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註定救不活來,再加上唐球球的數次輾壓,哪裡還有活的道理?
這也怪唐球球殺人經驗不夠豐富,哦不,這是他的第一次殺人,所以不自信,要是其他人,這麼撞了人,又把人來回地輾壓數次,知道對方肯定已經死翹翹了,哪裡還用得著下來檢查?
唐球球下得車來,來到苟史同志的身邊,低頭看了一眼,見苟史同志面目猙獰,七竅流血,一動也不動,看起來是死了,但是為了避免他裝死,唐球球在他的身上踹了兩腳。
苟史同志仍然是穩若泰山,一動不動。
“你再裝死我就罵你了……”唐球球指著苟史同志的身體,正要罵“你這個癩皮狗……”忽然看到遠處一輛車快速地駛來,在他的身邊猛地停了下來,車門開啟了,羊桂飛從車裡走了下來。
“媽?”唐球球看到羊桂飛,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剛才導航系統說導航結束,但是他卻沒有看到羊桂飛的身影,正沒理會處,卻看到了仇敵苟史同志,所以將尋母之事拋在了腦後,將苟史同志撞死了,也沒顧得上導航系統是不是出了問題,現在出現在他的身邊,他這才想起了本次的目的是要尋母,雖然剛才沒有尋到,現在卻主動出現,說明自動導航裝置並沒有出現故障,果然將媽媽給尋到了。
“球球……你怎麼來了……你在幹什麼?這是什麼人?”羊桂飛驚訝地看著唐球球,又看著倒在地上的人,發現了這個滿身是血一動不動的人竟是自己的膘鍋苟史同志,她恰似五雷轟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晃了一晃,腦子裡一片空白,差點跌倒,掙扎著坐了下來,小心翼翼地探了探苟史同志的鼻息,手到處發現苟史同志沒有了氣息,她心裡慌了起來,也不顧觸手處全是鮮血,搖晃著苟史同志的身體,哭叫道:“膘鍋……膘鍋!你怎麼了?”
苟史同志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對羊桂飛的催淚表演無動於衷,他已經真正地嗝屁了,如果忽然做出感動不已的舉動出來,那就是詐屍了。
因為本書並不是靈異小說,所以苟史同志自然不會炸屍,他依然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唐球球自豪地說:“媽,是我撞死了他,我代你報了仇。”
羊桂飛在苟史同志走了之後,覺得有些心神不定,不知為什麼,有些心驚肉跳的感覺。
或許是她和苟史同志生活了一段時間,產生了部分的心電感應,所以當苟史同志面臨危險時,她提前有了個預判。
她看了一會電視,總覺得心裡不太塌實,有些暗暗後悔,覺得應該和苟史同志去看西洋詠歎調,畢竟大家都是裝驢派,裝西驢還是裝東驢,都不是一個本質問題,天下裝驢人都是一家,何況她和苟史同志現在確實是一家人,一家人分得這麼清楚也沒什麼必要,她決定,下一次苟史同志要去看西洋詠歎調的時候,她也陪她一起去。
這時,她的電話響了。
這是唐堅定指示族務人員,讓他安排張三奶打過來的。
因為羊桂飛早已處於唐氏家族的監控之下,所以她的電話號碼盡在掌握。
並且,唐堅定算好了時間,此時羊桂飛接了電話,再趕到苟史同志等候的地點時,唐球球已經實施完了他的撞人行動,苟史同志一定已經被唐球球撞死了。
讓羊桂飛目睹自己的膘鍋被自己的兒子撞死,這是最慘重的打擊,是本次報復行動的精髓,就像皇冠上的明珠一樣,是本次計劃中最有價值的部分,如果羊桂飛不能目睹到這一場面,本次計劃就不夠完美,唐堅定要想方設法讓羊桂飛親眼目睹到這一場面,所以他才安排族務人員,讓張三奶給羊桂飛的家裡打了個電話。
“苟史同志出發了嗎?”張三奶打給羊桂飛的電話裡,第一句就開門見山地這麼說。
“你是誰?”羊桂飛警覺起來,問道:“什麼苟史同志?”
這個女人一開口就說出“苟史同志”這個名字,把羊桂飛嚇了一跳,因為苟史同志已經改了名叫朱有力,早就不叫苟史同志了,但這個女人卻直呼“苟史同志”其名,看來她是瞭解內情的,這樣的話,說明自己的保密行動並沒有達到保密的效果,其中存在一定的疏漏,但不知是哪個環節存在疏漏呢?
並且,這個女人又是什麼身份?她和膘鍋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
羊桂飛心中充滿了疑問。
“我叫什麼並不重要,要是苟史同志還沒出發,你就讓他快點來。”張三奶說:“我已經在這裡等他了,就在某某大街的路口。”
“你到底是誰?”羊桂飛問。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