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被我誤解了,我會向你們道歉,如果不是被我誤解而是你在強詞奪理,那我就對你立即進行鄙視。”
“哦。是這樣。”小安道:“你說我們兩人合夥搞一個女同志是一種丟人的行為,其實這也是對我們的誤解。”
“誤解在何處呢?”丁逸問道。
小安頓了頓,方才深情說道:“你以為我們想兩個人搞一個女同志嗎?不!答案是不!我們不想!我們真的不想!我們確實不想!但我們就搞了!這是為什麼呢?”
“這是為什麼呢?”丁逸也問道。
“這是因為,我們沒有錢搞兩個女同志,所以只好合資搞一個女同志,但收費方面,比一個人分別搞一個女同志要便宜一些,這位女同志跟我們說了,兩人一起搞,那就享受團購價,並在團購價的基礎上打98折,這麼算來,我們合夥搞一個女同志,比分別搞一個女同志要便宜,優惠率達到百分之三十五,就相當於總體打了六五折,這樣,在經濟上算,我們是划算的。”小安道。
看來小安的進步確是很大,在丁逸的公司裡幹上了一段時間,連經濟賬都會算了,已遠非當初的吳下阿蒙,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了。
“原來是從經濟方面考慮的。”丁逸想,這麼做本質上也沒有錯,人都有趨利避害的心理,物美價廉,是購買者的一貫想法,和他們兩人合作演出的這麼一個女同志,是否物美,因本小說裡未曾提到,所以也不清楚,但既然優惠率達到百分之三十五,那確實也是很大的一個折扣,價廉確也稱得上,也難怪他們做出這樣的選擇。
但丁逸問小安這個問題的目的並不是想聽他的真實想法,而是本著想找茬的態度,想從他的話裡找出些破綻出來,所以他抬槓道:“既然你們算經濟賬,那想法是沒錯的,不過,如果單從經濟上來考慮,請問你們用自己的左手或是右手,豈不是更便宜?幾乎無成本。哦,除了一些洗手用的水費,要麼還有往手上打肥皂用的肥皂消耗的費用,那就沒有其他支出了。你要算經濟賬的話,為什麼不自己用手解決呢?”
電話那端半晌無語。
“被我問倒了吧?”丁逸再次洋洋得意。
沒想到小安悲傷的話語從電話那端傳來,充滿了哀傷的旋律,像是午夜裡傳來的梵阿鈴的聲音。
“我們當初也是想用手解決的。”他低沉地說。
“那為何沒有用手解決呢?”好學的丁逸問道。“理想和現實,為何產生了差異了呢?”
“那是因為,”小安的聲調更加地哀傷了:“那是因為,我們發現,我們兩個人的雙手,為了解決我們不斷增長的性心理需求,只好不停息地工作,在它們的辛勞工作下,都已長滿了厚厚的老繭,老繭上面又有著新鮮的血泡,血泡上面還長著新鮮的老繭,老繭上面又是更新鮮的血泡,新鮮的血泡上面,馬上又要長滿了更新鮮的老繭了。一層又一層,層巒疊嶂,蔚為壯觀,讓人歎為觀止啊……”
第二百零一章 提褲無情
小安接著辛酸地說道:“現在國家政策好了,新的《勞動法》出**了,各行各業都有了法定工作時間,你說,工人有了法定工作時間,農民也有了法定工作時間,醫生有了法定工作時間,科學家也有了法定工作時間,物理學家有了法定工作時間,總之,我們小時候造句時想成為的各種人都有了法定工作時間,等等等等,我們的雙手也要有法定工作時間吧。它們一年三百六十五日,每天晚上在四下無人之際,都要辛勤地工作,有人說得好啊:我們的性/生活基本靠手,雖然雙手它們毫無怨言,但我們也要體諒他們啊,總得讓它們有個休息時間吧,於是我們跺跺腳,咬咬牙,下定決心,方才做出了我和阿德合夥湊錢搞一個女同志的重大決策。”
沒想到這個決定的出**還有這麼深層的秘密,丁逸聽得心裡也有些心酸,心想人民生活水平雖然有了很大的提高,但還有很大一部分人民群眾並沒有真正地達到小康水平,其性/生活還基本靠手,雖然這樣有效地避免了各種性病、艾滋的傳播,也不會有人口增加的壓力,甚至連套套的成本都節省下來了,省下來的橡膠可以做多少的輪胎唷!雖然節省了很多資源,但是卻讓很多人的雙手長滿了老繭,在他們的雙手和外賓握手時,會讓外賓覺得與之握手的同志,雖是一個真正的勞動人民,但卻也讓外賓有了中國還沒有普及機械化生產的印象,還以為我們整天仍然用鐮刀鋤頭耕地,這對我國的國際形象殊為不利,想想也是弊大於利的。
想到這些讓丁逸更是辛酸,自己雖然是先富起來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