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甲被修剪了一下,等等等等。更有甚者,甚至還有的拿了客戶的首付款後挾款私逃,這種事也層出不窮,當然了,挾款私逃的人,不是殺手而是騙子,雖然這些人為數不多,但卻影響了整個殺手行業的信譽,所謂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粥,由於個別騙子的出現,導致殺手行業的口碑不佳,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但是不考慮騙子的因素,殺手行業的整體價格水平不高卻是不爭的事實,這個高總想陷害那個丁逸,不去找各種各樣的殺手公司直接把他砍了,卻來委託劉勇把他送進監獄,究竟是何道理?
劉勇並不是一個講道理的人,也不想分析道理,在他面前,道理和實在的經濟利益比起來,簡直是不值一提。而高總所說的40萬,絕對是實實在在的經濟利益。
“如果我收了你的首付40萬,但最終卻完不成你的委託,那怎麼辦?”劉勇的心裡有些活動起來,他認真地問了一句,這說明,他們已經談論到技術層面了。
“那你只需要退還我30萬,自己留下10萬做個辛苦費,也算是個封口費,這事就當沒發生過一樣。”高總回答道。
第四章 成交
聽他這樣的回答,看得出來,他早已把方方面面的可能性都考慮好了,是有備而來。
“你就不怕我拿了你的40萬之後,完不成你的委託也不退給你剩下的30萬嗎?”劉勇半真半假地說道。他說的這句話的目的首先是想要探探這高總的底,其次也是他的潛在想法——黑吃黑的事他也不是沒幹過,但要先試探一下後果如何,劃不划得來。
“我既然敢把錢付給你,就不怕你不把錢退回來。我能出錢讓人把一個人送進監獄去,當然也能出錢把另外一個人給幹掉,關鍵要看這個人是不是值得讓我這麼幹。”顯然,高總的這句話是吃果果的威脅。
劉探長一向把**裸讀成吃果果,至於這是因為他天生幽默還是沒有文化,本文作者就不得而知了,還請原諒。
“高總你這樣吃果果地威脅我,不太好罷?”劉勇道:“我希望我們的談話能夠在友好和睦的氣氛中進行,高總你說出這樣的話來,豈不是破壞了我們這一友好氣氛?”
高總道:“其實我也不是威脅你,劉大探長,不過好菜總要放在後頭,醜話總要說到前頭,說出來總比不說要好。我想以劉大探長的覺悟,絕對不會是讓我來找人對付的一個人,呵呵,哈哈,嘿嘿嘿嘿。”
就像是家長在教育小孩的時候,打一巴掌以後要給顆糖吃以示撫慰,高總前面說出了“吃果果”的威脅的話,後面自然要乾笑兩聲緩和氣氛,但由於他並不經常幹這種事,不知道該以何種方式笑能夠準確表達他的撫慰之意,所以他既“呵呵”又“哈哈”還“嘿嘿嘿嘿”用三種方式地笑了起來,心說這麼多笑聲,總有一款適合你,至於究竟是哪款笑聲更加適合劉勇,這位高總也懶得去管了。
其實高總並不知道,劉勇最喜歡的是“嘎嘎嘎嘎”的笑聲,由於高總對劉勇並不太瞭解,所以難免百密一疏,沒有笑出最佳的效果出來。
儘管高總沒有笑出最佳效果,沒有拿到最佳音效獎,但他話裡的意思劉勇很明白:如果自己沒完成委託也不退還他餘款的話,他劉大探長就成了值得讓這高總找人對付的一個人了。
劉勇看到高總說完這番話後,又若有其事地從包裡拿出一張紙看了起來,劉勇眼光瞟過去,發現高總看的不是別的,正是一張殺手報價單。
劉勇情不自禁打了個冷戰。
雖然劉勇經常打冷戰,打冷戰的時間通常都在夜裡,地點通常都是在各種各樣的床上,物件通常是不同的女人,偶爾會是他的右手,所以對他來說,打冷戰並不是一件很稀奇的事,但今天的這個冷戰,卻和他平常打的冷戰完全不一樣。
這個冷戰是被嚇出來的,而他在夜裡打的冷戰,究竟是為何打出來的,由於作者大人冰清玉潔,根本不懂這些床第之事,所以毫不知情。
雖然這個高總有些裝腔作勢,但劉勇也不願以身試險,看來這個高總也不是一個好鳥,還是不要得罪為好。劉勇打消了自己心裡的貪婪念頭,開始本分起來,他心說:“做人要厚道,不能貪圖不義之財。只要想辦法讓這個丁逸被判上幾年刑,這200萬就唾手可得了,這真是一個令人振奮的好訊息。對了,高總會要求丁逸被判上幾年?無期?十年?還是什麼其他要求?他不會變態到要求判上丁逸一個精確數字吧?他要是讓丁逸被判上個3。14159585326年,如果法院實際判的年數和他的要求不一致,他