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的人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以後你到哪裡我就到哪裡,你要我怎樣我便怎樣,總之,我對你不離不棄,白頭偕老,我們就像王子和公主一樣,哦不,一個王子和一群公主一樣,永遠地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
丁逸嬌羞地將頭靠在了薛寶釵的肩膀上,對薛寶釵道:“死鬼,還要考驗我?我對你的愛,要多真有多真,繡花針都沒有它真,鴨肫都沒有它真,你放心,今後你和我的四個老婆在一起,一定會和睦相處,我們共創和諧的大家庭,成為人人羨慕的物件,讓我們一起努力吧。”
然後,丁逸和薛寶釵攜手退場,去洞房了。
丁逸幻想著這令人心動的一幕,心旌動搖,臉上自然就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忽聽殺手兄不耐煩地說:“我時間寶貴,怎能讓你如此浪/費?你要問快問,怎麼停了半天不問,臉上反而露出莫名其妙的微笑?你在想些什麼?”
丁逸這才知道自己已經魂遊天外,在想著和薛寶釵的好事,所以走了神,
“好,我馬上就問。”丁逸忙道。
“究竟是不是薛寶釵派人來考驗我呢?”丁逸想著,抬眼向薛寶釵望去,但見她一片焦急驚恐的神色也在望著他,這焦急的神色並不像是裝出來的,丁逸心裡一涼。
如果不是薛寶釵讓這殺手兄演的一齣戲,那情況就危急了,怎麼自己的手下和警方仍然沒來救駕?丁逸暗暗地聽著外面的動靜,希望能聽到警方趕來時的警笛聲,或是自己手下匆匆趕來的腳步聲,但樓下卻是很安靜,偶爾能聽到顧客招呼服務員的聲音,並沒有什麼異常的聲音,看來,手下們和警方並沒有趕到。
“快問。”殺手兄道。
“哦……好,我馬上問……”丁逸整理了一下思緒,打算將嫌疑物件一個一個地排除掉,於是問道:“你的僱主姓羊嗎?”
殺手兄略微頓了一下,然後道:“不是。”
丁逸抓住了這一細節,殺手兄為什麼會頓一下呢?難道他在撒謊?如果他在撒謊的話,那麼,他的僱主就一定是羊桂飛,而如果他不是在撒謊,那他為什麼要停頓一下呢?
“你為什麼要停頓一下?”丁逸問道。
“我只回答‘是’或‘不是’這樣的簡單疑問句,其他型別的疑問句我是不會回答的。”殺手兄道。
“好……好吧……”丁逸只好以簡單疑問句的方式來尋求答案,他繼續問道:“你剛才是不是在撒謊?”
“不是。”
殺手兄這次的回答很直接很快速,像是條件反射一樣,脫口而出,看他的神態,不像是在撒謊。
但自己能不能相信他呢?
即使他撒了謊,丁逸也沒有辦法,他手裡拿著槍,現在的狀況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處在完全被動的狀態,沒有一絲一毫的主動性,他如果撒了謊,那就讓他繼續地撒下去吧,祝他撒得愉快,撒得放鬆,撒得愜意,撒得忘我,撒出水平,撒出風格……
丁逸正在胡思亂想,忽聽薛寶釵“啊”的一聲驚啊了一聲,轉過了頭,雙手捂住了眼睛,丁逸吃了一驚,抬眼看去,卻原來那個殺手兄對著他們,解開了褲子拉鍊,掏出了他那個話兒,微閉著眼睛,吹著口哨,看那樣子,好像正做好了尿尿的準備。
不過他那不良之物已被極有社會責任感的作者大人打上了馬賽克,所以即使薛寶釵不捂上自己的眼睛,也是看不清楚的。
見他竟然在薛寶釵的面前暴露著不良之物,丁逸大怒,不顧殺手兄手裡持有武器,怒喝道:“大膽!你作為一個職業殺手,竟然還有露陰/癖這種不良嗜好?真給你們殺手界丟臉啊!”
殺手兄猝然聽聞丁逸的這一斷喝,不禁抖了一下,茫然地看了一眼丁逸,又看了一眼薛寶釵,忽然醒悟過來,忙把他已被作者大人打上了馬賽克的三寸不良之物塞了回去,臉上一紅,解釋道:“得罪得罪,我不是有意的,剛才正在考慮你將會提出什麼問題來問我,我該怎麼快速準確地回答你的問題的時候,忽然不知為何就走了神,腦海裡傳來一個聲音,讓我撒得愉快,撒得放鬆,撒得愜意,撒得忘我,撒出水平,撒出風格,這個聲音就像催眠曲一樣,很是悠揚,我聽到這個聲音就有了一陣便意,覺得此時如果能夠恰如其分地撒上一泡尿,那真是人生的幸事,所以不知不覺就將我的小兄弟請了出來,真的達到了忘我的層次,但卻忘了此時的場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丁逸這才知道,自己的思想活動和殺手兄的腦電波不知為何竟然搭上了線,在這一瞬間串了臺,殺手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