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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流露出幾許淡淡的哀愁,讓人感覺別有一番楚楚動人的柔弱美姿。

在馬車的右側有一張紅木做的臥榻,榻上睡著一個同是俏麗無比的少女,瓜子般的精緻臉龐絕沒半分可挑剔的瑤疵,輪廓分明若經刻意雕削,清秀無倫,年齡絕不會超過十五,烏黑的秀髮意態慵懶的散落枕上被上,襯托得她露出被外的玉臉朱唇,粉藕般雪白的手臂更是動人心絃。但是她那俏臉上的蒼白,朱唇的青紫卻是明顯的顯出此睡美人兒是在重病之中,讓人不自覺的生出幾許沉沉的憐愛之心。

那秀麗高貴的夫人檀口輕啟的緩緩道:

“先生就是項大夫了吧,妄身善柔還請先生能夠妙手回春,救得我女兒秀潔,此生定當對此大恩大德銘記在心。”

說完從榻沿上站起,嬌軀微微躬下,朝項梁拂了拂。

項梁並非如項少龍般風流之人,驚異片刻就己定下心來,還以一禮後坐到榻前,伸出大中食三指按在床上病美人隴脈寸關處,將《玄意心法》運至第二重,發出的真氣自丹田提至腹中、再經太陰肺經運到大拇指少濟穴中送出。在病美人身上的經脈執行了一周天,發覺美女的足太陰脾經和足少陰腎經均都陰滯不暢,似有一股極為陰寒之氣使兩經內的血液凝固起來。

看來此女從小就陰經失調,患的是五明絕脈之症,據醫典上說此五陰絕脈患者絕計不能活過二十歲,且目前還沒有什麼藥物可治。

唉,如此的一個朝氣蓬勃的少女卻患有此等絕症,才見天正是不長眼睛。

項梁長長的嘆了—口氣,面色凝重而又哀傷的輕聲道:

“夫人,令千金所患的是——種叫作五陰絕脈的疑難絕症,在下……。”

夫人聞聽得項梁能診斷出愛女患的是什麼病,當即大喜,愁容微展道:

“潔兒自小就陰經失調,諸多大夫診斷確是為陰脈有毛病,聽先生能知此症為何名,定是有得解救之法了?”

項梁搖頭嘆道:

“這個……在下實在是愛莫能助,請夫人另請高明吧!唉,據在下所知,此病天下間尚還無人能治,夫人……”

項梁的話還沒說完,那夫人卻已是玉容慘變,形態凶神惡煞,大改以前的貴婦斯文之態,秀日圓瞪項梁,衝著他吼道:

“你的醫術不高明,就胡亂下什麼定斷!你……給我滾!”

項梁雖是被罵,但卻並不感氣惱,反能深切的體會出夫人愛女之心切,因他也曾嘗過病失侄兒項羽的悲痛,當下安慰道:

“夫人,你還是多多保重自己吧!在下告辭!”

說完就下得車去,迎面碰上徐靖看著自己的森寒冷臉。

那夫人剛說了聲:

“你滾啊!”

突地又驚喜的道:

“啊!潔兒,你醒了!”

項梁聞言果見那少女睜開了一雙無神的秀目,望著那貴夫人,蒼白的臉上不知何故顯上了些許紅潤之色,輕低的叫了聲道:

“媽!”

隨後又不語了,不經意的瞧了陌生的項梁一眼。

徐靖這時也是露喜色,正待讓過項梁上前去慰安那夫人,夫人卻突地轉頭起身衝上前一把拉住項梁道:

“項大夫,治兒被你搭脈診斷一番,就已甦醒過來,你定有得什麼高明的手段不願使出來。妄身求求你了。救救我潔兒吧!無論多少價錢我都願付給你!”

項梁這時心中一動,暗付道:

“難道《玄意心法》所發出的至剛至陽之氣可以剋制少女體內經脈中的陰寒之氣?如此的話,看來倒是可試試看,能不能救得這可愛的少女!”

心下想來,臉上神色一緩,扶起又向自己行禮的責夫人,沉聲道:

“在下真的是沒有把握治好令千金的病,不過我方才想到了一個以陽逼陰的方法,或許可以治得此症,但還是沒有絕對的信心,只可以試它一試!”

夫人大喜道:

“不管先生能不能治得好潔兒的病,只要你盡力了,賣身也還是對你感激不盡的!”

說到這裡,頓了頓又道:

“先生說得以陽逼陰,是否是用至陽至剛的藥給潔兒服用,以化解她體力的陰寒之氣?若是此法,是沒得什麼用的。這麼多年來,妾妄身想過許多方法和請過許多名醫為潔兒治病,可都是功效不大。對於這以陽克陰之藥物治療也己試過,可還是不見什麼起色。方才我見先生為潔兒搭脈時,似乎送入了一股真氣自她體力,以致使得治兒醒來。不知先生所說以陽逼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