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在地,處於無法說話的狀態,請問他如何辯論呢?”主席團主席魏人民問道。
“這並不是問題。”趙阿狗道:“我來救他醒轉。”
趙阿狗走到魏川庫的面前,蹲了下來,左手托住他的頭,右手用力,緊捏他的人中,使上九牛二虎之力,使勁一擰,知道憑自己這股碎碑裂石之力,就算是死人也給自己掐得活了過來,別說是這個假裝昏迷的魏川庫了,所以他擰完之後,得意洋洋地說道:“掐完收工,下面,魏川庫同學請解答魏主席的這個疑問。”
魏川庫同學很不給面子地繼續躺在地上維持昏迷狀態。
“我靠,還不起來,該你說話你還裝死,難道你想死?”趙阿狗的權威被魏川庫同學的裝死行動所挑戰,趙阿狗嘴裡不說,心裡惡意頓生,向魏人民說道:“看來他昏迷狀態很深,一般救治方法還不足以讓他醒轉,我來換個方式試試。”
趙阿狗將魏川庫翻了過來,背部朝上,又將他兩腿/分開,暗暗運了一口氣,食指和中指併攏,捏了個劍決,以六脈神劍的招式,眼觀鼻鼻觀心,氣沉丹田,目光直指魏川庫同學的臀部偏下方褲縫結合處,屏息數秒,吸日月之靈氣聚天地之精華,心裡默唸了一句“你媽你媽哄”,猛地斷喝一聲:“著!”兩支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戳魏川庫同學的會陰/之穴,勢如閃電快似疾風,憑這力道,任憑是鐵石做成的鋼人,也要被趙阿狗戳穿了肛門(材質:鋼),別說是血肉之軀魏川庫了。
“會陰/穴”,乃人體之要穴,彙集了交/感神經,交/流神經和交/叉神經,最重要的是,還彙集了叉叉神經,這麼多神經彙集在一起,一經觸碰,就劇痛無比,號稱是人體最痛的穴道,對該穴道的擊打,通常使用在刑訊逼供、報復仇敵、無聊自虐等等方面,具有極強的殺傷力,能在極短的時間內擊毀對方的意志和精神,堪稱辣手至極,趙阿狗使了這一招,魏川庫要是不立即甦醒過來,那就不合邏輯了。
只見趙阿狗兩指不偏不倚正中魏川庫的會陰/穴之上,以這力道,這種準確度,這種穩健狠毒的精神,正常的情況自然是魏川庫同學狂喊一聲:“哎喲俺的親孃哎,真他媽媽地痛哎!”然後以火箭升空的姿勢一蹦三尺高,捂著自己被戳痛的會陰/穴齜牙裂嘴,以頭搶地,巨痛欲絕,涕淚亂飛,死去活來,恨不得自己從來沒有生過這個會陰/穴才好。
但受到如此毒辣招數的攻擊,魏川庫卻仍然安詳地面朝下躺臥在地上,以實際行動完成了對趙阿狗的鄙視。
“這這……”趙阿狗大跌眼鏡,目前魏川庫這種任你猛戳會陰/我自巋然不動的狀況已經超越了他的理解能力,就像在他的印象裡,所有的人都是吃飯的,但今天卻偏偏見到一個愛吃屎的,這種情況不在他的理解範圍之內,使得他非常地不理解,因此他的大腦發生了短暫的短路現象。
這種情況已經超出了丁逸的計劃範疇之外。丁逸的原計劃是在魏川庫吐血倒地之後,趙阿狗率領眾人對“狗不來大排檔”進行打砸以及掀桌子堵大門等活動,逼迫苟史同志現身,然後讓魏川庫同學適時地醒轉過來,以自己的長期在“狗不來大排檔”吃飯的親身經歷和吃壞了身體的切身感受對苟史同志進行血淚控訴,用第一手鮮活的資料來證明“狗不來大排檔”的飯菜質量存在嚴重的問題,圓滿地完成整死苟史同志的第一步。但現在魏川庫同學卻在趙阿狗同學掐人中、戳會陰/等等極其毒辣的招數攻擊之下,卻泰山崩於前卻抖都不抖一下地我自巋然不動,看來他的昏迷程度已遠遠超出了之前的設計範圍,今天這幕戲有可能會出現演砸了的後果,導致趙阿狗頭腦暫時一片空白。
雖然魏川庫同學是本書中配角的配角,是一個很不起眼的小角色,但在當前的這一幕中,沒有他就不行。他能夠起到一個承上啟下的作用,沒有他,就沒有人以親身經歷者的身份對苟史同志的飯菜質量進行控訴,苟史同志飯菜質量存在嚴重的問題的命題就難以被論證,整死苟史同志的難度就增加了不少。整不死苟史同志,就不能圓滿完成丁總交/付的光榮任務,完不成丁總交/付的光榮任務就是無能,而男人最怕的就是別人稱之為無能,那麼,趙阿狗同學只好去當女人,但趙阿狗同學偏偏沒有絲毫想當女人的想法,所以趙阿狗同學非常地糾結。他一糾結,就會造成心理紊亂,一紊亂,就會官能性失調,一失調,就要吃阿膠補血口服液,一吃阿膠補血口服液,就容易吃到以用過的二手避孕套作為原料生產的假冒偽劣阿膠產品,聯想到自己可能吃到別人用過的二手避孕套,趙阿狗一陣反胃,翻江倒海地嘔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