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沒想到你比你的那個‘代筆’還要無厘頭。”
作者大人“嘎嘎嘎嘎”奸笑了一下。“西西耕奸炕。”作者大人對婦炎潔的廣告印象如此之深,情不自禁學著廣告中那個外國妞的腔調又把婦炎潔的廣告唸了一遍。
丁逸不知如何介面。愣了半天,看那些人仍然昏倒在地上,只得說:“那您為什麼把他們寫昏倒呢?”
“嘎嘎,本來他們就不是我寫出來的,沒寫死他們就不錯了,所以把他們寫昏倒已經很給你面子了。再說他們在這裡啊嗚啊嗚,吵得我頭都要大了,把他們寫昏倒了,你不覺得周遭環境清靜了很多嗎?”
這倒是事實。丁逸點了點頭。
“我可不是隨便把這些人寫昏倒的,這些閒雜人等昏倒以後,我可以跟你說一些重要的話了。”作者大人對丁逸說。
“哦。原來如此。”丁逸恍然大悟。“作者大人,您要跟我說些什麼呢?”
“我在想這個故事應該怎麼發展下去,繼續這種無厘頭風格嗎?還是改回我的嚴肅認真的寫作態度?”
丁逸並不在乎作者大人走什麼路線,只要自己在作品裡過得愉快,只有有香車美女和美滿的性/生活(丁逸作為一個偶象派,想象力相對來說差一些,請諸位讀者予以原諒。在他的想法中,總是認為好的生活就是香車美女和美滿的性/生活,卻沒有了其他更高的追求,作者大人對此表示鄙視),才不管作者大人走什麼路線呢,抽象派也好,寫實派也罷,無厘頭也可以,三級路線也無所謂。
但他還是要靠作者大人混的,要是一句話把作者大人惹得惱了,說不定作者大人一發飆,把他也寫死了,那就活B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