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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部分

雖然就差了‘幾乎’這兩個字,但其性質卻發生了完全的不同,一個是根本沒有和他接觸過,另一個的意思則是雖然接觸得不多,但至少是接觸過的,所以這兩句話是有不同含意的。”

“我說的原話是你‘既然沒有和他接觸’嗎?不是這麼說的吧?你是不是記錯了?我似乎說的是‘既然你幾乎沒有和他接觸’,應該有‘幾乎’這兩個字的。”丁逸想否認自己曾經說過的話。

“你的原話當然就是這麼說的。”姬毛通道:“不信請往上翻,請看本文上面的幾行字,上面就有你的原話,白紙黑字,證據確鑿,不容否認。”

卻原來姬毛信也有證據意識及維權意識,也懂得他們之間所說的話已經被作者大人全盤記載了下來,白紙黑字,不容抵賴。丁逸只得硬著頭皮把上面幾行字中自己的原話又看了一遍,發現自己果然是這麼說的,自己在下結論之前沒有認真考慮的老毛病又犯了,又被姬毛信抓住了把柄,也算是一件很沒有面子的事。

“就算我是這麼說了,剛才那句話裡面確實是有語病,好吧?就算是你‘幾乎’沒有和他接觸,不是你‘根本’沒和他接觸,但是就算是這樣,你幾乎沒有和他接觸,又怎麼會遇到他幾次呢?幾乎沒有和他接觸,和遇到他幾次這兩種情況也是自相矛盾的吧。”丁逸義正詞嚴地說道。

丁逸話一講完,就知道自己又說錯了,至少自己的這個判斷是不完全準確的。打個比方,比如說某甲在路上經常能遇見某乙,但他們既不握手也不打招呼,雖然看見了對方,但卻直接把對方忽略掉,把對方當成了透明人,當成空氣,當成了不存在,當成了忽略不計,看見就當作沒看見一樣,如果是這種情況,就能滿足姬毛信所說的“遇到過他幾次”但卻“幾乎沒有和他接觸”的這兩項條件。

“對吧,”姬毛信透過翻看本書描寫丁逸心理活動的前面這一段,知道丁逸的內心裡已經清楚他自己說錯了話,於是贊同道:“上面這一段描寫的你剛才的想法是對的,我遇見過他幾次和我幾乎沒有和他接觸這種情況是存在的。我之前確實在事務所遇見過他幾次,但卻沒和他打過招呼,他只是直接和劉勇聯絡,到了我們事務所,直接進所長室,只找劉勇一個人,我們只是遠遠地看到他,在他身邊經過時,能夠聞到他身上的那種神秘味道,除此之外,既沒有和他講過話也沒有和他握過手更沒有擁抱親吻過,更是絕對沒有和他發生有違社會公序良俗的性/行為,所以可以說幾乎沒有和他接觸,原因就是這樣的。”

接二連三地被姬毛信找出語病,讓丁逸感覺自己很沒有面子。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既然自己的主要目的是調查事情的真相,那就要在探知事情真相上下功夫,要是把心思花費在這些修辭是否成功、句子裡有無語病這些方面,和姬毛信糾纏不清,探討不止,即使辯贏了他,把他辯駁得六體投地,甘拜下風,自己就算是成了文學家,成了詩人,但自己的大仇卻無法得報,那又有什麼用呢?

所以丁逸退一步海闊天空地道:“你說得對,我的話裡面是有語病,你的修辭水平果然比我高很多,實在讓我佩服。那麼,你在‘捉姦在床’調查公司的時候,沒有直接和那個人接觸,只是碰到過他幾次,並且聞到他身上的那種神秘味道了?”

“正是。”姬毛信回答道。

第二百六十五章 鼓舞士氣組

“既然你沒跟他接觸過,你怎麼知道就是他委託劉勇來調查我呢?或許他是委託劉勇調查其他人也說不定,也說不定他是劉勇的朋友來找他玩耍談心的。”丁逸道:“或者是劉勇告訴你們就是這人來調查我的嗎?否則你如何確定就是他?如何確定他是主謀?他的臉上又沒有寫著‘委託人’這三個字,更沒寫著‘委託調查丁逸的人’這八個字,所以我想知道你如何確定就是他的。”

“這個問題問得很有深度。”姬毛信讚道:“果然是心思縝密,一下子問到了點子上。劉勇並沒有告訴我們是什麼人委託‘捉姦在床’調查公司來調查你,但根據我的判斷,一定是剛才我說的那個人,就是他委託劉勇來調查你的。他是真正的委託人。”

“嗯,你既然那麼確定,那一定有你的原因了。”丁逸道:“說來聽聽。”

“是這樣的。”姬毛信解釋道:“通常有客戶來委託我們公司調查,如果是小案子,則直接由調查部的經理接待,劉勇基本上不過問;如果案子比較大,比如說收費比較高,需要牽涉的調查人員比較多,劉勇會主持一個聯席會議,為了給與會人一個更好的感覺,劉勇把這個會議命名為‘參謀長聯席會議’,自封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