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比起現在的顛沛流離,惶惶不可終日要好過得多。
沒有丁逸的告密,也不會有自己和膘鍋苟史同志逃到這兒來的情況,也不會有自己的兒子撞死膘鍋的情況發生,所有人都好好的,自己也不會開槍打死自己的親生兒子,不會發生這種倫理慘劇。
唐球球怎麼會來到這裡?羊桂飛忽然想到這一個問題。
以唐球球的智商,他是沒有辦法自己來到這裡的。
所以,這幕後一定有個看不見的黑手,在操縱著這件事。
但是,這個黑手是誰呢?
羊桂飛陷入了沉思。
唐球球說苟史同志是仇人,所以要把他給殺死,若不是有人向他灌輸這個意識,他自己是不會自然產生這一仇恨的想法的。又是誰向他灌輸這個意識的呢?
羊桂飛想了想,自己被唐氏家族逐出,一定認為自己給唐氏家族帶來了不可磨滅的恥辱,而這與自己和苟史同志偷情密切相關,唐氏家族的所有人都認為苟史同志是整個家族的仇人,這也是正常的。
或許,唐氏家族的所有人都這麼對唐球球灌輸這種意識,唐球球在大家的灌輸之下,自然對苟史同志恨之入骨,想著把他殺掉給自己報仇,他頭腦簡單,也不會有許多彎彎繞,根本不會考慮後果,所以也就這麼把苟史同志給撞死了。
他來到這桃花盛開的地方,估計是受到家族的支援,要沒有家族的支援,憑他個人的力量,他是無法到達這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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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讓他來到這裡,這麼做究竟有什麼目的不得而知,但後果是苟史同志被撞死了,唐球球被自己殺死了,自己也生不如死,現在正在回家去找子彈準備完成自己的自殺事業。
自己佔用了家族的財產,果然承受了這麼嚴重的後果。
羊桂飛悔不當初,早知道說什麼也不佔用家族財產了。
但這個仇,難道就這樣讓它過去,不去報仇了嗎?
那膘鍋和兒子豈不是白死了?
羊桂飛堅定了報仇的決心。
對於唐氏家族,她沒有絲毫的能力,再說,她能報復誰?唐氏家族的行為是集體行為,她總不能把唐氏家族的人全都殺了,即使把“家族倫理與道德仲裁委員會”的成員全都殺了,也是不現實的。
羊桂飛並不知道,她落到了這一步田地,其實全拜唐堅定所賜,她哪裡能想到唐堅定會想出這麼一個陰/毒的主意來呢?
所以她根本沒有想到要向唐堅定報仇,在她腦海裡,這種想法從來都沒有出現過。
向唐三彩報仇?說實話,唐三彩除了在二十多年前對不起她之外,後來幾乎沒有再做對不起她的事,甚至在她被逐出唐氏家族之前,他還想辦法使她不被逐出唐氏家族,所以,唐三彩並不是羊桂飛的報復物件。
所以,對於唐氏家族,羊桂飛即使是有千仇萬恨,也是報仇無門。
但她卻有一個實實在在能夠報復的物件,那就是是丁逸。
一定要讓丁逸付出代價,極其慘重的代價。
讓丁逸付出極其慘重的代價,換句話說,在羊桂飛的心裡,就是讓丁逸死得很慘
羊桂飛打定了這個主意,覺得生活又有了目標,她知道自己暫時還不能死,她要是死了,仇人丁逸活得很自在,那不是沒有天理了嗎?
所以她取消了自然的計劃。
她回到家裡,找到了自己要拿的東西,在車上澆上了汽油,一把火把車給燒了。
車上有唐球球和苟史同志兩人的屍身,伴著熊熊的烈火,一起燒得乾淨。
羊桂飛發現,自己在遇到大事的時候,還是能夠沉得住氣的,她現在的主要人生目標就是找丁逸報仇,所以其他的事情都成了次要的事,如何處理苟史同志的和唐球球的屍身,這只是一個形式上的問題,對於羊桂飛來說,她總是能夠透過形式來發現實質——苟史同志的和唐球球的屍身,是好好地安葬,還是在車上被她一把火給燒掉,這些都是形式問題,實質問題是他們都已經死了,既然已死,就已經沒了知覺,用任何方法處理他們的屍體,他們都沒有感覺了,所以一把火燒掉,也是一種處理方式,和其他處理方式並沒有太大的區別,羊桂飛之所以放一把火燒掉而不是好好地安葬他們,那是因為她時間來不及了,說不定什麼時候警察就會到來,那時自己就走不脫了,但她必須要走脫,因為她要找丁逸報仇。
如果要找丁逸報仇的話,必須要有一個自由身,不能被警察抓住。
所以羊桂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