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還相對純樸,還沒有學會往酒裡面摻水,自然,那時候釀的酒裡的酒精含量,要比現在的白酒的酒精含量純得多了。
由於這酒精含量很純,所以丁逸就大了舌頭,但他還算是一個有責任感的人,所以他還是把需要提醒方然的話說了出來。
“方,方然,你剛才說的這句話,不太對頭。”
“有什麼不對?”方然的話說得很流暢,但這並不說明她沒有醉,而是她一貫注意形象,昨天已醉成那樣了,話講得磕磕絆絆,使她的形象在各位讀者面前大打折扣,所以今天她就想挽回些形象,因此雖然她已喝得有了醉意,但卻刻意讓保持著一個平穩的語調,一個平緩的語速,一個平靜的語音,很流暢地把自己的臺詞說了出來。
“成,成……功!”方然的心裡,說出了這麼一句慶祝的臺詞。為她很成功地把剛才那句“有什麼不對?”的臺詞流暢地說了出來而表示了由衷的慶祝,雖然在她心裡,這句“成,成……功!”由於她喝多了酒,說得磕磕絆絆,但各位觀眾不會讀心術,所以是不知道她雖然嘴上的臺詞說得很成功但心裡的臺詞卻是說得結結巴巴這件事的,所以也不影響她的形象,總體而言,仍然是成功的。
“你作為一位女性演員,問出我和孫蘭在一起偷情的時候爽不爽,這,這種話,很像是色狼一族問出來的,不,不太符合你的角色身份,會讓廣大觀眾廣大聽眾覺得不可信,會導致各位觀眾笑場的後果。”
丁逸說道。
“笑場?嗯,會笑場。”方然重複了一遍,道:“這倒也是哦。”
“對,所以你這樣的臺詞是不對的。”丁逸又把自己的觀點很有責任感地說了出來。
方然雖然酒多了些,但老是被丁逸批評,仍然是影響她在各位觀眾面前的形象,再說,一個女性老是被男性批評,也不符合現在男女地位都一樣甚至是女性更比男性強這樣的社會主旋律,既為了自己的形象,也為了廣大婦女的地位,必然要對丁逸進行反駁。想到這裡,她不甘示弱,道:“笑場又怎麼了?大製作才會讓人笑場呢。你要是不投資個幾億元,你都不好意思搞出點笑場的效果來。‘兄弟,你可知道我的心裡有多痛?’‘偉大的藝術家’‘**使人年青’‘我隨時需要保持冷靜’‘我曾經為牛接過生’‘你毀掉了我做一個好人的機會’,看看,這都是什麼作品裡讓人笑場的臺詞?大製作啊!我的臺詞如果讓各位觀眾笑場了,那說明作者大人的這部作品,也是一部大製作啊,這樣的大製作,定然是紅遍大江南北,紅遍香江兩岸,紅遍基隆河畔,紅遍塞納河畔,紅遍萊茵河畔,紅遍伏爾加河畔,紅遍湄公河畔,紅遍多瑙河畔,紅遍萬泉河畔,總之是紅遍全世界的紅,是中國的紅。”
丁逸聽得搖搖欲墜。
“佩服,為了反駁我,居然一口氣說出了259個字,並且在酒已喝多了的狀態下,仍然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點都沒有打頓一點都沒磕巴,太厲害了。”丁逸由衷地佩服起來。
但他卻不知道,作為女人,在和男人辯駁時,自然而然地將全部精力能力都發揮了出來,天生地強生地就把臺詞清晰地說了一遍,這是她們的天性,這就像她們愛美的天性/愛逛商場的天性/愛比較老公的天性/愛照鏡子自我欣賞的天性一樣,是不用訓練與生俱來的,所以,只要一到和男人辯論的狀態,女人就自然會超水平發揮,即使酒喝多了,仍然可以把臺詞清楚地說出來,這也不是方然一個人有這種超能力,通常女人都有這種能力,所以丁逸其實對方然的這種超級表達能力表示了佩服,說明他對女人還是不太瞭解的。
既然方然說得這麼振振有辭,丁逸理屈詞窮,只好同意了她的看法,既已同意了她的看法,那就必須要回答她的問題,他想了想,記起了方然剛才的問題是:“你和孫蘭偷情的時候,爽不爽啊?”
他回答道:“這個關於爽不爽的問題,請你問一下孫蘭同學。”
孫蘭同學因為在上面幾千個字的文章裡,都沒有她的臺詞,所以等得不耐煩,剛才已經趴在桌上睡著了。現在既已到了她的戲,再睡下去那就是太不敬業,那是對廣大觀眾不尊重的行為,所以她適時地醒了過來。
她打了一個呵欠,揉了揉眼睛,道:“這酒勁好大。你,你們酒已經喝完了嗎?”
丁逸又耍滑頭把這個“爽不爽”的問題推給了孫蘭,方然也就不想再問下去了,因為昨天她已問過了孫蘭,問她如果有機會的話,想不想和丁逸再發生一次醜陋的性關係,而孫蘭的回答是:“我想。”而且態度誠懇,並且這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