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部表情變得越來越嚴肅了。
“什麼?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她的聲音提高了,顯得非常緊張。
出了什麼事?一定是出了什麼事。丁逸心想。
否則薛寶釵不會這麼緊張。
他豎起耳朵,關注地聽著薛寶釵的話。
“在醫院?今天早上一大早去的?他現在情況怎麼樣?”薛寶釵對電話說道。
當然,這句話她是對電話那端的人說的。但為了節約本書的成本,避免不必要的勞務費支出,因此作者大人並未安排一個群眾演員在電話的那端也拿著電話和她對話來配合她的演出,薛寶釵只能演著獨角戲,她的臺詞只能對著電話假麻假麻地說著。
但是,薛寶釵這個演員還是很敬業的,雖然明知道自己只是和一部電話在演對手戲,但演得還是像模像樣,充滿了感情。
她聽著電話裡那端的話,嘴唇抿了起來。
“哪一家醫院?哦……我,我馬上回去,大約兩個小時能到。”她掛了電話。
“怎麼了?誰住院了?”丁逸問道。
“我爸,我爸住院了。”薛寶釵道。
剛才聽到她講電話時,臺詞中有某某人住院的資訊,從她焦急的神色和惶亂的語調中,丁逸就大約猜出了**分,知道定然是她的親人住了院。
果不其然,是她親人住了院。而且這個親人就是她最親的人,是她的老爸——江湖上鼎鼎大名的薛大人。
“怎麼回事?他身體怎麼了?”作為本書的偶像派男主角,丁逸當然很平易近人,再加上住院的這人又是女主角的老爸,所處的地位也是較為重要的,不是一個跑龍套的,當然更不是一個臭跑龍套的,還是需要關心一下的,所以他很關切地問。
“他就是一大早,起床上廁所噓噓的時候,不知怎麼搞的,可能是腦部供血不足,一陣眩暈,朝後便倒,後腦磕到了洗臉池上,磕破了,流了很多的血。”薛寶釵解釋道。
“是嗎?很嚴重嗎?”丁逸繼續關切地問。
“已經送到醫院了,縫了針,血是止住了。但腦部有沒有血腫,現在還沒做檢查。”薛寶釵道:“我要回去看一看,不能繼續去玩了。”
“那我送你回去吧。”丁逸別無選擇,只好硬著頭皮大義凜然地說。
薛寶釵想了想,道:“我老爸的問題應該不大,聽說他很清醒,我想應該只是外傷。但我還是放心不下,要去看一看,再說作為女兒,我也應該回去,否則要被讀者笑的。那我自己回去吧,既然你已經和她們說好了一起來玩,我們回去了把她們單獨丟下也不太好,你陪她們去玩好了。”
她又想了一下,繼續道:“再說我們在‘李阿花超級大飯館’的房還沒有退,這樣吧,你把這輛車借給我,我先開回去,你坐她們車去大雞/雞山好了。回來的時候你來退房,我把房卡給你,到時候你幫我把東西帶回來好了。”
照理說,她是很嫉妒丁逸和方然在一起的。但薛寶釵卻是一個很有大局觀的人,心想如果硬要丁逸陪著自己回去,掃了他的興,他嘴上不說,心裡畢竟是個疙瘩,乘興而來,敗興而歸,總是不爽。
另外,方然和孫蘭在一起,丁逸和她又不是處於孤男寡女狀態,想來也不會出什麼事。再說,方然現在已是有老公的人了,應該不會和丁逸亂來。
想想沒什麼風險,自己就索性做大方狀讓他們一起去玩吧。
“要給丁逸一些空間,人說戀愛就像放風箏,如果拉太緊就會有悔恨……”薛寶釵想:“我這樣信任他,他一感動,自然會想到我的好,就會非常自覺……一自覺,自然也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
再說在“李阿花超級大飯館”的房間還沒有退,自己的東西還在那裡,如果和丁逸一起回去,到時候再從家裡回這個城市來退房,再專程回來取這些東西,明顯不值當。但如果房也不退,自己私密的東西就放在賓館裡不管,似乎也不好。
薛寶釵雖然不缺錢,但她卻是一個響應政府號召,身體力行地建設節約型社會的人,所以她從不大手大腳,當然也就是從來不亂丟東西,所以賓館裡的東西,她還是要帶回去的。
這倒和一向大手大腳慣了的丁逸不同了。
拿定了主意,做好了規劃,薛寶釵和丁逸說好細節,然後讓丁逸將車靠路邊慢慢停了下來。
他們車隊的二號車——跟在他們後面孫蘭開著的那輛超級跑狗,見狀也“汪汪”地叫了一聲,識趣地停了下來。
丁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