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毛信回答他道:“據我們所知,在我們監視期間,你和方然是有性關係的,她是你日常的性伴侶,另一個,是孫蘭,還有一個,就是謝薇了。當時,你只和這三名適齡女性存在性關係,據我推測,與你現在相比,那時的你是純情多了。現在的你如果處於博士後水平的話,那時的你大概只處於幼兒園學前班的層次。不過你當時只有三個性伴侶的這個結論,只是我們這個班次累計的監視結果,並不一定完整全面,張叉叉和李叉叉他們這個組的監視結果是什麼,我們並不知道,所以除了她們三人之外,你還有沒有其他的性伴侶,這個情況當然你自己最清楚。”
丁逸嘿嘿了兩聲,未置可否,端起茶來,喝了一口,心說自己確實被他們監控得很是到位,姬毛信的結論也是基本正確。在自己入獄之前,確實只有三個異性性伴侶,當然就是方然、孫蘭和謝薇了,除了這三名異性性伴侶之外,丁逸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性伴侶——他的右手,不過這是他的早期性伴侶,在他和方然確認關係之後,這個伴侶就很少和他發生過於親密的關係了,不知道姬毛信是認為這個性伴侶並不重要,還是沒有發現他的右手也是丁逸的性伴侶的這個絕密情況,所以在此次和丁逸的談話中,並沒有把它提出來。
從姬毛信的話中,丁逸又得到了一個訊息,於是問道:“你們調查小組的兩個組,彼此間的調查情況也是保密的嗎?”
姬毛信答道:“是。按照劉勇制定的《“老虎屁股摸不得但我們就是要摸摸”行動的保密守則》規定,我們調查的情況是不能跟他們說的,他們調查的情況同樣也不跟我們說,都是直接向司徒兵彙報,司徒兵再把這些彙報的情報綜合之後,再向劉勇彙報。”
“哦。”丁逸嗯了一聲,又想到“豔照門”的可能性,心裡又虛了起來,於是佯笑了一聲,追問道:“你還說知道我們喜歡什麼姿勢,真的假的?你有什麼依據?”
如果姬毛信說:“我的依據就是錄影影片若干,照片數百張,錄音幾十段”,那麼丁逸的擔心就被證實了,那麼這些影片音訊產品,劉勇處是肯定有的,作為本次行動的委託人,高總處應該也有,直接製造出這些影片音訊產品的人員,在調查階段自然也接觸過,這些調查人員的直接上級司徒兵,當然也應該接觸過,他們接觸、過目之後,自然要將這些音訊影片產品上交給劉勇,至於有沒有留底自己欣賞,還不好說,這要看劉勇對此方面有無相關的要求,和下面這些調查人員對劉勇要求的執行程度。
有這麼多的知情人和接觸影片資料的人,丁逸的**形象,估計早晚會出現在網站上供各位男性女性觀眾一同瞻仰,想到這裡,丁逸幾乎要狂噴一口鮮血,就要暈了過去,但他在狂噴一口鮮血之前,還保留一點理智,所以他憋住了暫時沒噴,先聽姬毛信如何說來。
姬毛信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一聲,道:“根據機率學的理論,我估計,你最喜歡的姿勢,當然是傳統正宗的‘傳教士’式。這是國外相關學會隨機選擇了幾千家人家作為受測物件,算準了他們的星星時間,在深夜破門而入不請自來地闖到他們的床前,固定了他們當時的星星姿勢,拍照之後作為研究資料,彙集整理之後所研究出來的科研成果,當然在研究過程中,造成了若干大門被損壞;若干名研究人員受傷——有的在用頭撞門時把自己給撞暈了,有的在大門被撞壞時不慎被破碎的玻璃所劃傷,還有的被當時正在採用‘傳教士’式的男性跳將起來狂毆至傷,嚴重的被打死了——這是因為那個研究人員命不好,他闖進了世界最重量級拳擊冠軍的家裡,總之,研究人員的傷亡率很高;受測人員也好不到哪裡去——由於在星星時受到驚嚇,使得男性同志們心肌梗死者有若干,一遇星星情況就陽/萎早/洩者若干,養成了在星星之前先去固定大門再加二十幾道鎖並且再用桌子頂上後還不放心又躲到大衣櫥裡才敢進行星星行為習慣的人員若干,受測的女性朋友精神失常者若干,從此以後性冷淡者若干,產生花痴傾向者若干;代價很沉重啊,但為了追求真理,總是要付出一點代價的,付出一點代價也是值得的。他們的研究理論認為,有百分之八十五點三二的男女性朋友,都喜歡採用‘傳教士’式進行星星。在機率學的理論中,只要超過百分之八十五的事件,都稱為大機率事件,大多數同樣性質的行為,都應含在大機率事件的範圍之內,由此,我估計,你應該也不能免俗,也應該喜歡採用‘傳教士’式。”
第二百七十三章 像鼻屎一樣遠去的清純
聽姬毛信這麼一說,似乎他並沒有掌握直接的證據,只是推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