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丁逸這個難以回答的問題。
“關於那個臭名昭著的《打人協議》,簽訂的時候,由於當時是我公司的普法宣傳月,我組織了企業員工學習了《公司法》、《合同法》等法律條文,就想活學活用,恰逢知道你和謝薇發生了擾亂包養市場正常秩序的偷情行為,讓我心中充滿正義的憤慨,於是我利用學到的法律知識,就起草了那個《打人協議》,讓他對你這種不道德的行為進行懲罰。”**道。
“這孩子顯然是不識時務。”丁逸想:“現在他完全處於被動挨打地位,居然還敢說我的行為是不道德行為,還說當時讓小安打我,是對我這種不道德的行為進行懲罰。難道他吃了熊心豹子膽?”
“這麼說來,我還要感謝你對我的教育幫助嘍?”丁逸冷冷地說。
“糟糕。”**暗叫不妙:“我總是習慣了把自己放在正義的位置上,把我的對立面放在不道德非正義的位置上,這是一個多年養成的良好習慣,今天是按照慣性思維就這麼說出來了。雖然我剛才所說的,也不算歪曲事實,本來確是如此,但今天在這種敵我懸殊敵眾我寡的情況下仍然還是這麼操作,那就太不明智了。可能要皮肉受苦。”
果不其然,他的心裡剛剛想到“可能要皮肉受苦”的“苦”字時,果然皮肉就立即受了苦,他的左右面部同時受到了阿德和小安以掌心為武器的非正義的打擊。阿德和小安一個使用左掌,一個使用右掌,姿勢相同速度相若力道相似幾乎在同時使出了刷嘴巴式,式如其名地刷在了**的嘴巴之上。
“事情的發展果然不出我之所料,想來我有諸葛之才周郎之智曹操之謀劉備之略。”**的心裡對自己很是欽佩。
但現在有著諸葛之才周郎之智曹操之謀劉備之略的**,卻完全保障不了自己的人身安全,這是一件讓他極為恥辱極為難堪的事。
馬斯洛在他的“需要理論”中稱,在不同的階段,人有著不同的需要,低層次的需要滿足了以後,就有了滿足高層次需要的心理動機。按他的理論,人身安全的需要,是最低層次的需要,只有在人身安全的需要滿足之後,才會想到追求更高層次的需要,比如說社會認同的需要啊,尊重的需要啊,自我實現的需要啊,下館子白吃不給錢的需要啊,等等等等。
這個理論具體到**目前的這個案例上,就可以這麼解釋:**雖然認為自己有著諸葛之才周郎之智曹操之謀劉備之略,這些事實使他產生了心理滿足感,滿足了他“自我實現”的這種高層次需要,但他卻被丁逸和丁逸的一眾打手們團團圍住,想打就打想罵就罵,小安甚至還威脅說要把他的肥肉一片片地割下來,使他的人身安全得不到絲毫保障,這種低層次的“人身安全”的基礎需要得不到滿足,高層次的“自我實現”的需要滿足了又有何用?所以**以下的行為充分證明了低層次的需要對目前的他來說,遠高於高層次的需要。
“我錯了我錯了,胡亂說話,該打該打。你們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刮刮叫,打出了風格打出了水平,打出了祖國的未來,人類的明天,打得我上樓也不喘了,牙口也好了,胃口也好了,打得我吃嘛嘛香,充滿了幹勁,打得我既不便秘了,也不腹瀉/了,量多的日子也不怕了……”**誠懇地認著錯,並由衷地稱讚著小安和阿德的打擊行為。
為了滿足自己人身安全的需要,**明智地放棄了得到尊重、社會認同、自我實現及下館子白吃不給錢等等諸多高層次需要,低聲下氣地認起錯來。
丁逸決定深挖他的靈魂深處,以使他真正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你知道自己說錯了?那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把剛才的那段話重新組織一遍,以正確的方式說出來。”
**想了想,在心裡組織了一下,增加、變動了一些詞語,重新說道:“關於那個臭名昭著的《打人協議》,簽訂的時候,由於當時是我公司的普法宣傳月,我組織了企業員工學習了《公司法》、《合同法》等法律條文,就想活學活用,恰逢知道你和謝薇發生了擾亂非法的包養市場秩序的正義的偷情行為,讓我心中充滿無恥的憤慨,於是我利用學到的法律知識,就起草了那個卑鄙的《打人協議》,讓小安對你這種高尚的行為進行攻擊,這是極其錯誤的,是反動的,是暴力和色/情的,是三級的,兒童不宜的,低階趣味的,庸俗的,充滿封建糟粕及資產階級腐朽思想的,是要被打上馬賽克的。”
“原來*片裡的馬賽克就是你打的,媽的,冤有頭債有主,終於讓我逮到你了。”阿德義憤填膺地喊道,話音未畢,一個嘴巴就打了上去:“讓老子看*都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