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的。”姬毛通道:“這個小組只有一名成員,就是劉探長的原情婦兼出納兼辦公室主任——小麗。她這個組的任務是:每天對著我們所有的調查人員說:‘要相信自己,你是最棒的,耶!是真的最棒的哦!’用這些口號來鼓舞我們計程車氣。就是這麼簡單。”
丁逸搖了搖頭,鄙夷道:“連調查公司都搞這些無用的形式主義,真是弱智,看來劉勇也是新時代的豬頭三。這一套東西難道有用嗎?”
丁逸卻忘了自己的“絕對不色/情,是真的不是假的哦”夜總會,近期歸納整理出來的那套接客流程,根本上也是為了流程而流程,為了標準化而標準化,雖然形式上似乎比其他夜總會正規標準了很多,但卻一點都不實用,歸根到底也是標準的形式主義,他對劉勇設立的“鼓舞士氣組”嗤之以鼻,認為這是標準的形式主義,但他卻沒有自我批評的精神,不敢勇於解剖自己,對自己的形式主義視而不見,對別人的形式主義卻大加鞭撻,顯然是犯了手電筒主義的錯誤:只照亮他人卻照不到自己;同時又犯了放大鏡主義的錯誤:把他人的錯誤無限放大,僅因劉勇形式主義了一下,丁逸就上綱上線,把他定義為新時代的豬頭三;丁逸還犯了選擇性失明錯誤:看到別人的形式主義,他目光炯炯,看到自己的形式主義,他卻立即失明瞭,他這失明是有選擇性的,所以他又犯了選擇性失明錯誤。
“當然沒用。”姬毛信贊同道:“全是形式主義。但是為了使行動看起來正規科學,組織機構明晰,人員安排到位,所以就設了這麼一個組。這個組沒有接觸到核心機密,只管喊口號,技術含量是很低的,所以劉勇在教完小麗怎麼喊口號,口號的臺詞有幾個字,口號裡要不要加標點符號,喊口號的時候要喊多高的分貝,要一邊喊一邊露出怎樣的笑容,笑的時候要露出幾顆牙齒這些細節詳細地告訴她之後,她就按規定離場了。”
“‘鼓舞士氣’組之後,然後是什麼組?”當姬毛信講述那次開會時離場的順序是什麼時,丁逸當時正在思考自己的行動是否正義的問題,姬毛信的話並沒有被丁逸完全聽進耳裡,所以丁逸又問了一句之前姬毛信曾經說過的問題。
“之後是後勤組。”姬毛通道:“這是為我們提供後勤服務的小組。他們的任務是為我們外勤人員服務,比如說幫我們打盒飯啊,擦皮鞋啊,梳頭啊,按摩啊,電話卡充值啊,在外勤人員性飢渴的時候幫他們用手解決啊,等等等等。”
“沒想到‘捉姦在床’調查公司還有這樣的福利。”丁逸心道:“看來劉勇的職工福利政策做得還是不錯的,居然還能考慮到外勤人員的性/生活,雖然只是讓後勤人員用手幫他們解決,專業術語就是幫他們打/飛/機,這種解決方法雖然不是非常到位,但終歸是考慮到了這一方面,也能聊解外勤人員的性飢渴,這麼看來,劉勇似乎並不是一個完全的豬頭三,還是略懂得職工心理,懂得為員工著想的一個領導,在他手下的員工,其流動性應該不是太高,跳槽率應該很低。”
“不過,或許後勤小組的後勤人員並不都是年青貌美的女性,都是些老婦女,對男人沒有太多的吸引力,所以就算她們為外勤人員用手解決了,外勤人員也不一定認為這是福利,可能心裡想的是有用白不用,聊勝於無罷了。”丁逸轉念一想,覺得也有這種可能性,於是問道:“後勤小組的後勤人員平均年齡有多大?她們是中年婦女嗎?”
“後勤小組的人員也只有一個,所以也談不上平均年齡。”姬毛通道:“他是為我們看門燒飯掃地清潔廁所的老頭,年齡大約六十多歲。”
“啊?!”姬毛信的這個回答讓丁逸大跌眼鏡,驚訝得嘴幾乎都合不上來了:“劉勇讓一個老頭幫你們外勤人員解決性/生活問題?難道你們外勤人員有很多女性嗎?”
“外勤人員沒有一個是女性,全是如假包換的大老爺們兒。”姬毛通道。
“一幫大老爺們兒?劉勇讓一個六十多的老頭兒用手幫你們解決性/生活問題?”丁逸幾欲作嘔,道:“這麼變態的想法,虧他劉勇想得出。我真懷疑他的國籍,難道他是從我國東方的一個島國過來的?真是匪夷所思。你們究竟有沒有讓這老頭幫你們解決啊?”
“當然沒有。”姬毛信大義凜然地說道:“這老頭的雙手長滿了老繭,非常粗糙,一點兒都不柔軟,要是真的讓他來解決,別說快感了,簡直就挫刀一樣,把我們的小弟弟都磨破了。所以說與其讓他來幫我們解決,不如讓我們自己解決好了,我們自己靠自己的雙手解決,雖然從個人體驗上來說,沒有什麼新鮮感,但至少應了那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