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丁逸假裝一本正經但心裡一臉淫笑地用手在自己的胸前摸索,薛寶釵臉一紅心一跳,心想,今晚一定不能讓這種事發生。
日後會否發生這很難說,要看以後的發展。或許水到渠成,哪一天和丁逸發生了更親密的關係也說不定,但今天卻不能發生,因為火候沒到。
“只聽說過男人花心,哪有說女人花心的?依我看,雖然經過測試證明,你不是一個花心的人,但你這麼一說,以我的直覺判斷,剛才的測試結果有誤,你其實是一個非常花心的人。就是傳說中的花心大蘿蔔。”薛寶釵轉守為攻。
丁逸心裡暗罵道:“小賤人,掐了老子,現在看到老子要測試你了,又來轉移我注意力,胡說什麼測試結果不準確。氣死我了。”
但他心裡知道薛寶釵的顧忌,早有了主意,反駁說:“瞎說,那是科學的測試,結果都已經出來了,你怎麼能這麼愚昧呢?居然懷疑科學?你這樣的態度會讓人鄙視的。還有,你知不知道,測試男人是否花心和測試女人是否花心,其方式是不一樣的。”
“哦?”薛寶釵聽到方式不一樣,先放下了一半心。只要丁逸不要以測試的名義在自己胸前亂摸,似乎其他方式還是可以接受的。但不知道是一種什麼方式?如果不是太過火,自己做一個測試,也未嘗不可。
“什麼方式?”
“就是我摸著你的手,當我的拇指碰到你的手掌心時,如果你忍不住‘嘎嘎嘎嘎’地亂笑,那就說明你非常花心;如果你‘呵呵呵呵’地輕笑,那就說明你只是稍微有點花心,還不是很花心;如果你根本不笑,那就說明你一點兒都不花心,是一個純潔少女。”丁逸解釋道。
“純潔少女”這個詞讓丁逸的胃有了強烈的不適反應,這個詞讓他立即感覺自己是一個現行裝驢犯,要是裝驢要被槍斃的話,丁逸現在已經是五花大綁押赴刑場了。但是和能夠成功泡到妞相比,裝一次驢又何足掛齒?就像為了革命的勝利就要付出一定的犧牲一樣,為了泡妞成功,泡妞的時候,該出手時就出手,該裝驢時就裝驢,為了成功就要有必要的手段作為保證,此時裝驢就是丁逸泡妞的必要手段。
除了裝驢以外,丁逸還有其他手段,比如說“欲擒故縱法”。他又假裝想了一下,道:“算了吧,也不用測了,我知道你其實是一個非常花心的人,要是測出來果然是這種結果,你我的面子也不好看,算了算了,你一個大姑娘家家的,面子很重要,為了你的面子,不測也罷。”
薛寶釵聽他胡說八道,知道他使的是激將法,但要是果真不測,似乎就承認了自己是一個花心女人,自己在丁逸面前就輸了一陣,兩軍交鋒,銳氣就折了。
但丁逸所說的這個測試方式倒是可以接受的。薛寶釵心想,自己也不是一個怕癢的人,丁逸的手指放在自己的手心處,肯定不會笑。再說被丁逸摸摸手,似乎也沒什麼大礙,何況自己的手剛才已經被他摸過了,剛才摸的是手背,現在丁逸要摸手心,雖然部位不同,但都是手,已經被摸過了,即使再多摸一下,也不是什麼大事,也不會被摸破了,所以就同意了丁逸,說願意做這個測試。
丁逸見她同意了這個測試,知道自己奸計得逞,非常得意,心裡又奸笑兼淫笑了一下。心道:“薛寶釵,你終於落入我的手掌心了。還跟我玩小聰明,你以為掐我一下就白掐了?馬上就要你好看。”
他在監獄大學就讀時,認識了一個屢犯花案的老犯,這老花案看他天資聰穎,乃潛在的泡道高手,於是就傳授了他幾招。
老花案其貌不揚,但卻在和異性的交往中屢屢得手,騙財騙色,很多人驚訝於他的成功,向他討教經驗,老花案總是謙虛地說:“成功?我才剛上路賴。”但這句話,只能是他內心的一個美好願望,因為他已被判了無期,所以已經沒有機會再上路了。
所謂高手孤獨,就像一些功成名就的人士總愛寫回憶錄一樣,他也想把自己的經驗與其他人分享。但是一直沒有機會,不是嫌人資質太低,就是嫌人獐頭鼠目,舉止猥瑣。
所以他一直沒有傳人。
看到丁逸以後,老花案很是欣慰,終於有傳人了。
他收了丁逸為徒,教授了丁逸幾招:如何泡女孩。
在他的課程中,有這麼一課,就是如何認準女孩的敏感部位,透過對女孩敏感部位的觸控,撩起她們的情/欲,最終達到把女孩泡上床的目的。
在“上課,起立,同學們好,老師好”這一套程式結束以後,當老花案把當天的課程主題告訴丁逸之後,卻招來了丁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