狗賊現在在哪兒?”
乞丐少年嚇得咋舌道:
“這位大哥,可……可別閹我的卵蛋,我媽還叫我靠它為我張家繼承香火呢?”
刀疤漢子怪笑一聲,把短刀一揚,對誰乞丐少年的眼睛道:
“我對你的卵蛋沒什麼興趣!但你如不說實話,卻會要你變成獨眼狗!”
乞丐少年見對方要來真的了,嚇得頓忙道:
“大爺不要!盧縮他……他現在應該在‘春夢堂’的澡堂裡!”
刀疤漢子一把拋飛乞丐少年,氣恨道:
“這臭小子騙了我野狼的銀子,倒挺會享受的!兄弟們,去‘春夢堂’找盧縮這狗賊!”
一眾馬賊模樣的大漢又策馬橫衝直撞而去。
劉邦見得此訊,心下不禁對盧縮這人生出興趣來,要知道他本也是沛縣的一地痞流氓,花天酒地,與一眾無賴兄弟鬧得沛縣雞飛狗跳的人物,現見得這兩夥兇人都在找盧縮,不禁大起“志同道合”之感。
自豐沛起義以來,劉邦就因得自己身為眾多將領士兵的頭領,就漸收放縱形闌,一直沒有輕鬆過了,又因得戰事繁忙也沒得時間放縱輕鬆,這刻被這盧縮勾起放縱本性,心下不禁蠢蠢欲動。
難得有機會不用再理軍情,現在正好有三個月的時間,何不趁機逍遙快活一陣子呢?再說那乞丐少年似知曉不少有關任橫任的情況自己就結識他打聽一下也可的嘛!自己身邊有這麼多高手在,區區一個任橫行又算什麼呢?只要找著了他還不是手到擒來?
還有,說不定那盧縮也是個可用之才,自己結識了他可能又會多一名大將呢!
自己現在正值成事之際,將才自是多多益善為好。
心如此想來,當即有了主意,向那乞丐少年跌身走去,伸出手來拉起那乞丐少年,口中溫和的道:
“在下劉龍,適才見得兄弟被兩拔人馬欺負,不知是為何事?兄弟能否見告一二呢?”
乞丐少年戒備的望了劉邦一眼,臉上的肌肉因身上的傷痛而扭曲抖動著,毫不領情的推開劉邦的手道:
“我被人欺負關你什麼事啊!走開啦!我還要趕著去”四春堂“通知我館哥有人找他麻煩呢!”
劉邦碰了個釘子,心下有氣,口中卻還是笑道:
“我或許能幫上你的忙呢!讓我隨你一起去見你兄弟好嗎?”
乞丐少年口中嗤笑了聲道:
“無事獻殷非好即盜,是不是聽得我縮哥在東郡城的大名,想投靠他嗎?幫忙?瞧你這瘦小樣子行麼?”
劉邦聞言向身後的一鬼魅使者使了個眼色,伸手搭住他的手掌,示意他把功力輸到自己身上,再哈哈一陣大笑,伸出另一手往地上的一塊足有二三十斤重的大石頭拍去,只聽得“轟”的一聲,石頭被炸得粉碎。
乞丐少年看得膛目結舌的怔愣了好一陣合才回過神來,面露喜色的頓忙向劉邦下拜道:
“劉龍大哥,小弟沙皮狗張敖有眼不識泰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